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在他面前这么黏黏糊糊的干到了一处,那没毛的肉穴被那根阳物撑得大开,两块穴肉可怜兮兮的黏在那根肉棒上,随着肉棒的捣弄翻进翻出,那根硕大的肉棒青筋盘绕,捣得那张小穴咕唧咕唧直响。

温情染揪着那人的衣襟,腰身被冷元勋捏着直往身下压,让那根肉棒入得极深,几下狠肏便撞到了她的宫口,那一撞得她下小腹紧缩,整个腰身都绷得紧紧的。

“哦…真会夹…嘶…”冷元勋也不管立在不远处的姜圣凌,掐着温情染的肉臀直呻吟,他满脸干爽得表情却是让姜圣凌愈发不爽。

姜圣凌盯着温情染被冷元勋掰开的股间露出那张粉色的小菊穴,随着冷元勋的捣弄一张一阖的蠕动,便是红了眼,上前两步胯到两人身前,摸着那张勾人的菊穴便把自己的阳物抵了上去。

温情染正被干得双眼迷离,那菊穴上却是压上一个滚烫巨大的肉物,还用力的往里塞,她吓了一跳,挺着腰身便想躲,那姜圣凌扯着她的腰身正要把她拉回来,那头的冷元勋却是一掌把他推了出去。

那根才插入小半个头的肉棒也是被硬生生的又脱了出来,连续两次这般姜圣凌也是气急败坏,话也不多说上前便想动手把温情染抢过来,那边冷元勋却是抱着温情染一个闪身遍躲过他的动作,动作却是行云流水,他抽出肉棒将温情染翻过身压到桌上,便又将那根湿淋淋的阳物插了进去。

“知道你为什么事事被我压一头吗?”他一面捣弄着身下的肉穴一面嘲讽对面的姜圣凌:“因为你没本事。”

姜圣凌听到这话火冒三丈,也不管得动静闹不闹得大,上前便对着那张抖动的桌子一脚踹了过去,冷元勋动作极快,抱着温情染便挪了位置,见姜圣凌扑过来便也知他这回是真气极了,只能将温情染放到一边上前与他缠斗在一处。

两人在屋内拳打脚踢,屋里的东西全给掀翻了,霹雳吧啦的碎了一地,温情染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明白这两人怎么忽然便大打出手,看那架势今夜势必要打得个你死我亡。

屋里这般大的动静外头的人惊觉不对,忙赶了过来,???一进门便是懵了,两个当家的裸着下身却是缠斗在了一处,屋里乱糟糟的,两人身上皆已挂了彩,还有个女子披着张薄毯躲在角落,虽说这两人平常不见得有多亲近,但也不到这你死我亡的地步。

有人上前想劝,却是也不知是被谁踹出的一脚直踢到了屋外,那人倒在地上半晌都起不了身,见此状况再没人敢上前劝告。

正是焦灼之时,外头忽而传来一阵脚步声,进门便喊道:“主子回来了,主子回来了…”

那两人听到动静却是同时身子一僵,终是停下动作。温情染看着围在门口的人群让开了一条道,不多时却是进来了个人,身材倾长,穿着一身黑色锦衣,衣襟上秀着金色暗纹,脸上却戴着一个银质的面罩,衣着打扮与她见到的这些人皆是不同。

那人慢慢踱步进屋,站在门前盯着屋里的两人没有动作,冷元勋与姜圣凌却是被他盯得冷汗直冒,半跪下身抱拳与他行礼:“主子…”

那人在屋里环视一圈,撇了一眼躲在角落的温情染,在看看屋里那两个男人的姿态,心下已是了然。嘴上却又不说,屋里众人皆是静默,似他一进来这空气便被冰冻住一般,直叫人浑身发颤。

“各自领罚百棍。”那人终是出生,声音亦如他的人,冷飕飕的,刮的人心底发寒。他说完话转身便走,温情染正松了一口气,外头却又传来声音:“把她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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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进来两个人,油头粉面的,抓着温情染的胳膊便将她往外拖,温情染心下慌乱,经过冷元勋身边下意识就抓住他的袖口,冷元勋却是一愣,反手握住她的手臂想把人扯回来。那两人却是任他扯着,只是笑道:“二当家莫不是要违抗主子的命令?”

