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双方闹得不可开交,军营里正是乱哄哄的一片,只见一人从营外跑进来,大声喊道:“赶紧闭嘴!将军回来了!”
话音才落,军营里一是静悄悄的一片,只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一头通体油亮发黑的汗血宝马出现在众人面前,马背上那人一身黑色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一进营,盯着满营的士兵默不作声,他下了马,个头比军营里的士兵都高出一截,盔甲遮住他半张脸,仅仅露出的一张薄唇紧抿着,不说话,却是满满的压迫感。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
下头的士兵垂着脑袋无人应答,一旁的副将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只见那张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侧向营长一侧,待那副将将完,他站直身子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惹得低下得人瑟瑟发抖。
半晌,他抬腿往关着军妓的营长走去,盔甲随着他的动作坑坑直响,像冷夜里打磨的硬铁叫人听了头皮发麻。
第0470章 蛮子将军
奥德尼亚撩开帐篷的帘子,一进门便被温情染那张屁股蛋吸引住了视线。这新来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在这些裸露而出的臀腚中,就她白得扎眼,叫人想不注意都很难。
且那臀腚浑圆饱满,被干了一夜,雪白的臀肉上泛着粉,又是另一番风情。且是那裂开的穴缝里,粉嫩的穴肉翻出穴外,此时正滴滴答答往外漏着白色的阳精,勾人得紧。单看这张穴,确实是极品,可惜不适合做军妓。
“杀了吧。”
他轻描淡写,说完转身便要出去,一旁的副将听他所言,虽是紧张,见状心下一顿,回头看了看那露出的雪白臀腚,还是紧张的跪下身拦住了他的去路。
“将军…她也没做错事…不如将她赐给属下,属下定会管束好下属,再不让此类事再发生。”
奥德尼亚挑了挑眉,这副将跟着他有些年头了,平素里心高气傲,并不是个好女色的,如今为了个军妓,竟跪下求他。
“怎么?你也干过这个女人?”奥德尼亚冷声问道。
副将低头沉默了半晌,终是重重的点了头,他一开始也是好奇,不知道为什么军营里那么多士兵为这个女人癫狂,一日得闲便过来试了一次,不想竟是欲罢不能。
如今若要叫将军把她杀掉,他亦是舍不得,还记得她在箱子里被干得娇娇软软的声音,想来也不过是个女娃,如何就要无知的死在剑下?
奥德尼亚毫不意外,虽是询问,但心中早有答案。
他回头走到箱子前,大手包住温情染那张圆翘的臀腚。他身高体壮,一只手便能包住她一整颗臀腚,中指刚好陷在她的臀缝中,挤开她肥嘟嘟的两片阴唇。
“啊…”温情染正睡得迷迷糊糊,臀腚暴露在外良久,已是凉飕飕的一片,突然被一只厚实温软的大手包裹,常年握剑的手掌布满老茧,在她娇嫩的肉缝里摩擦,却是又温暖又带着刺刺的疼。
她这声浪叫娇软异常,带着初醒时的娇憨沙哑,是个男人都能叫她勾得硬起来。
奥德尼亚包住那张臀腚快速揉搓,粗大的中指卡着她的肉穴,很快便搓出淋淋汁水,他看着从手腕上淌下的汁水,手指变换方向,抵着她窄小的洞口慢慢挤了进去。
“啊…嗯…”笼子里的女人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嘤咛,手指叫这张蜜穴夹得发胀,指间所及尽是软软滑滑的一片,光是一根手指都能将她塞得满满当当。
水这样多,又这般紧,还真是一张极品的骚穴。
奥德尼亚抽出手指,摘掉自己的头盔,铿的一声丢到了地上,寒铁制的头盔在地上滚了两圈,闪烁的冷光映出他金色的头发。蓝绿色的眼睛气势逼人,薄唇下一道深沟,带着莫名的性感。
他往日有固定的侍妾泄欲,从来不屑于用军营里的军妓女。这些女人在营中千人睡万人骑,他一向觉得脏得很。
不过他真的很好奇,这张穴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干?
