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丫头看戏入了迷,看到兴头儿上便是又蹦又跳,挺翘的臀腚在他身前扭来蹭去。
他俩站得近,温正卿不时能闻到她身上飘来的甜香,身子被她蹭得发热,不一会衣衫下的大鸡吧便不受控制的硬挺了起来。
粗长的鸡吧将衣衫下摆撑起一个大包,棒身抵在她弹软的臀腚上,火热滚烫。
温情染看得正欢,却觉臀腚硌得慌,像被个硬挺的棍子杵着,她下意识的身手去探,想将那硬物拨开,手却是按在了那根滚烫的硬物上,被那大东西吓了一跳。
“唔…”温正卿闷哼了一声,大手一下把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心按在自己的鸡吧上,不让她将手抽回。
“…爹爹…”温情染疑惑的转过脸看他,他的鸡吧压在她臀腚上,她的手又被他按在他的鸡吧上,那大鸡吧在她的臀腚与手的挤压下,小幅度的上下摩擦。
“唔…乖宝贝…好好看戏…别转头过来…”温正卿靠着她侧脸,低哑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烫得她浑身发颤。
温情染呆愣愣的转过头,眼睛盯着河面上的戏台子,手心里能感觉到在那层布料包裹着的棒身不断的在胀大,它变得又大又硬,热度从他衣衫里传出来,让她的手心都跟着发烫。
她淫荡的身子都跟着火热了起来,眼睛虽是看着戏台子却不知道上头在演什么,那些武生随着锣鼓声在戏台上翻滚跳跃,身边的人群喝彩不断,她却只能感觉到她的手,被温正卿带着钻进了他的裤子里。
没了布料的阻碍,她能感觉到他棒身上的每一层褶皱,每一根筋络,他粗硬的毛发扎着她的手背,大鸡吧在她手心里弹跳,她甚至能从喧闹的声音中捕捉到他细微的喘息声。
“…宝贝…哦…真乖…”温正卿微微低头,看到她反手握住了自己的棒身,上下撸动,大鸡吧兴奋的在她手心里痉挛,马眼处吐出几泡粘腻的淫液,蹭到她翘起的臀腚上。
温情染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两条腿交叠着磨蹭,腿心处咕嘟一声吐出一大坨粘液,肉穴里跟着痒了起来。
好想吃爹爹的大鸡吧。
温正卿搂着她腰的手慢慢滑到她腿间,温情染主动张开腿让他把手伸进来,隔着她的下衫摸上她的腿心。
他很快便探到她腿间的阴核,大手按着那处快速揉弄,温情染咬着下唇,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握着他鸡吧的手不自觉的圈得更紧,身子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湿透了…”温正卿的声音那么低,她居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大腿夹住他的大手不住的磨蹭,一股股淫水从肉穴里吐出,将她的裙底全濡湿了,甚至沾到他的手背上,留下一片片晶莹的水渍。
“…想吃…想吃爹爹的大鸡吧…”温情染靠着温正卿,眼睛迷离的看着水上的戏台,声音喃喃,低得几乎听不到。
温正卿似乎听到了她的话,他将手从她腿间抽出,大鸡吧隔着衣衫挤进她的腿间,在她濡湿的裙底磨蹭。
大龟头蹭着她湿漉漉的穴口一下一下的往里挤,被布料包裹的棒身比平日里显得更大,温情染手撑着身前的扶手,扭着臀腚向后磨蹭,恨不得那根滚烫的大鸡吧能把这层碍事的布料撑破,直捅进肉穴里,干得她一番舒畅才好。
“宝贝儿…哦…”温正卿下巴抵在她头顶,腰臀小幅度的前后摆动,大龟头已经撑开她的穴口,棒身也叫她的大腿夹住,虽说是隔靴搔痒,却也聊胜于无。
旁边的人被戏台上精彩纷呈的表演吸引,这人挤人的场面根本没人分辨得出这父女两人是在干嘛,这一年一度的盛会这般难得,谁又舍得把眼睛挪到别处?
