“…娘娘若是觉得痒那便不太妙了…”那太医舔够了她的穴间淫水,便又想出一条妙计。
“怎么?是哪里不好吗?”温情染不知那太医肚里的坏心眼,便也直直往他坑里跳去。
“娘娘必是因着里头被伤到了,这药蛇经过伤处才会麻痒难当。”
“那…那要怎么办好?”温情染不觉有诈,真以为是里头受了伤忙急急问道。
“娘娘莫急,一会臣替娘娘用药,不多时便会好的。”说话间那太医已然悄悄解开裤带,将那裤子一把啦,从官服下摆处便伸出一根大鸡吧来,他装模作样的打开药箱,随意动了动里头的药瓶,发出一阵瓷器碰撞声,便是握着自己的肉棒撸了撸,抵到温情染的穴口处。
“娘娘,臣已配好了药膏,一会送到娘娘穴中抹匀,娘娘切不可乱动,以免伤势更加严重。”说话间已然是握着自己的鸡吧入了进去。
“啊…”温情染被那物事入进来,又觉这东西有些熟悉,滚烫软滑还随硬且弹,她皱了皱眉夹了夹自己的软肉,想探探那物究竟是何物,却觉那物被她夹得弹了几下,更是疑惑开口想问:“太医,这是何物?为何…”
那太医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张嘴悄悄喘了几口大气,才说道:“娘娘莫怕,这亦是臣饲养的药蛇,专门上药用的,它与男人的阳物长得有些相似,娘娘勿要去夹它,以免它受了惊吓误伤了娘娘…”
温情染一听这话不敢在去夹那物事,只尽力放松了臀肉让那大东西入进来,直插到肉穴深处,那蛇头似乎极大,一下撞到她宫壁又弹了回来,却又契而不舍又撞回去,如此反复似定要入到那宫口里,这般情状确实让温情染难耐非常,却又不想自己被条上药的药蛇入得浪叫,便只是咬着牙强忍着。
“哦…真舒服…啊…”那帘子另一段的太医却是悄悄的叹了口气,挺着自己的大鸡吧在那肉穴里肏干,那肉穴里绵软细腻,紧致非常,方才的话更让温情染不敢用力去夹他,眼下入着她的骚穴却是舒爽得紧,根本舍不得停。
“啊…太医…嗯啊…还没好吗…啊…”温情染被那穴里的物事干得难忍,又信了那太医的话不敢躲闪,却是被他这般干了半个时辰才出声询问。
“哦嘶…快…哦…快好了…呼…娘娘再忍忍…”那太医两手捧着自己衣衫下摆,挺着腰往她肉穴里干,为怕她察觉不敢整根没入,怕那两颗囊袋拍到她股间被她察觉,好在他鸡吧挺长,这般入也能干到她肉穴深处。便是又这般干了温情染半柱香的时间,忽而加快了速度,捣得那肉穴咕唧直响。
“哦…要来了…哦…娘娘接住…哦…”那太医脸色潮红,对着那肉穴狠撞了几下,长吟了一声精关打开,那喷出的阳精立时便灌进了温情染的肉穴里,其间还不断抽插捣干,直干得温情染浪叫出声。
待是那太医抽出肉棒,温情染已然被他射得泻了身子。他喘着气歇息了一阵,又说道:“娘娘,娘娘这后穴这些时日也是操劳许多,不若让臣也替娘娘上了药,也好早做预防…”
温情染已然迷糊,只略略听到几句,便也答应了。那太医喜出望外,握着自己又停起的肉棒抵到那菊穴出挺腰缓缓入了进去。
“哦…嘶…好紧…啊…”那太医早前在外头见人干她这张菊穴早便生了歹意,回去时也曾找姬妾试过此法,总觉不够精妙,眼见那高台上干穴的男子各个脸上那销魂蚀骨的模样,总也想尝尝滋味,眼下入进来果然不同凡响。
便是这般又干了她须臾,才又射出阳精,这才算稍稍餍足。
妖妃(当着丞相的面被皇帝干穴)
那太医自此之后食髓知味,便是趁每日过来请脉是皆会挂着布帘奸淫温情染一番,温情染不知其中奥义,深以为每次入穴的真是那太医养的药蛇,便是次次都听凭他摆布,不敢妄动,任那所谓药蛇在自己两穴间往复抽插。
