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妻子面前给弟妹灌精

“啊…啊…好深…嗯啊…好烫…啊…”温情染腰背弯曲,臀腚高高翘起,裂开的肉穴处被一柄酱紫色的粗大鸡吧全副撑开,抽插间将她穴口撑得发白,粉色的软肉被扯出穴外,又被狠狠干了回去。

热烫的棒身直插到肉穴深处,圆硕的龟头直撞进宫口内,干得她小腹酸麻难当,腰身被他提到半空,踮起的脚尖狂抖不止。

“哦…真紧…小浪货叫这么大声…不怕被你夫君听到…”上官风潜喘着粗气,腰胯有力摆动,两颗鼓胀的囊袋啪啪的拍打着她泥泞的穴口,大鸡吧被她穴中软肉绞得舒爽不已,湿淋淋的往下滴着淫水。

他眼睛望向不远处亮着光的院子,那处戏子的咿呀声已经停了,如今没了那些喧天的锣鼓声,却是静了不少,两人离得不远,要是温情染在这般浪叫下去,没得便要将人招来。

“嗯…嗯啊…大伯…轻些…啊…”她自然也发现了那边静了不少,只隐约听到几句嬉笑声,便是咬着下唇强忍着体内的快感,不敢叫出声来。

但那大鸡吧却是捣得又深又猛,巨大的棒身直刮得她浑身发麻,大龟头撞得她肚皮凸起一个大包,温情染扭过身子,抓着上官风潜的手小声告饶。

却是不知她这般娇声讨饶的样子越发让男人暴戾,上官风潜扣紧她的软腰,腰胯打桩一般在她肉穴里狠撞,恨不得干死这身下的娇娇。

却是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鞋子踩在枯叶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咦…老爷怎么在这?”竟是柳氏,大概是那边散了席,她嫌路远,却是不走大路,绕到这小道里来,恰见上官风潜站在林中,不觉惊异。

上官风潜与温情染却是站在一丛修剪过的花枝之后,温情染半弯着腰,身子恰是被花丛挡住,从柳氏的角度只看见上官风潜一人,却不知他身下还躲着人,且那人湿淋淋的肉穴里还夹着他的大鸡吧。

“老爷不是去应酬了吗?怎的在这?”方才上官风潜却以出门应酬为由提前离席,故而柳氏才会由此一问。

“临出门觉得酒气未散,便站在此处先消消酒气…唔…那边散了?”上官风潜脸不红气不喘,轻巧的将话题转开。

被花丛挡住的腰臀小幅度的摆动,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大鸡吧缓缓在温情染肉穴里抽插。

“还没,只是风吹得我一些头疼,这便想先回去休息…要不要派人给您煮些醒酒汤,喝过在出门…”

此处树影茂密,便是亮着灯笼也是暗得发沉,柳氏自是没有觉察出不妥。

“嗯…不必…你既不适便早些回去休息…哦…我今夜大概不会回来,你也不必等我了…”上官风潜大手在温情染的臀腚上揉捏,那肉穴绞得极紧。

大概是一下停下竟是馋得忍不住,撅着臀腚扭个不停,小屁股一下一下往后撞,贪婪的吞吃着他的大鸡吧,肉囊撞到她臀腚上发出细微的拍水声。

上官风潜立时扣住她的臀腚,再不让她胡乱套弄。

温情染确实是骚得不行,方才才被那大鸡吧疯狂捣弄,眼下这般轻插哪里解得了痒,又被他控住臀腚动弹不得,只能扭转臀腚在他腰腹处划着圈的扭动,又缩着阴部一下一下的绞夹他。

“…老爷什么时候出去…”柳氏一听他晚上不回来不觉心情低落,只站在原地不肯走。

“唔…嘶…一会就走…嗯…你且先回去…外头风大…嘶…”上官风潜叫着身下的妖精作弄得情欲勃发,大鸡吧在她肉穴里胀大了一圈,腰臀紧绷肌肉颤抖,他勉励控制才不让自己大开大和的干死她。

“方才老夫人又与我提了子嗣的事…看那样子要是我在怀不上,她大概要给你纳妾了…”柳氏想到方才情形不觉难过,垂着眼睛盯着地上的树影,低声说话。

却是看不到那厢上官风潜脸色胀红,他胸膛剧烈起伏,下颚绷紧,头上的青筋都跟着冒了出来。

原是温情染忍受不住,抵着他腰腹处快速的抖起臀来,臀腚抖动幅度虽小,但频率却很快,肉穴里绞得又紧,想个会剧烈颤抖的橡皮桶,绞得那根大鸡吧在其中激烈狂跳。

上官风潜再是忍受不住,大手扣紧她抬臀狂干百来下,那大鸡吧有力的在她肉穴里抽插,却极有技巧的不让囊袋撞上她的肉穴,直捅了几百???下后,温情染果然经受不住,捂着嘴浑身颤抖起来。

