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能一直保持硬着的状态吧?”二十八紧了紧箍在容容身上的手臂,怀里人的侧脸被挤得鼓起来,嘴巴也无意识地嘟成了一小团。
容容可爱单纯的声音和任人宰割的表情就像给初燃星火添了一捆干草。
勃起的器官抵在容容腿根,搂着容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抚摸起他的后腰。
容容没有抗拒,乖乖地坐在二十八身上任他摆弄。
好乖,好可爱。
二十八没有和别的人做过爱,也没有观看过别人做爱,他对做爱这件事的认知更偏向一种工作。但当他看到轻轻靠在自己身上的柔软的容容时,他觉得做容容的老公也可能并非职责而是奖赏。
他轻轻吻了吻容容的发顶,听说头发软就代表着心软,他的老婆是一位心软的人类。
二十八把沾了润滑液的手探到容容小穴的入口,缓缓地打着圈探索,直到探到那个让容容忍不住发出声响的开关。
他看着容容的脸偶尔也会担心,这么柔软的人类会不会很易碎,会不会需要轻拿轻放。
容容被二十八压着躺下。昨夜没有开灯,人也迷糊,什么都看不清。如今白日宣淫,容容看到二十八硬着的样子当场紧张到咽口水,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比他用过最大的小玩具还粗一圈。容容不禁怀疑昨天晚上他们到底是怎么做的爱。
吻着容容的脖子和下巴,二十八察觉到他滚动喉结下没说出口的紧张,动作更加轻柔:“老婆,握着它自己放进去好不好。”
声音温柔地给容容下蛊,于是被蛊惑的人迷糊地伸出手,握上二十八蓬发的阴茎。
“乖,别夹太紧了。”
性器被紧紧裹住,只进去了一个头,二十八小幅度地缓缓进出,慢慢越挺越深。二十八的声音是一剂催情药,容容的腰不停地颤抖,在缓慢的深入中他紧咬下唇。
舔上容容的嘴唇,二十八的舌头和下体同时进犯。舌头交缠着,容容的口水和呻吟都无法控制地流出,一个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另一个让二十八下面硬得更厉害,加快了顶弄的频率。
二十八宽肩窄腰,容容仰视他,觉得他像一个漂亮的等腰倒三角。
容容圈在他腰上的腿被摘下,架在了二十八的臂弯。用力一顶,这双腿就随之晃动。真漂亮,又白又直的腿,在他的夯击下不可控地紧绷。
“不舒服了要说。”
二十八盯着容容噙着泪的眼睛,容容的眼神朦胧,眼角微红。他抓过容容的脚踝吻了又吻,容容不敢再看,红着脸把头偏了过去。
举着容容的脚踝将这双腿折叠到胸前,容容肉肉的大腿根露了出来,嫩滑细腻,二十八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比大腿更加刺激视觉的部位也一同展示在他面前,圆润的臀瓣之间插着他的阴茎,穴口的褶皱被撑平。肉棒进进出出,身下的人喘叫连连,声色的刺激让二十八忍不住更用力地抽插。
囊袋撞击着臀部发出色情的声响,二十八忘记了自己要对脆弱的容容温柔以待,一门心思想把尽量长的阴茎塞进他的身体,想在湿热软滑的甬道里操得更深,想要他发出更甜美的娇喘,于是撞得更凶狠。
“啊啊……慢点呜呜,要不行了……”
容容浑身抽搐,大口呼吸,呻吟声更密,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
二十八克制着猛地停下,改缓慢的速度顶进。
临近高潮突然刹车,容容不舒服地扭着,语气委屈不满:“你怎么停了?”
二十八上身压过去,吮吻着容容的耳廓,他的耳朵好敏感,穴里更急不可耐夹了夹。
二十八却善解人意地说:“你不是让我慢点?怕你不舒服。你想快点的话就说。”
本以为二十八悬崖勒马是在玩弄自己,容容一肚子怨气,结果听到这样的回答怨气消解了一半。容容心里埋怨着二十八,看起来挺聪明的到头来竟听不懂他到底想不想要,只能厚着脸皮提出需求:“那你快一点,和刚刚一样就行。”
吻了吻容容的脸颊,二十八从善如流地直起上身:“遵命。”
二十八的技巧太好,刚才遗失的快感又重新找回,一浪高过一浪,快速积攒。
浑身不可控地簌簌发抖,容容闭上眼睛,不住地呻吟,他勾住二十八的脖子往下拽。
意会了容容的举动,二十八把舌头伸进容容的嘴里用力吮吸,那些没来得及逸出的叫声都被堵在喉咙只剩哼叫。二十八用力夯击着他的臀,不用看也知道性器交接处是怎样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性器从他身体里退出去,容容同时感受到有东西往外流,他有气无力地问:“你还会射精啊。”
二十八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你不也射了?”容容四肢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休息。
走进浴室,二十八给浴缸放水。
“老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怀里人累的眼睛都没睁开,只微微动了动嘴皮,音量如同蚊子哼哼:“我叫容容。”
二十八抱着他跨进浴缸,调整姿势让容容躺在自己胸口。
他低下头亲了亲已在怀中沉睡之人的眼睛。
早安,容容。
sos开车好羞耻(((
第4章 4
临到中午,没吃早餐又做了激烈运动,容容被咕噜噜的肚子叫醒。
翻了个身,撞到了一堵肉墙,原来他枕着二十八的胳膊睡了一上午。容容连忙起身,二十八侧卧着,眼神直白盯着他的脸看。
容容抬手碰了碰耳朵,尴尬地笑了一声:“你醒了啊,怎么都不叫我?”
对方拍了拍自己被枕过的臂弯,眨了眨眼:“老婆,我胳膊抽筋了。”
容容内疚地伸出手,替他捏揉着那块肌肉道:“不好意思呀。”实则内心就像被火燎了一般坐立难安,痛斥自己贪于享乐,居然枕着别人不愿意挪动得睡了这么久。
被“老婆”捏着胳膊,二十八笑得狡黠,轻易就被容容捕捉到。心里松了口气,容容锤了一下他的胸口,不满道:“逗我玩呢,你根本就没抽筋。”像一只小河豚似的,气鼓鼓地下床。
从昨晚到今晨,发生的事好似大梦一场。站在地板上,容容才有了实感。
初秋总是高温难退,但脚踩到木地板是凉的。容容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床前,腾一下染上了满脸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