他身子一僵,却是慢慢松开了温情染的手,温情染被那两人掰开她扯着衣襟的手,整个人几乎被抬到了半空,便是踉踉跄跄的被拖出了屋子。冷元勋盯着那处被她揪得皱巴巴的衣袖垂着眼睛半晌没有动静…

那两人将她拖到屋外一路走到一间屋子,进门便将她往里一丢,她未得看清却扑通一声落入了水中,她在水里扑腾了一会也没人管她,被水呛得差点厥过去才被人提了起来。

那两人拿了个皂角便往她身上抹,却是要帮她净身,她这辈子还没被两个男人服侍过沐浴,多少有些羞涩,扯着身子想避过一旁:“…不如我…自己来?”

那两人却是面无表情,将她扯了回来,好似没什么感情却是揉过她的全身,待是净身完毕,那两人却是将她抬到一个案台上,一个人按住她的上半身,一人则站在她腿间,掰开那穴肉却将一柱状物塞进了她肉穴里。

“啊!”那物冰冰凉凉,虽是不粗却很长,直插到她肉穴深处,那物在她穴中抽插了一阵终是抽了出来,跟着那根棍子一起出来的却是里头的阳精,那阳物堵在她肉穴里头已是稀了不少。那阳精伴着她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石面上经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腿间那人却似个死物,只是压着她的肚子将她穴中的阳精挤出来,待是再挤不出东西,那人却是那出一跳管子,复又插进她肉穴里,直插到宫口处。温情染还未及反应,那管子里却忽然喷出一堆液体,热乎乎的直冲刷着她的肉穴。

“啊…啊…不要…好胀…啊…”那水柱在她娇嫩的穴肉上用力的冲刷,那人还握着那根管子在她穴里抽插扭动,温情染觉得下腹肿胀酸麻,那水柱里喷出的水液却是越发滚烫有力,她扭着身子要挣扎,却被那两人死死压住,直受着那水柱在肉穴里灌洗。

待是那人把那根管子抽出,她肉穴里仿佛是失禁了一半,水液跟着喷了出来,待那人看到那喷出的水变得清澈才停了手。从一旁的盘子里拿了一盒药膏,挖了一大坨塞进她肉穴里抹匀,温情染此时已是全身无力,只能任由着那根手指在她肉穴里刮磨。

待那两人弄完,温情染已是浑身瘫软,连动根手指都难,那两人却是毫不怜惜,将她冲洗一遍擦干净了身子才抽了一张锦将她裹好抬了出去。

两人抬着她转过几道连廊,才进到一间屋子,将她放到榻上便转身出了门。那屋里静悄悄的,还飘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冷香,温情染躺在榻上手脚都被裹在被子里,她在榻上翻了几个身,想从被子里挣出来,却是滚了几圈咕噜一声滚下了床,好在那地上铺了毯子,没受什么罪,却是滚了几圈撞到一物才停了下来。

她喘了两声,撑着身子正想站起来,却看见眼前那晃动的衣摆,她顿了顿,沿着那衣摆抬头往上看,便看到方才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就坐在她身前。他手里握着本书,心思都在书上,似乎对温情染的动静毫无所觉。

温情染默了片刻,小心翼翼的撑起身子,正想爬回榻上,身后却传来那人冷冰冰的声音:“过来伺候我。”她顿了顿,回过头看他,却见他眼睛仍是放在书上,手还顺势翻过一页,好似方才说话的不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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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好了便能回家

她有些愣了愣,不知他说的伺候是不是她想的那般,她如今光溜溜的趴在地上,只能想到一件事,可那人又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哪里敢过去,只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就当没听到。

“你若是想死便继续呆在哪,我也省些气力。”那冷飕飕的声音又钻到她耳朵里,冻得她一个激灵,她是毫不怀疑他话里的意思,这帮人杀人如麻,捏死她还不根捏死只蚂蚁一般简单?