“爹爹…爹爹…”温情染像只小猫,声音里隐带哭腔,骚穴里痒得不行,那大鸡吧在她穴口抽插,更显出里头的空虚瘙痒,难耐非常。
温正卿眼眸暗得像墨,他喘息渐渐发沉,大龟头能感觉到她肉穴里的紧致与濡湿,两人交合处的那几层布料早被她的淫液湿了透,温热的水液甚至将他的龟头都湿透了。
他不顾温情染的挽留,将鸡吧从她腿间抽出,大手将那层陷在她腿缝里的布料抽出,趁着那锣鼓声又响起,将她腿间的裤子撕了个大洞。
大鸡吧从裤子里伸出来,从洞口出钻入,热烫烫的抵在她泥泞的穴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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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温情染低着头,撑在栏杆上的扶手蜷缩成团,大腿微微发颤,腿心处一根粗壮的大鸡吧正挤开她的穴肉,一寸一寸的往里钻。
滚烫的龟头将她穴中满溢的淫水挤到了穴外,滴滴答答的往地上落,青筋盘绕的棒身奖她的穴口撑得发白,直到他的两颗囊袋紧贴着她的穴口,粗硬的毛发扎得她瘙痒难耐。
温正卿动作缓慢,慢慢的抽出再缓慢的插入,里头软肉层层叠叠的围绞上来,紧裹着他的棒身纠缠不休。
“嗯…”这于温情染却是难耐非常,她往日里吃惯了大鸡吧大开大合的捣干,眼下这般慢慢悠悠却只是让她更加空虚瘙痒。
她扭着身子在温正卿怀里磨蹭,臀腚最是扭得厉害,只恨不得那大鸡吧能把自己干烂捣碎。
温正卿眉头紧皱,他大手箍紧她的细腰,固定住她的腰身,免得她扭得太厉害被人发现。
他故意就着后头人的腿肌,一下往前顶,一下往后撤,不时低着她肉穴深处,画着圈的在她穴中搅弄,大鸡吧干得骚穴咕唧咕唧的直冒水声,湮没在那鼎沸的喧嚣声中。
“哎呀,姑娘没事吧,怎么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一个尖利的声音将温情染从混沌中稍稍拉了回来,她侧过脸看向一旁的女人,她看见她盯着自己嘴巴一张一合,却不知她在说什么。
她的心思全在那根插在她肉穴里的鸡吧上,大鸡吧好大,好硬,又那般烫,干得她好舒服,她想呻吟,又记着爹爹的话不敢出声,只能咬着下唇闷声轻哼。
那女人见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一时愈发担心,她的话也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温正卿只得停下动作,打起精神来应付。
他低头看向温情染,语带担忧:“不会是着凉了吧,这江上的夜风就是冻人…”
那女人闻言点了点头,又对温正卿说道:“这做相公的总得顾着点夫人,您这样可不太好…”
面前这两人看着年轻,那女人又将温正卿搂着温情染,自是以为两人是夫妻关系,哪里想得到这对鸳鸯实际是亲父女。
温正卿听闻此言心中十分舒坦,嘴上忙应道:“夫人教训的是,是某考虑不周。”
说着将身上的披风撑开,光明正大的将温情染裹入其中,眼下这大披风正好将两人包裹其中,隔绝了周围人的视线。
此时戏台上正到高潮处,人群的目光再次被吸引过去,那厢锣鼓喧天,戏台上的武生在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周围喝彩声此起彼伏。
温正卿便趁机将温情染按在怀中,抬臀狂抖,他幅度不大,但抖动的频率极快,好像那戏台的鼓声,提下一下在她骚穴深处撞击。
“唔…嗯…”温情染叫他干得浑身抽搐,肉穴里淫水翻滚,粘在两人交合处不停的外下坠,她两条腿发软,整个人都靠着他支撑,几乎是撑在他的鸡吧上。
那边锣鼓声愈发高昂,鸡吧抽动的也越来越快,肉穴不受控制的痉挛,里头的软肉被干得糜烂,她终是支撑不住,呜咽着攀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