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的臀腚出却是抵上一根热热烫烫的大东西,那东西可比方才那个男人的大得多,沉沉的一大根压在她柔软的穴肉上,灼热的似乎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她感觉到那粗大的棒身从她肉穴间传过直抵到她小腹上,而后那圆硕的龟头在她淫水泛滥的肉穴间磨蹭过一阵,便是抵着她紧窄的小孔一路往里陷,那大龟头带来极强的压迫感与侵略感,挤得她穴口的软肉都跟着一起入了进去。
“啊…好大…嗯啊…太撑了…啊…”她被蒙住眼睛却让身子变得更加敏感,那鸡吧却是那样大那样硬,她能感觉到那粗硬棒身上的每一个隆起,他插入时冠状沟沟刮过的距离,甚至是他胯间粗硬的毛发扎到股间带来的酥麻感,都让她跟着颤抖。
那个男人在她身后呼吸均匀,抽插的动作虽快,却很是机械,她几乎听不到他的喘息声,甚至除了他胯间硬挺的鸡吧,他便没有哪处碰过她,包括那两颗囊袋都没有碰到她。
似乎除了与她性器相连,他便与她毫无瓜葛,像个毫无感情的石头人一般与她肏穴。
莫名的,他越是如此,温情染心中便是渴望他,她渴望听见他被欲望裹挟时凌乱的粗喘声,渴望听见他压抑的呻吟声,甚至是他温柔的抚摸,或是粗暴的肏干,甚至是被那两颗囊袋拍打在股间的畅快…
绑在架子上被人肏
温情染主动扭着臀腚去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入,肉穴里叫他壮硕的大龟头刮出泛滥的淫液,她缩紧自己的阴穴,将那硕大的棒身箍紧,她咬着下唇,小嘴里发出压抑的淫叫。
那男人停下动作,温热的大手包住她一片臀肉,将其向一侧掰开,似乎是要看清她咬着自己棒身的穴口,他的手大力的揉捏着臀肉,肉瓣带着绞紧他的穴口在肉棒上张阖蠕动。
“嗯…”温情染叫他硬挺的棱口磨得瘙痒难耐,他却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骚穴里淫水泛滥成灾,在他揉弄时发出湿淋淋的水泽声。
“动。”他声音冷漠,似乎不带任何情绪,放开手,只是站在她身后,那根滚烫狰狞的大鸡吧插在她泥泞的肉穴中,温情染被架在架子上的高度正好,他只需向前挺腰便能将她贯穿,但他却偏偏不动。
软肉都能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铃口和凸起的筋膜,那微微上翘的龟头不时蹭到她的敏感处。温情染被他勾得不行,挪动身子前后套弄,缩着小腹绞紧那根大棒。
她被架子固定住,臀腚做不了大动作,她便抖着腰臀在那鸡吧上骑乘,他硬挺的肉棱在她肉穴里刮磨,带来无尽的快感,那灼热的棒身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将她整张肉穴撑得满满当当。
温情染眼前漆黑一片,耳朵却清楚的听见两人交合处传来泥泞的水泽声,她甚至能感觉到有泥泞的淫液从肉穴里流出,顺着耻骨一路滴下,发出啪嗒的轻响,让她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
“嗯啊…啊…”他的棒身巨大,便是如此在穴口摩擦也让她酥麻不已,今日不知为何,也许是这男人的气势让她比起往日更显淫荡,便是如此刮磨过一阵,身子便是剧烈颤抖着喷出了淫水。
她高潮蠕动的媚肉像几百张小嘴,绞着他的棒身嘬吸不停,肉穴深处喷出滚烫的阴精,具是浇在他硕大的龟头上。
“哦…骚货…”大鸡吧在温情染肉穴里激动不已,他扶住那固定着温情染的架子,腰身往前狠厉撞击,耻骨狠狠撞上她敞开的肉穴,发出一声闷响。
“啊!”那大鸡吧几乎将她捅了个对穿,还在经历高潮的肉穴绞着那根大鸡吧痉挛不停,淫水不停的往外喷,却是让那大鸡吧更是肿胀。
还不不及反应,他已是抽出肉棒快速肏弄起来,他颈腰快速挺动,坚硬的棱角刮过每一处软肉,耻骨与她相撞,大龟头顶开她紧缩的宫口直挤进子宫里,撞得她又胀又麻。
“啊…啊…好深…啊…肚子要被大鸡吧捅破了…啊…”温情染被身后的男人干得淫声浪叫,大鸡吧似乎将她的软肉都捣烂化成淫水,随着那棒身抽插的动作飞溅而出,又被他股涨的囊袋拍击成白色的泡沫,粘连在两人交合处,被拉成无数条银丝。
“哦…嘶…好紧的穴…啊…”那男人声音越显性感沙哑,大鸡吧在她肉穴里疯狂的捣干,他不仅速度极快,力道更是巨大,打桩一般,甚至身下厚重的木架子都被撞得往前滑,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啊…要烂掉了…啊…骚穴要被大鸡吧捅烂了…哦…”那架子设计精巧,她上半身趴在板子上,腰身与双手都被固定住被固定住,下半身则踩在地上,双腿成打开姿势,两只脚踝亦被锁扣扣住,肉臀高高翘起,整个人摆成一个最受男人喜欢的干穴姿势。
