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见她视线,悄悄掩了掩那被精液灌得隆起的小腹,笑道:“你竟去了这般久,方才饿极了,便先吃了些点心垫垫肚子,不想没了节制竟是吃多了…”
如此这般竟也让她囫囵了过去…
御花园偷情(没时间改稿,错字较多)
倒是第二日夜里,温情染趁着夜色,披了件黑色的披风从寝宫悄悄溜了出去。
她总是不敢忤逆昙鸾的,那人看着便是小肚鸡肠,威胁她的时候半点慈悲心肠也无,真不知修了那么多年的禅道是修到了哪里去。
温情染腹诽他的时候却是忘了,当初是自己让他修为尽失,如今堕落尘世具是因她而起。
倒是到了约定那处,昙鸾一早便等候在此,见她过来大手捞住她的腰身便将人搂进怀里,附身堵住她的嘴,舌头撩开她的唇瓣直驱而入,勾住她满嘴甜香,嘬吸她软香小舌。
温情染初时还小小挣扎,不多时便是软在他怀里,任他上下其手,将自己揉圆捏扁。
不知何时他的大手已然伸进她的衣襟里,揉上她胸前隆起的奶子,拇指弹拨着顶头翘起的奶尖,那粉尖尖被他玩弄得愈发嫣红。
“嗯…唔…”温情染眼神逐是迷离,小手揪着他胸前衣襟,身子软得似瘫烂泥,腿心逐渐变得濡湿,喉咙里闷闷的娇哼,倒似只被人撸舒服的奶猫。
昙鸾被她撩拨的情欲高涨,大鸡吧胀得发疼,他直起身,就着月色揉了揉她被自己亲得发肿的嘴唇,喘息着压低她的身子。
“…替我解开…”扣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腰带的玉扣处。
温情染跪在他腿间,脸正对着他胯部,那处鼓囊囊的一大包,衣衫都遮挡不住,几乎要顶到她脸上来。
温情染喘了喘,乖乖解开他的玉扣,那腰带一松,衣衫散开,便是露出下头的白色的内衫,将他裤子系带一松,往下稍稍拨开,那根胀大的大鸡吧立刻便弹了出来,重重的拍到她脸上。
那沉沉烫烫的触感让温情染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稍稍垂眼便能看见那粉色圆润的龟头上渗出晶莹黏腻的前精。
“哦…吃进去…”昙鸾握着肉棒底端带着那棒身在她脸上磨蹭,那滑腻的触感也能给他带来不小的快感,大龟头在她粉嫩的嘴唇上磨蹭,勾勒她优美的线条,马眼里渗出的前精将她红肿的嘴唇又蹭得濡湿。
温情染被他逗弄得淫性又起,舌尖从唇缝里钻出,勾上那颗圆润的龟头上一路刮舔,嘴唇不时包住那颗圆润的大龟头嘬吸那颗冒着淫精的马眼。
“哦…嘶…真骚…”昙鸾居高临下垂眼看她,不是被她舔得舒服的直抽起,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轻揉,还不是暗示性的将她往自己胯间压。
待温情染张大嘴巴将那根完全比起的鸡吧吃进嘴里,前后套弄。快感沿着他尾椎骨一路直窜而上,强烈的几乎要淹没掉他的理智。
他忍不住抬腰顶胯,将那粗长硬挺的鸡吧往她嘴里送,大手扣着她后脑勺逼着她的脸愈发往自己胯间埋。
大鸡吧越入越深,干得她嘴里的涎液愈发粘稠,粘粘糊糊的从她嘴角渗下,一根根挂在下巴上随着他愈发狂躁的肏干在半空中剧烈晃动。
温情染被他干得脑子发晕,意识逐渐模糊,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几乎要喘不上气,全副感官全集中在嘴里那根越肏越深的大鸡吧上,耳朵里只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和侯间被干得犯呕的声音。
就在她几乎要被干撅过去之时,那根大鸡吧猛的从她嘴里抽出,顺势带出一大坨粘稠的涎液,从她嘴里连到那颗黏糊糊的大龟头上,还不及得拉断,那根黏腻的棒身已是甩到她脸上。
下一刻她的脸被他直接按到胯下,整个人埋进他那一大坨鼓掌绵软的囊袋里。
“快吸…”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吧快速撸动,另一只手则暗示的压了压她的后脑勺。