当下温情染便转头又爬了回去,跪在他胯间,慢慢伸手解开他腰间那条攀金的腰带,一面动作一面偷偷抬眼看他,见他毫无反应,仍是那般气定神闲的看着手里的书。

她从下往上看恰好能看到他面具里低垂的眼睛,那睫毛极长,眼睛漆黑,倒是让她想起那个南家的小侯爷,她的准妹夫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她忽然不怕他了,他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若是我…把你伺候得好了,你可否放我回家?”她开口问道。

那人垂了垂眼睛,似乎有些意外她竟敢开口跟他提要求,半晌过后才答道:“那要看你怎么伺候了。”

温情染听到这话却是觉得有戏,逐是欣喜起来,她觉得自己回家有了希望,便是伺候起他来也不觉着心里难过了。兴冲冲的解开他的系带,放出里头的那条巨兽。

那物虽还是半软的状态,但看起来十分可观,便是这般状态温情染一只手都有些握不住,且那物长得很是白净,倒当真与小侯爷的一些相似,不过要粗长上许多。

她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舔那颗龟头,那根肉棒在她手里抖了抖,却是没甚大反应,那人在上头呼吸绵长,甚至又翻过了一页书,想是正被那书里的内容吸引。

温情染也是不气馁,舌尖在那颗大圆头轻扫,不时对这那颗小孔刮磨,小手亦是撸着那棒身上下动作,那物却是并没太大反应。她听着上头传来的翻书声觉得这般下去岂不是要回家无望?

便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时对着那颗小孔重重吸吮,或是沿着底下那凹陷的管状沟刮舔,亦是用牙齿小心的刮过那颗大圆头,在将它塞进嘴里吸吮。在她啧啧得口齿声中,那根阳物果然像只苏醒的巨龙慢慢硬挺了起来,整个棒身如她小臂一般粗,上头盘踞的青筋亦是根根爆起,虽是颜色浅淡,却也能看出那肉棒的强劲之势。

见到此招有效,温情染也是高兴起来。侧过脸用小嘴一路舔过整根棒身,待是那物被她的涎液润了个透亮,便将那肉棒网上一掰,露出底下坠着的那两颗肉囊,那两颗肉囊亦是长得十分秀气,鼓囊囊的饱满的两颗,便压在那堆郁郁葱葱的毛发里。

她凑上前,舌尖勾起一颗想将它勾进嘴里,哪只那物甚重,才抬起一半便又跌了回去,她试了几次皆是不行,便是直接将脸埋进他腹下,贴着那两颗肉球又舔又吸。

那人任她在自己腿间放肆,只是看着那手中的书页,胯下的肉棒虽是硬挺,但他气息倒是十分平稳,连气都不带喘的,倒像温情染嘴里的这根肉棒不是他的一般。

温情染撸着手里滚烫的肉柱,瞧着这人这般姿态,看样子确是个难搞的。但他却也是自己回家的唯一希望,看着外头的人那般恭维他,也知他说的话必然在这些人里是顶顶有用的,若是不能讨好他,那便真是回家无望了。

便是把心一横,半抬起身将那肉物吞进嘴里,这回却是下了决心不似方才那般敷衍了事,她却???是放松了喉咙硬是将那肉物整个吞进嘴里,强忍着嗓子眼里不时被那物蹭得犯呕的感觉,压低脑袋,竟真让她把那巨大的阳茎给吞了进去。

那人终是低头看她,见自己巨大的肉物将她整张小嘴都是塞得满满的,她喉间不时抽搐,倒真夹得他有些难受了。他放下手里的书,从桌上拿起一杯冷茶,灌了一口,却依旧觉得身子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