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云自将这一切归咎到温情染身上,便是趁外出时故意摔下楼,将罪则推给了温情染。温情染也因此被送回了温府。

且说苏晴云虽是将温情染赶出了上官府,但自己身子也落了疾,再是怀不得孩子。

上官云崖初时还怜惜于她,时间一长又慢慢想起温情染的好来,加之温情染往日里那懒散的性格与为人,总觉得这事怪怪的。那厢老夫人又总在催,让上官云崖赶紧将人接回来,他便也顺水推舟自去了温府求情。

哪知温正卿竟那般不好说话,他去了好几回,要么便是吃了闭门羹,要么便对着温正卿的冷脸,温家那厢还闹着要和离,他自是不肯的,回来一想温情染哪哪都比苏晴云强,若是为了芝麻丢了西瓜却是不值。

正想着再多去温家走几趟,那厢来了消息说是温家老爷将温情染送去了外地,他火急火燎往温家赶,这才知道人早是走了好几日,温家下人得了老爷吩咐,皆是没人敢搭理上官家的人,一时半会竟是打听不到温正卿究竟将人送去了哪里。

待是上官睿回府时这事已是过了好几个月,温情染在庐州丢了的消息在兖州府传得沸沸扬扬,他气恨难消,进门便给了上官云崖一个大耳刮子,直将人高马大的上官云崖扇到了地上。

那厢捂着脸跪在廊下不敢出声,只老夫人在旁小声劝阻:“老爷消消气,这事两家都很急…”

话没说完上官睿已是快步进府,一面冷声问道:“那贱妇在哪?”

不多时那苏晴云却是被人架了上来,她原本这些时日听到温情染丢了的消息正是欣喜不已,哪知一看厅中众人脸色吓得心里直打鼓,跪在厅中嗫嚅道:“老太爷…我…”

上官睿抬眼冷冷睨她,却是让她吓得一下噤了声。

上官睿心里却是极恨,当初觉得放这个女人在上官云崖身边刚好能让上官云崖少寻温情染麻烦,不想这女???人竟是个蛇蝎狠辣之人。

“打断腿,送去留香阁。”

苏晴云一听吓得当场瘫倒在地,见人上来要把她拖出去,一时挣扎着跑到上官云崖身边,抱着他的腿哭喊道:“表哥,表哥救我…”

那厢上官云崖于心不忍,这处罚也委实太重,再怎么说苏晴云也是他房里的人,便这般叫上官睿送去妓院,他也是脸上无光。

正想说话,那厢上官睿已是冷言出声:“谁敢替她说情,便滚出我上官府。”

一时间厅中一片静寂,上官云崖清楚上官睿一向说到做到,此番无论苏晴云如何哀求讨饶,再是不敢多说一个字。

待是下人将人拖走,上官睿才转头对上官云崖冷声说道:“至于你,先前让你去漠北你竟趁我不在跑回来。不想去是吧?那今后你便留在那,以后都不用回来!”

说罢也不管身后上官云崖与老夫人的哀求,起身出了厅,当晚便赶去了庐州寻人。

只可惜上官睿在庐州寻了几年终究再没寻到过温情染…

我是谁 <温情难染(NP)(豌豆荚)|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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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温情染睡得迷迷糊糊,这段时日因着耶律齐与耶律无忌缠得厉害,白日里总是懒睡得很,眼睛总也睁不开。

耳边有灼热的气息吹过,酥酥麻麻的浸到耳朵里,她缩了缩脖子,脸埋进软枕里蹭了又蹭,鼻尖是淡淡的的清竹香,陌生又熟悉。

隐约听到一阵低沉的闷笑声,生意带着磁意,钻进耳朵里麻了身子,她呢喃的发出一声嘤咛,侧过头将耳朵压在脸下。身子暖烘烘的,舒服得紧,她抱着怀里的锦被蹭了又蹭。

只觉的这被褥似乎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脸侧有滚烫的热气焦灼着贴近,便痒痒的,带着点儿微凉的湿意,她侧着脸想躲开这恼人的痒意,那厢却紧追不舍。

