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烫…”她浑身哆嗦,在他身下扭动着挣扎,却是撼动不了他分毫。
“哦…射给你…骚货…”上官睿一手扣紧她两条腿,将她整个人都折成了两半,大鸡吧一面射精一面在她肉穴里狠撞,随着他的肏干,有白浊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被挤出,顺着她股间直流到她张赫不停的菊穴处。
那菊穴口似张渴极的小嘴,竟是一张一合贪婪的将那流下的阳精吞进穴中。那大鸡吧在她穴中捣了半晌,很快便又硬挺了起来。
上官睿直将她翻来覆去的狠干了许久,在这圣洁的大殿里只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软的浪叫,良久才消…
床榻上的女人(上官云崖H) <温情难染(NP)(豌豆荚)|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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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女人(上官云崖H)
且说这上官云崖从上官睿院里出来,在寺里寻了一圈累得气喘吁吁却是遍寻不到温情染,一时是又急又怒,扯了丫头来问,问了一圈皆说是伺候老太爷去了。
他方才吃过上官睿一记闷棍,哪里还敢进去问,只得守在温情染屋里等着。也是赶了一阵子路,竟是躺在她榻上睡了过去。
待是醒来时,屋外已是一片漆黑,屋里没点灯,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他坐起身,正想叫人进来掌灯,手边却是碰到一团绵软柔肤,上手去探,手下温温滑滑,随之而来便是一阵女人娇柔的嘤咛声。
上官云崖又不是什么稚童,自能摸出那处却是个光裸的女子。他微微皱眉,只将手往那女人骚穴处探,入手滑滑腻腻,确是温情染那张小骚逼无疑。
一时欣喜,挨上前将人搂进怀里又是亲又是揉,只叹这丫头还算有点儿良心,知道脱光了躺在身边等着伺候夫君,这般想来更是将人疼到心坎里去,嘴上宝贝儿心肝肉的叫个不停。
那厢却是调情一般,在他怀里扭个不停,像条滑腻的水蛇,蹭得他一身酥软,胯间鸡吧高高挺起,恨不得一下戳烂她那张小骚逼。
他喘着粗气坐起身,三两下将身上的衣衫脱了干净,将人搂进怀里压在身下,便是低头去亲她的小嘴。黑暗里也是看不清,胡乱在她脸上乱蹭,手又探上她的胸前,握住那两颗奶子揉捏。
却是觉得手上这分量似乎缩水了不少,一时又是心疼,低头在那奶子上一顿乱啃,一面模模糊糊的感叹:“这些时日事忙,也不得来夫人房里伺候一番,眼下这奶子都小了一圈…此番定要替夫人再好好揉揉,定是让它再大回来…”
且是将她的两颗奶子又揉又捏的都吃了几遍,上官云崖便是跪坐起身,想将她扯起替自己吃吃鸡吧,那厢却似乎羞得厉害,如论如何都不肯靠进。
他硬得发胀,原就是想了许久,眼下还来玩这套,便是直接跨上她的脖颈,臀腚坐在她的胸前,止了她挣扎的动作。
上官云崖握着自己胀大的鸡吧在她嘴上磨蹭,那厢身子动不了,却是紧闭着嘴吧扭着头不让他进。
他又气又急,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下巴更是合拢不上,便是握着自己的大鸡吧硬塞了进去。
“哦…怎么越发不乖…闹一会就得了…你还来劲了…嘶…”他跨坐在她脖颈上,一手捧着她的脑袋往自己鸡吧上撞,一面挺着腰往她嘴里撞,她在身下不时扭头挣扎,尖利的牙齿不时刮到他的鸡吧上,又酸又疼。
上官云崖叫她弄得连连抽气,干脆坐到她脸上,大鸡吧从上往下打桩一般往她喉咙里塞,黑暗中满是女人喉间模糊的作呕声,以及鸡吧抽出是发出的拔瓶塞一般的脆响。
那鸡吧塞住她整根喉管,他整个人几乎坐在她脸上,鼓胀的囊袋拍打着她的下巴和嘴唇,她鼻子也几乎陷在他浓密坚硬的毛发里,鼻息间全是他胯间浓重的麝香味,她没几下便是喘不来气,在榻上拼命的蹬腿,手也在他压在自己脸上的臀腚上又挠又抓。
“哦嘶…”上官云崖一时不察叫她挠了几道,臀腚上火辣辣的一片,他扣住她两只手,惩罚一般抬臀往她嘴里狠撞了几下,便是重重的一塞,直挤进她食道里,半晌才抽出那黏腻胀大的鸡吧来。
他从她脸上下来,将她在榻上翻了个面儿,骑在她大腿上,冲着她的臀腚狠狠煽了几下,嘴上狠骂道:“死丫头自己夫君也敢挠,看我今儿不干死你!”