第0471章 被大鸡吧干得高潮不断
裂开的阴唇口沾着盈盈水液,粉色的嫩肉翻出穴外,夹在雪白的股缝间,确实勾人。
奥德尼亚脱掉身上厚重的盔甲,解开腰间系带,一根极是粗长肿胀的阴茎便是弹了出来。
他的性器极是粗大,棒身上满布狰狞的筋脉,长得极为野蛮粗旷。那硕物在半空中晃动着粗壮的棒身,圆润的龟头直指着温情染裂开的阴唇,正张合着马眼缓缓吐出前精。
温情染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那根手指又硬又长,指尖满是老茧,抽插间在水粼粼的蜜穴嫩肉里翻搅刮弄,又是痒又是疼。才得了趣,他却不顾穴肉的挽留,硬生生的抽了出去。
没了他大手的堵塞,湿淋淋的穴口叫那凉风一吹,凉得发疼,更显空虚。
却听见空虚外头一阵哐啷作响,似有重物落地,还未极深思,一根滚烫粗大的性器已是抵上她臀间,一瞬间那灼热的温度似乎将她方才凉透了的肉穴烫得沸腾。
“啊…好大…”那话儿硕大,即便是看不见也能感觉到比其他人的都大的多,穴口叫那圆硕的龟头撑得似乎要裂开,温情染抓着身下的凳子,两条腿紧紧夹住身下的长凳剧烈颤抖。 ?㈣3⒈63㈣003
“哦…嘶…果然很紧…”奥德尼亚声音沙哑,大鸡吧才刚刚挤了小半个龟头进去,却已是叫这女人的肉穴紧紧夹住,她似乎很紧张,小穴疯狂抽搐,仿若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正含着他的马眼疯狂嘬吸。
他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大手掐住她露在外头的雪白臀腚,手背上青筋凸起,手指像陷进一团雪白棉花里,白色的肉团从指缝中漏出,手感极好。
腰胯持续向前顶,在那紧窄道肉穴放松的一瞬间,他猛然往前一撞,伴着滋的水声,那大鸡吧终是挤了进去。
“啊!”温情染叫这大鸡吧一下塞满,硬挺的铃棱突然刮过整个穴道,一时又是泛起一阵灭顶的快感,她大叫一声却是跟着抽搐起来,肉穴里滋滋的向???外喷着阴精。
“哦…该死…真是个骚货!”男人叫她绞得又疼又爽,那肉穴里喷出的阴精不停的往他马眼里灌,多余的水液更如失禁一般狂涌而出,两人交合处很快滴滴答答叫她淋湿了一片。
他咬紧牙关,好容易才忍下这灭顶的快意。两手包住她雪白的臀肉,掰开她夹紧的穴肉,腰胯向后抽出一截,便又狠狠的撞了回去。
“啊…啊…太快了…啊…”温情染像是骑在一匹快速奔驰的马背上,身下的凳子慌得几乎要散了架,肉穴里巨大的鸡吧像一根又硬又长的木杵,疯狂的在她蜜穴里捣弄,满穴软肉似乎被他捣得稀烂,化成了汁水全流到了穴外。
“哦…好爽…好会夹的穴…啊…”奥德尼亚干得停不下来,连身前那个巨大的笼子都随着他的动作咯吱咯吱的摇晃。
他从没干过这般骚的肉穴,又紧又敏感,捅她一下,她是又抽搐又喷水,穴里的软肉仿佛有了生命,将他茎身上敏感之处都伺候的妥妥贴贴。
整个帐子里都是女人的浪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跪在身后的副将不敢回头,却听得浑身冒火,帐子外原本受罚的蛮子兵更是各个挠着肿起的腰胯恨不得一起冲进去干了这淫荡的女人。
温情染却不知外头这种种,她被那根大鸡吧干得口水直流,整个笼子里的军妓都在盯着她看,光看她脸上的表情都能想象到她现在被干得有多爽。
“啊…啊…好快…啊…太快了…啊啊啊…”她的声音被那大鸡吧捣得稀烂,所有人都听得到那根鸡吧肏她时发出的啪啪脆响,速度快得惊人。
“肏死她算了,真是个贱货…”一旁有妓子忍不住小声骂道:“瞧她被干的那样…嘴巴都合不拢…怕不是也想往嘴里塞上几根才肯罢休…”这话却是酸得不行。
只见那厢翻云覆雨,身下长凳慌得如狂风中的落叶,似乎下一秒就要散架,凳子上的女人一脸春情,咬着下唇浪叫不断。
“啊…好舒服…哦…干得好舒服…啊…”温情染抓着长凳前端,指甲在上头抓出几条浅浅的痕迹,两颗饱满雪白的奶子从窄窄的长凳两侧漏到外头,随着笼子外男人的动作在半空中晃荡。
这笼子里别的妓女都在盯着她看,一个个在心里直嘀咕,这新来的看着年纪不大,模样却是拔尖,刚来那会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落难的小姐,如今再看,哪个大家闺秀能这般骚浪,被男人干还毫无廉耻的直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