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叫他托着,一下下在他粗大的肉茎上套弄,那硕物虽是未尽根而入,却已是将她塞得满满当当,圆润的龟头早是挤进了花心深处,在抽插间顶弄戳刺。
“嗯…嗯…啊…”温情染媚眼含春,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的望着他,两条腿艰难的撑住身子,却在肉物的进出间变得无力虚弱,颤抖的大腿因着他的侵入本能的想缩紧,却又贪恋肉物进出带来的快感。
她的喘息越发的急促,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奶子在半空中荡漾着情欲的波纹,雪白的圆臀叫他一双大手包住,软烂臀肉从他指缝中溢出。
紧窄的穴口被巨大的肉物撑开,露出汁水淋漓粉嫩鲜红的穴肉,裹在狰狞的茎身上艰难的吞咽。
透明的汁液顺着棒身蟠踞的青筋沟壑往下淌,润得整根硕大的肉条油亮水润,更显肉棒粗壮,抽干间翻出层层软肉,又裹着棒身被喂了回去。
“啊…殿…殿下…嗯啊…”温情染手指渐是攥成拳头,雪白的身子泛成了粉,腰肢越绷越紧,高高扬起的下颚拉长了脖颈儿,一双奶子跟着高高挺起。
终是长吟了一声,颤着身子夹紧他,缩着身子,肉穴夹绞着肉棒剧烈抽搐,喷出一股股水渍,眯着眼意识涣散,只叫那灭顶的快感淹没了理智。
沐霆椹一双瞳眸暗深,看她在自己身上呻吟高潮,大鸡吧叫她绞得胀疼难耐,恨不得狠狠贯进去,捅她个天翻地覆,干得她哀叫求饶才好。
他喉结翻覆,任着这狂躁的情欲,半晌才搂着她翻过身,身子挤进她腿间,劲腰往下缓沉,将那露在外头的半截棒身缓缓挤了进去。
“啊…胀…”温情染缩着身子想躲,却是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哪里躲得,只能大张着腿任他全插进来,才缓过的身子便又可怜兮兮的颤了起来,肉穴艰难得吞咽着他挤进来的半截囊袋,穴口整个被撑的发白。
“舒服了?”沐霆椹半撑起上身,伸手刮了刮她的脖间,硕大的肉棒塞在她肉穴里一动不动。
温情染睁开雾朦朦的眼睛,见他正盯着自己看,不知如何却是羞红了脸,却也埋着头小小的应了声:“…好舒服。”
沐霆椹偏爱她的简单真实,舒服便是舒服,想要便说想要,简简单单也不扭捏,一时喉结翻滚,扭着腰胯带着鸡吧在她肉穴里磨蹭,沉声道:
“那便到本殿舒服了…”
说罢大手揽住她的腰臀,肉茎抽出一长长一截,再是快速贯了进去,却比她放才上位是捣得更深更为快,一时淫水四溅,囊袋拍打穴口,发出淫靡的脆响。
“啊…嗯啊…殿下…啊…”温情染被他干得语不成声,他极有技巧,入得虽不如往日的深,却只冲她的敏感处顶去,撞得她浪叫连连,淫水狂流。
温情染揪着他敞开的衣襟,身子叫他撞得不断的往上移,又被他扯着腰肢拉了回来,肉穴叫他硕大的鸡吧干得软烂,吐出的蜜汁染湿了身下的被褥。
她被灭顶的快感冲得喘不上气,可怜兮兮的冲他求饶,却是被他扣住腰身将人翻了过去,跪趴在榻上,一双圆臀高高翘起,水淋淋的鸡吧一下又冲了进来。
“啊…殿下…嗯啊…太快了…啊…”这个姿势让他更好发力,劲瘦的腰胯快速摆动,粗长的肉棒在她蜜穴间快速进出,拉出粉嫩的穴肉,囊袋啪啪的拍打在她股间,将穴口漫溢的淫水拍成粘稠丝线。
沐霆椹喘着粗气,大手压在她颈背上,这姿势让他少了许多顾及,抽干得越发放肆,身下的女人鲜嫩多汁,肉穴紧紧绞着他,快感让他欲罢不能,简直控制不住自己。
大手托住她弹跳不停的奶子肆意揉弄,大鸡吧顶着她快速抖动,温情染被他干得又哭又叫,也不知自己是难受多些还是舒服多些,身子在他怀里越绷越紧,终是又被他干得泄了身。
“哦…骚货…”沐霆椹额上青筋具暴,大手紧紧箍住她,粗大的鸡吧在她高潮绞紧的肉穴里狠狠抽干,百来下之后终是底喉一声,将一大股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的肉穴中。
帐中喘息半晌才息,沐霆椹垂眼看着靠在自己怀中昏昏欲睡的温情染,大手贴着她鼓起的小腹轻轻抚摸。
“你可愿意与本殿永远在一起?”