温情染只得侧过连将那紧贴在自己嘴上的囊袋吃进嘴里,吸得啵啵响,舌尖还不时勾舔着那满是褶皱的肉囊。
“哦…小嘴好会舔…啊…”昙鸾舒服的连连叹气,撸动棒身的肉动作愈发快速,那大鸡吧更是在他手里胀大了一大圈,大龟头亮晶晶的满是渗出的前精。
把攒了一年的精液全射进去
温情染还未得反应,已叫他扯着手臂将人一把拉起,大手几下便扯开她身上的衣衫,勾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那根被她吃得濡湿发亮的大鸡吧便是一挺而入,直没进她满是淫液的骚穴里。
“啊…”温情染腰身弯得像弯月牙,奶子高高挺起,随着他肏干得频率在胸前狂跳。
昙鸾一手压在她肉臀上逼着她的骚穴往自己胯间抵,一手勾住她一条腿窝将她腿心扯开。
那大鸡吧进出愈发顺畅,干得那骚穴噗嗤噗呲直冒水声,里头渗出的淫水随着那根粗大硬物的捣弄撞得飞起,不多会两人交合处具是黏黏腻腻的一片。
温情染被干得浑身颤抖,腿脚发软,哪里还能站得住,直软了身子往他怀里靠,这般一来那大鸡吧肏弄得愈发惬意。
次次胯骨都撞上她的腿心,撞得她两瓣雪白的臀肉剧烈颤抖,肥大的阴唇被两颗囊袋拍得愈发肿胀,夹得那根快速进出的鸡吧愈发畅快。
“哦…嘶…骚货…真会夹…哦…”昙鸾爽得连连抽气,那根粉色的鸡吧被她穴中的软肉夹得青筋具暴,快意连连。
他干脆将她抵到身后的山石上,捞起她两条腿架到腰间,便是这般快速顶干她。
“啊…啊…”温情染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夹在他腰间,被上靠着那粗糙的山石,前头便是他火热强健的胸膛,其下股间插着那柄壮硕肉物。
撑得她的馒头小穴愈???发肿大,雪白的阴唇被那鼓胀的囊袋拍得发红,淫水黏黏糊糊的挂在两人交合处。
“啊…太快了…太快了…哦…”她被干得失了神志,直觉插在身体里的那根肉物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快速进出带来的摩擦感烧得她穴间几乎要着了火。
大龟头次次都撞到她宫口处,又酸又麻,肉穴里的软肉似乎被那大鸡吧捣烂成汁,却是滴滴答答的往外流,却又被那大鸡吧摩擦得黏稠,值得顺着那大鸡吧流到他胯间,黏黏糊糊的往下坠…
“爽不爽…骚货…嘶…别夹那么紧…”昙鸾被她绞得几乎动弹不得,那骚穴剧烈痉挛,夹着他的两腿似要将他的腰都夹断,整根大鸡吧都被她吃进穴中越绞越紧,她此刻像是只吸食男人精液的妖精,逼着他将阳精泄出…
他咬紧牙关,大手捏着她的腰臀逼她往后撤,腰臀打桩一般狠戾前撞,温情染没挨几下便是尖叫一声,翻着白眼一下泄了身…
那狂泄而出的淫水猛的往他大鸡吧上浇,爽得他长叹了一声,将她抱到身上一路抛干,待走到身后的石桌旁,温情染已然又被他干上了高潮。
她的意识被接连袭来的快感击得溃不成军,只能任由他摆布,待那根大鸡吧从她身后插进来,温情染已是软了身子无力反抗。
昙鸾将她摆成趴在石桌上的姿势,被干得泥泞的骚穴正对着他挺起的大鸡吧,扶正一撞便又肏入穴底。
她闷闷的哀叫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疾风骤雨的肏干,两人在这黑漆漆的林子里干了半宿。
昙鸾在她骚穴里泄了两次,却仍是不肯罢休,那大鸡吧仍旧硬挺一根的塞在她肉穴里快速进出,似要将这一年未射的阳精尽射给她才算了。
却是此时,林子外进来一太监,垂着眼对着昙鸾说道:“殿下,陛下请您去庆鸾殿议事,刘公公正在双雪殿外等着,再不去便来不及了…”
昙鸾脸上不动声色,腰胯肏干的频率却是快了许多,身下的温情染趴在那石桌上,高高翘起的臀腚被他撞得啪啪直响,原本已是半昏迷状态的温情染却是被他快速捣弄带来的快感,又将那消散的神志集中回快被他干烂的骚穴里。
“啊…不要了…啊…”她扣着桌沿低声讨饶,肚子里早前被灌进的阳精在里头翻搅得厉害,却又被那大鸡吧堵在里头,阳精拌着淫水被那大鸡吧捣得咕叽直响,不多时便又抽搐的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