她哼着气头在被褥里拱来拱去,像只发了脾气的小猪,那厢脖颈处却是遭了殃,时而轻轻的贴近,之后便是越来越重,带着点微疼的胀意。

躲也躲不过,腿间却似被根粗大的棍子抵着,越扭蹭得越厉害,甚至隔着裤子陷进她的肉缝里,让她无所适从。

臀腚叫人包在手里,掰开捏肉,肉穴不受控制的溢出黏腻的液体,湿了腿间的裤子,染上抵着臀缝的大棒儿。

“嗯…”下巴叫人勾起,一股清竹香气扑鼻而来,娇嫩的唇儿叫人一口衔住,唇瓣叫人吮得发胀,她呜呜的闷叫,滑润灵巧舌头趁机钻了进来,勾着她的舌头相互纠缠,翻搅她满嘴的香液,吻得她喘不上气,好半晌才放开。

温情染气喘吁吁的睁开眼,满眼水雾间却撞进一双深邃瞳眸中,其间隐荡笑意,她呆了呆,竟有些缓不过神,神思间不知怎的却是屏了呼吸,生怕惊了谁。

“怎么…认不得我了?”他薄唇微勾,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她耳边的碎发,声音低沉沙哑,勾得她心痒难耐。

她喘了喘,却是搂着他的脖颈,埋进他衣襟里,她深吸了口气,满鼻都是他身上的清竹香,心头隐约泛上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

沐霆椹搂着她的腰在怀里晃了晃,笑道:“还没抱够呢?方才又抱又蹭的,像只小猪…”

温情染却是记不清方才将他当成被褥的事,只将他越搂越紧。他身上的味道让她极是沉醉,闻不够便去亲,从他脖颈处开始,只亲到他耳根,又撑着身子去贴他坚毅的下颚,含住他剧烈翻滚的喉结,又啃又吮。

沐霆椹喉间翻出一声低吟,将她扭动不停的身子压进怀里,只觉叫她压在臀下的鸡吧胀得越发的疼。

“才醒便来招我…”

他咬牙切齿,捏着她的下巴俯身,薄唇碾着她的唇瓣重重的吮,这回却是没有了方才的温柔,漫溢着霸道的情欲,大掌捏着她的臀肉掰开又揉烂,按着她在自己胀大的鸡吧上碾弄。

“嗯…”温情染身子发软,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陷在自己肉缝间的鸡吧有多大多烫,温度灼热到似乎能将两人间的衣衫给烧出个窟窿来。

沐霆椹舔吮她满嘴香液,大手从她的衣襟钻进去,攀上那两团鼓胀绵软的奶子,满手的滑腻弹软,带着剥茧的指腹在她敏感的乳尖轻刮,蹭得她的奶头越发硬挺。

她自动自发的扭着身子在他怀里蹭,臀腚在他腿上上下攀附,一下一下将自己打开的肉穴往他硬挺的鸡吧上撞,腿心泛出的粘液涌越多,花穴渐是冒出水声。

耳边萦绕的是唇齿交缠的啧啧舔吮声伴着凌乱交缠的鼻息,黏腻又勾人。沐霆椹忽而停下动作,避开她缠上来的小嘴,捏着她的下巴哑声道:

“我是谁?”声音却是冷硬了许多。

温情染伸长脖子去够他的唇,却是叫他捏住下巴动不了,干脆便侧着脸去亲他捏着自己的手,从虎口到手心,一面亲一面呢喃:“殿下…痒…”

到底是谁痒?

沐霆椹烧红了眼,将她一把压在身下,坚实的身子挤进她腿间,扯开她的衣襟,从她颈侧直吻上她白嫩的胸口,张嘴含住一颗软白的奶子吞吃舔吮,将那两颗奶头嘬得红艳硬挺。

又沿着她软糯的小腰落下一路轻吻,舌尖钻进她肚脐处刮舔,惹来她一阵轻颤,腿心咕嘟一声吐出一大泡淫水。

他分开她的腿,鼻息间是她熟悉的浓郁香味,舌尖沿着那渗水的小缝刮过,满嘴甜香,拇指掰开白嫩嫩肥嘟嘟的阴唇,露出其间粉嫩湿润的穴肉,让人垂涎欲滴。

舌尖在其上刮蹭,腿夹在他颈侧难耐的磨蹭,软肉哆哆嗦嗦,肉穴孔张合着吐出几泡晶莹的粘液,沐霆椹看得眼角发红,张嘴含住她整张肉穴又舔又嘬。

“啊…啊…殿下…嗯…”温情染扭着屁股在他身下挣扎,肉穴叫他舔吸得又痒又嘛,内里空虚异常,恨不得他立时插进来一翻狠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