说罢便是扶着那淌着涎液的大鸡吧,对着她的骚穴捅了进去。
“啊…”那厢发出一声惨叫,似被上官云崖的大鸡吧捅得不轻,一时半会却是不敢动弹,上官云崖可管不了这许多,一干进去便迫不及待的快速肏干起来。
这些时日他是旷了许久,苏晴云有孕在身伺候不得他,又不许他去温情染屋里,夜里只拿嘴伺候着,这哪里饱足得了?
眼下也是饥渴难耐,好容易入了这销魂蚀骨之地,哪里缓得过来,却是恨不得将那骚穴肏烂了才好。
只是那骚穴不知是不是也旷了太久的缘故,水也出得不多,里头软肉也不似之前那般欢腾,越干越干涩,也没有多少快意可言。
他皱了皱眉,在手上吐了两口唾液,将鸡吧抽出,撸在粗长的棒身上稍做润滑,这才又塞了进去。
那厢嘴里像咬着什么东西,叫得也没往日浪了,他俯下身子往她脸上一探,摸到一块布料,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咬进去的,便是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不想没东西堵着她的嘴,那厢便开始抽抽嗒嗒起来,哭得他心烦意乱,干脆将那破布又塞回了她嘴里。
心中也是感叹,原本她那张骚穴极好干的,怎么旷了这些时日,一下便这般无趣起来,果然女人是离不得男人的花儿,没了男人的滋润,这没几日便会枯萎的。
这般想来又对她怜惜起来,便是低声说道:“都怪我这段时日冷落了夫人,今儿定是替夫人好好滋润滋润,将夫人滋补回来。”
又记得温情染最是喜欢吃他的阳精,便掐着她的腰快速捣弄,几百下之后勉强在她肉穴里射了一泡。
他喘着粗气,从她身上下来,原是觉得没什么兴致,又觉得不甘,这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要个够本才行罢。
便是将她翻过身,又扶着自己的鸡吧入了进去,一面挺腰捣弄,一面说着骚话勾她。她似乎也来了兴致,加之又有方才灌进去的阳精润滑,这般干下来也算是差强人意。
屋子外头隐约有些声响,上官云崖如今刚得了趣,便也没去打理,不想那声音越来越近,房门竟叫人一下从外头推开了…
上官云崖受罚
上官云崖正干到兴头儿上上,那厢竟是一群人点了灯笼进来,一下将这屋里照得根白昼似的。
他气急,扯了条枕头往人群里丢,恨骂道:“哪里来的一群狗奴才,给爷滚出去!”
那厢来人却是倒抽一口凉气,一老头颤着手指着上官云崖这厢磕磕巴巴的说道:“…在…在那呢…”
一时间人群里叽叽喳喳的翻涌了一片,上官云崖终觉不对,低头一看,顿时如雷轰顶。
这躺在身下的哪里是温情染,且这人面善得很,他将她堵在嘴里的衣衫扯了出来,眼下一看蹬时放开她滚下了榻。
门外又是一阵响动,人群自动分开路让人进来。来人身材高大,一身儒衣长衫行走间自有风流,他进门看也不看那榻上凌乱一眼,只走到下人抬上来的太师椅上坐下,这才沉着脸盯着跪在榻下浑身赤裸的上官云崖看。
却也只是看着,并不说话。
那厢上官云崖见他进来,冷汗直冒,半晌才连滚带爬的跪在他面前,哭道:“爹…爹…这都是误会…我不知她怎么就躺到了我的榻上,还脱光了衣服…我以为…我以为是温情染…我不知道…不知道…”
那厢哭哭啼啼直喊着冤枉,上官睿却是不出声,直转头看向榻上的女人。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新纳的小妾,如今裹了条被子,抽抽嗒嗒的在榻上哭,那样子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