那太医见她对此毫不怀疑,也是愈发大胆,愿本是隔日请次脉,如今他却是日日都来,在这殿中僻静处与温情染交合。外头的人不知其中奥义,皆以为是皇帝对这娘娘忧思过甚,才会让太医来得如此频繁,每次请脉时间都是这般长,对此事皆是心头坠坠,唯有那国师每日见到那太医过来皆是眼带笑意,话虽不说破但也在那太医请脉时命人在外把手。
直至温情染练盅之事将成,那国师才拉住太医说道:“且有一事需提前告知李大人,娘娘近期药盅将成,药盅成后若有人与其交合,必是不能在亲近旁的女子,否则必是会暴毙而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这药盅的肉穴男人一旦尝过便是在戒不掉,旁的女人没有谁能出其右,不过李大人家中娇妻美妾,还是谨慎些为好,免得府中家宅不安。”
那太医听到此言脸色微僵,原是以为没人知道他在请脉时所行之事,这般被国师剖到外头不觉脸色通???红,却也不敢去认,只说道:“国师何故与臣说这些?臣不甚了矣…”
那国师见他表情却是笑道:“李大人不必紧张,再下不过是与你闲聊一番罢了,无甚旁的用意。”说罢便抬步往别的地方去了。
过了几日,温情染药盅练成,皇帝亲自来接,见她从那祭台上出来,却是脸色红润,表情中甚至带着股媚色,身上飘着不知是何香气,光是闻到那味道都能让老皇帝一下硬了肉棒。
当天回去还不到侍寝的时间便在那偏殿里宠幸了温情染,却入进去时直觉她穴中曼妙非常,愿本便十分好干的肉穴如今更是让人销魂蚀骨,舍放不下,当日那皇帝果然坚持了不短的时间才射出,精液也是比往日浓稠了许多,便是搂着温情染心肝头的叫,对她更是爱不释手。
自温情染回到宫中之后,与那皇帝日日交合,那老皇帝坚持的时间果然一日比一日长,直到半年之后已然恢复得与年轻时几无差别,能将温情染干上一整晚都不带喘的,这般情状却是让他愈发宠爱温情染,几乎每日都要她伴在身侧,离了她便觉不安,对她那两张肉穴更是迷恋不已,恨不得肉棒时时插在里头才能安心。
且是此日,那皇帝在尚书房批阅奏折,便让温情染在桌下伺候自己的肉棒,他握着手中玉笔,不时叹息道:“乖孩子…哦…舔舔朕下头两颗肉囊…哦…真乖…”
坐在他腿间的温情染却是正将这皇帝的囊袋吸进嘴里,又吸又嘬,不时发出啧啧的吸舔声,一旁伺候的太监低眉顺眼,对这景象视而不见。
“来…把裤子脱了,让朕干干你的肉穴…”那皇帝放下手里的毛笔,将温情染雪白的臀靛转了过来,握着自己胀大的鸡吧一下便入了进去…
“哦…嘶…怎么会有这般好干的妙穴…啊…朕活了着辈子也就这几日才算好活…哦…”那皇帝握着温情染的肉臀带着她往自己肉棒上撞,一面干她还一面感叹,直觉前半生都是白活了,这般晚才遇到这妙人儿。
“啊…啊…陛下…哦…”温情染在桌下手撑着地板,肉臀高高翘起套弄着那皇帝的大鸡吧,那穴肉被干得汁水横流,扑哧扑哧直响。
正是两人干到酣处,外头进来一太监禀报道:“陛下…刘丞相在外头求见…”
那皇帝喘了几声,也不避讳:“传他进来…哦…”
待是那丞相进到殿里,便闻到这殿中的奇香,他走到近前与那皇帝行礼:“陛下…”
还未说完,那老皇帝已是不耐,摆手说道:“有事且说罢,不必多礼…”身下肉棒也是稍减了动静,只握着温情染小幅度套弄自己的鸡吧。
那丞相却是跪下说道:“陛下,老臣与陛下相交多年,也知忠言逆耳,但为人臣者若是为了己身不去劝谏陛下,更不敢拿这俸禄,且请陛下赎罪…”说完便是对着皇帝跪拜起来。
那皇帝皱紧了眉头,被他弄得失了些兴致,只骂道:“你这般行事做甚?有事就说,无事便下去罢。”
那丞相却说道:“外头都在传陛下如今荒淫无道,为了个妖妃乱了纲常礼纪,臣与陛下早年相实,知道陛下胸中抱负,如今人至暮年,看不得陛下为奸人所累,肯请陛下除妖妃驱邪媚!”