却是在她嫂嫂面前,被自己的大伯干上了高潮。她肉穴里喷出一道道滚烫的淫水,当头浇在上官风潜的大鸡吧上。

“唔…”上官风潜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马眼剧烈张阖,大鸡吧在她肉穴里疯狂的弹跳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浓精便喷射了出来。

“老爷?”柳氏听到声响抬起头,却见上官风潜胸膛剧烈起伏,好似在生气一般,哪里想到她的丈夫正在自己的弟妹体内灌精呢。

“…无事,此事我会与母亲说,你不必忧心…”上官风潜声音低哑不少,腰臀还在小幅度摆动,大鸡吧在自己妻子的面前,一面抽插一面往温情染肚子里射精,不一会便将自己弟妹肚子灌得鼓起。

待是柳氏走后,上官风潜将温情染一把扯起,大手揉上她的阴核疯狂抖动,嘴上恨骂道:

“小浪货,当着你大嫂的面还这么可劲勾引我,大伯干得你爽吗?别急,还有一整晚的时间,大伯一定把你的骚逼喂饱…”

入府做法(番外)

且说竹染自那回送温情染下山干过她的骚穴后,自是念念不忘,夜里常发春梦。

梦见那小妇人的檀口含住自己的鸡吧舔弄吞吃,小手揉住自己鼓胀的囊袋,那没毛的馒头小穴叫自己的大鸡吧干得水滋滋,里头层叠软肉绞夹不听,每日晨起胯间具是濡湿,鸡吧胀痛难忍。

又知那妇人住处,便是每日以化缘为由,下山在她府邸外徘徊,只盼一日能在见她一面也好。

说来也巧,这会子上官云崖正与温情染勾搭上,每日夜里总背着苏晴云偷偷溜去温情染房中。

未怕苏晴云发现,便是睡前总会在她房里点上一只安神香。苏晴云虽是睡得迷迷糊糊,但耳边总也能听到些动静,却又醒不过来,却是觉着府中招了什么脏东西,这会子便是差婆子出府寻人回去做法。

竹染见府里有人出来,又见那婆子沿街打听,寻那些个道士和尚的询问,便是知晓了他的意图。

逐端着自己的金钵上前说道:“施主,观施主印堂发黑,额间阴气不散,想是府中多有恶事,不太干净罢。”

那婆子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个光头和尚,嘴上念念有词,那婆子也不是个好忽悠的,梳眉喝道:“你个秃头小和尚,没得上前胡说两句便想攒嗦我的银子,毛都没长齐还想蒙我…”

竹染也不气,只不紧不慢的说道:“贫僧乃法华寺灵修和尚,今日下山渡缘恰是遇见施主,本是好意助你,你既如此说便罢了…”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那婆子见他这般情状,又听他是法华寺的和尚,一时忙将他抓住,半信半疑:“你是法华寺的和尚?若请你入府做法,钱银如何收取?”

竹染见她这般问心中暗喜,面上却是不显,只沉脸说道:“出家人只将拂缘不沾俗事,贫僧在此见你既是佛缘所致,关钱银何故?施主若如此说,想是不信贫僧。”

这话一出却是让那婆子失了嫌隙,不管他是真是假,这钱银终归是不失。若他是假,到时她拿了苏晴云给的钱银在寻一个,若他说的是真,这钱银便入了她的口袋,左右不亏,何乐不为?

一时便是喜笑颜开,忙是扯住竹染笑道:“哎呀小师傅,是老婆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师傅,师傅千万不要怪罪,我府上确实有事,且请师傅入府做法…”

竹染便是跟着那婆子入了上官云崖的府邸,一路小心打量府中情状,暗暗留心何处有温情染身影,直至入了苏晴云院中都不能遇见。

正是失望,只想着赶紧将这法事做了干净,听苏晴云絮絮叨叨的说着这几日异状,正想敷衍几句,她却忽然说道:

“这事我怀疑是侧院那女人搞的鬼,自她来后,我便夜夜不得安生,师傅快帮我看看,是不是被她下了什么恶咒…”

竹染一听此言,心下一动,面上不显,闭眼掐指一算,再睁开时却是说道:“夫人说的女人可是从兖州来的,长得肤白娇小,身飘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