温情染两条腿在那架子上狂抖,那大鸡吧太厉害了,原本便是天赋异禀,硕大的一根,再加上身后这男人动作暴戾,速度极快,捣得她想躲,却又躲不了,只能本能的缩紧穴肉去抵御。
“啊…嘶…再夹就干死你…啊…”那男人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大鸡吧在她肉穴里狠撞了几下,他终是忍不住,大手摸上她雪白的臀瓣将其向两侧掰开,少了些许阻碍,他肏干的动作却比方才更加的强势蛮横,撞得她泪眼婆娑,干得她淫水狂流。
“嗯啊…啊…”温情染声音越发急促,很快又是短促的一声尖叫,身子在架子上剧烈???痉挛。她浑身无力,身子具是热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她意识越发模糊,整个人几乎是被挂在那架子上。
却是随着那大鸡吧的肏弄,发出本能的淫叫。她不知被那大鸡吧干上了多少次高潮,可那个男人除了鸡吧越胀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之外却是不曾射过一次。
“嗯啊…不行…不行了…要坏了…啊…”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小,花穴口已是一片糜烂,阴唇外翻,艰难的包裹着一根粗大的粉色大鸡吧,已是无力承受,肉穴却不自觉的绞紧嘬吸。
“嘶…荡妇…啊…射给你…哦…”男人高潮时的声音性感撩人,憋了许久的大鸡吧喷射出的液体滚烫有力,直将她整个肉穴灌得满满当当,棒身在她肉穴深处一面喷精灌溉一面快速肏干,温侵染连叫都来不及叫,便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直接撅了过去…
见到我惊讶吗
待是她醒来时,却是躺在自己帐中,饶是她体质特殊,全身亦如被碾过一般酸疼难忍,她龇牙咧嘴的在榻上挪了半天,才爬坐起来,才撩开帐子便看见外头坐着的人。
“…梁先生…”温情染僵着身子盯着他看。
“嗯,醒了?”那梁先生放下手里的茶杯,摸了摸自己下颚的胡子,转过头冲她笑了笑:“姑娘感觉如何?”
“…什么?”温情染疑狐的盯着他,不知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
“姑娘昨日表现不错。”那梁先生却转头说起其他:“看来你这些日子确实学到不少东西。”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她通过了考核?温情染听到这话倒是松了口气。
“主子对你很满意,这几日你便去那处伺侯他罢…”
温情染有些惊讶,想起昨夜的那个男人,一时身子竟是又燥热起来,肉穴里似乎还有被他大鸡吧抽干的错觉,竟是又痒了起来。
她咽了咽喉咙小声问道:“那位主子…是谁啊?”
梁先生抬眼看了看她,站起身摇着扇子出了门,临走前却是给温情染留了句话:“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多问…”
待是夜里,温情染被人洗漱一番后,便带她出了院子,这回却是没蒙眼,直走上那妓馆的五楼。
还记得早前那梁先生带她逛妓馆时,唯独这五楼没让她上来,原来此处便是那位主子的住处。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那领她过来的小厮已是转身出了门,独留她一人站在屋内。
“…过来。”
正在她四处打量之际,内室里却是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果然就是昨夜那人,才听到他的声音便让她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肉穴酥酥麻麻,咕嘟一声吐出了一泡淫水。
温情染转过几道帘子,便见一身着白色儒袍的男子正背对着她坐在那软榻上,听见她进来的声音却是不疾不徐的从桌上端过茶盏轻抿了一口,便又将手里的书翻过了一页,仿佛不知道她进来。
明明方才就是他叫自己进来的,做什么装模作样?
这姿态却是让她想起了一人。
温情染皱着眉头,快步绕到他身前。
“是你?”她声音微微上扬,其实心里也不是很惊讶。
那男人抬起眼睛,长长的睫毛从面具里伸出来微微弯翘,如墨的眸子被那面具一更显暗沉,薄唇微微一勾,声音带着几丝渗人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