那皇帝一听此言心下大怒,顺手拿了手边的茶盏便冲那宰相丢了过去,好在那茶杯没丢中他,只碎在地上,却也下了人一大跳。
“大胆!朕的家事还需要别人在外头妄言揣测!朕宠爱谁如何行事还需要你们来质琢?!”那老皇帝怒骂道,觉着自己为国烦忧了几十年,每日皆是鸡未鸣他便已晨起批阅奏折,于国事上从来不曾懈怠过半分,如今人至暮年,只因宠爱个妃子便被人这般指责,更觉怒气难当。
“陛下,忠言逆耳,臣也是为了陛下好啊,不忍见陛下多年辛劳付出东流,愿本积攒的好名声却坏在个妖妃的身上,陛下,当初要名流千古的壮志,如今竟忘了吗?”那丞相跪在地上急急高呼。
“名声?朕就让你看看朕的名声…”那皇帝说完便将温情染从桌下拉了出来,一下按着她趴在那书案上,他从身后架起她的一条腿胯到桌上,挺着自己的肉棒便插了进去,一面肏干一面与跪在下头的丞相说道:“你们一个个的在府里不定比朕还要荒淫,姬妾戏子不断,朕还不曾说过你们半分,如今朕不过宠幸个妃子,你们便开始谏书说朕荒淫无道,朕道让你看看朕如何的荒淫无道!”
温情染脸正对着底下的丞相,好在身上还穿着衣衫,只那光溜的腿间插着一柄大鸡吧,那鸡吧怒气勃发,在她的肉穴里直进直出的撞击,干得她淫叫连连。
“哦…嘶…丞相你可看好了…哦…”那皇帝挺着自己的大鸡吧在温情染肉穴里肏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底下的丞相,见他垂着脑袋不出声更是气恼,大手拨开温情染胸前的衣襟,掏出她两颗奶子又揉又捏,指甲盖还刮着那尖尖的奶头,鸡吧更是用力往里肏干,直干得那肉穴啪啪直响。
“啊…陛下…嗯啊…太重了…哦…”温情染被那大鸡吧干得淫水直流,满室都是那股异香。那丞相听见上头越来越淫荡的声音,头上冷汗直冒,便是与上头那皇帝磕头大拜:“陛下三思…陛下三思…”
将交合处压到宰相脸上让他舔(慎)
皇帝看到那丞相的样子更是生气,干脆便架着温情染将她抱到身上,一面干着她的肉穴一面从那书案上下来,走到那丞相面前:“怎么不抬头?抬起来看看朕荒淫无道的样子啊!”
皇帝如今精气十足,如小孩把尿般抱着温情染站在那丞相面前肏干起来竟是毫不费力,那大鸡吧干得温情染淫水四溅,不少滴到那丞相面前的地板上,那丞相将头压得更低了,嘴上还一面重复道:“请陛下三思,除妖妃驱邪媚…”
那皇帝眯了眯眼睛,却是使唤道:“还不过来把丞相扶起来,让他看看朕荒淫无道的样子…”
愿本立在一旁的太监一个激灵,忙跑上前架起那丞相,那丞相挣扎不断,见避之不了便闭上了眼。那皇帝怒笑道:“把他眼睛掰开,让他好好看看,没得回去后不会写谏书,便辜负了丞相的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