温情染此刻哪里有意识,只听他声音沉沉,却分辨不出他在说什么,身子在他怀里扭了几下,发出一声娇憨的呻吟。
“嗯…”
沐霆椹未语,半晌在她裸背上轻拍,仿若是哄她睡觉,视线落在帐子外,半晌底语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此生你只能留在本殿身侧,哪里也去不得…”
大婚
几日之后,宫中来了圣旨,称是太子南巡私访民情时,却是与扶风城知府的女儿一见钟情,还有了私情,回宫之后更是念念不忘,特求了陛下圣旨,要纳这女子为太子妃。
如今老皇帝已许久不曾在人前露脸,如今竟还能撑着病体给太子赐婚,可见皇家对此次婚事的重视程度。
消息一出,京都待嫁闺中的贵女们皆是哀嚎一片,原见这太子爷似乎对婚事不甚上心,虽是传出些不好的传言,但这嫁入皇家的美事如何不招人眼红。
加之这太子爷丰神俊朗,如今独揽大权,即便是传出些龙阳之癖的留言,也挡不住贵女们的芳心,一直都是暗戳戳的等着,盼着有一日能飞上枝头。
原本想着,无论传言是真是假,太子迟早都是要娶妻立妃的,终归要在这京城的贵女中挑选一位,如今倒好,竟是被这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半路截了胡,实在是可恨!
温情染那厢还不知自己正被人恨得牙痒,却是被人一大早叫醒一番折腾,如今已是身着???凤冠霞帔,身边伺候的皆是眼熟之人,正是当初在宫中伺候她的那批人。
怪也怪在,这些人仿若是第一次见她,虽知道她喜好,却总也要问上一句,见她点头了才给她用,虽是叫她娘娘,但此娘娘已非彼娘娘,恭敬更盛从前。
“这是做何?”温情染被人打扮停当,一身盛装,头上盖着大红盖头,完全挡住了视线,她坐在床边,边上围满了丫头婆子。
“娘娘莫急,殿下一会便会过来了…”一旁的婆子笑得谄媚。
果不其然,外头很快响起阵阵锣鼓声,夹着欢笑声好不热闹,声音渐渐靠近,婆子们笑着上前打开房门。
不多时,温情染从盖头下看见那人着一身绯红色镶着金丝的蟒袍,衣摆在脚边轻荡,从门外进来,渐是走到床边。
他将手伸到她面前,低声道:“我来接你了…”
温情染盯着那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神情恍惚,亦如当初在大金时,他寻到她的那日,亦是如此。
她攥紧了手指,指甲捏紧了掌心,微微刺痛,终是把手放进他的手心里。
且说沐国太子成亲一月后,老皇帝病逝,举国哀悼,不久,沐霆椹继位,而新纳的太子妃也顺理成章的成了沐国的皇后,不仅如此还极受新帝宠爱,没几天便传出了皇后有孕的消息。
不过私下有些小道流言,说这新皇后竟长得与那前皇后一模一样,莫不成是新帝太子爷时便与前皇后有了苟且,如今趁着老皇帝归西,李代桃僵?
不过这流言起了没多久,京城守备徐大人的夫人便叫新帝派人拔了舌头,这徐大人也被降了官职,直接贬出了京都。
原是这徐夫人因着女儿没能嫁入宫中心中不满,更是嫉妒新皇后得新帝盛宠,派人编造了这番流言。
这般小惩大戒之后,各个都瞧出了新帝摆明在护短,再是不敢再嚼这新皇后的舌根,更是对她礼敬三分。
几个月后,皇后诞下龙凤胎,新帝大悦,大赦天下,并减免赋税三年,还特意为皇后在长明寺中修了神像,其对皇后宠爱可见一斑…
孕后肉
外头日头正盛,蝉鸣声声听得人燥热难堪,午后书影摇曳,温情染躺在檐下吹着凉风,正是昏昏欲眠,就连一旁打扇的婢子都歪着脑袋偷偷打了个大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