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霁好笑地想,一会儿弄完了,干透了,还要洗掉,有什么用处。

他趁她松懈下来,却伏在她耳边,喁喁地问:

“你是不是蠢呢……朕泄给你阳精,你不报太后便是了。等你怀上朕的龙种,太后就管不得你了。届时朕收你进后宫里头,当个夫人,岂不比当个道姑快活千万倍?”

他的声音如敲金戛玉,很有磁性,这样凑到她耳朵边上,愈显得诱惑。

把这个胯下的人儿,变成自己的人,甚至叫她反过头来替他看着太后的动向,岂不是一着妙棋?

0003 锁阳(2)[H]

素女在他身下,不自在地扭摆了下身子,蹭的他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涌起汹涌的情欲来。

她没回答,只是略微拱起下身,对他说:“阴流已贯,可以采撷了。”

她那块儿湿的像刚下过雨的京城,漉漉地润滑了她雪白的玉户和其上乌青的毛发。李霁伸手探进她那一团软肉之中,触手是粘腻的阴液,像蛇一样缠住他的指,搅一搅还能连着液丝。

他两指并拢探进去,她还是紧得厉害,玉户里的软肉像有生命,抵着他的指寸步难行。

偏偏一面不让进,一面又动荡难耐,不停地流淌出新的阴液来,像对来客垂涎三尺。

她下头这个小穴随主子。李霁心想,面上努力要装正经,实则春心荡漾,早就耐不住了。别扭得很。

他在里头搅弄一番,素女被他搅得玉臀摆动起来,像被点燃了欲望,为他的指尖勾起,又偏偏不能为区区的手指所魇足。

她张开腿,向他指根处凑,想要让他进的更深些,又绷紧了小腹,想要紧紧夹住那两根手指磨弄,以抒解她难以消磨的轻易。

可她嘴禁闭着,绝不出声,为的是保存阴气不外泄,可李霁却能在她的鼻息间隐约听见她想要努力按下的浪叫,她的鼻息之间仿佛有声响,时长时短地嗯着。

她真是不擅长骗人。

李霁方才的引诱,被她避重就轻地敷衍过去。他本想问她,会不会和太后打小报告,又想,她若真是那种人,必然是问了也不会答实话。

他看着素女的面色已神情昏昏,身子软摊成一片泥,便知现在的她是已失力,任由他摆弄了。

他先前为了知己知彼,读了些房中的经术,就已知道,上回他样样都好,只是泄身在她的肉穴里头,是不合格的。

她应当告诉他,却没有。只是任由他的玉茎在她身体里颤抖,喷薄出浓稠而滚烫的阳精来,浇灌她整个甬道。

他原本以为她是想借爬上龙床,存他的种。

可她报告了太后,甚至,还喝了避子汤。

那只能用她当时昏沉无力,忘了阻拦他来解释了。

他心中不快地想,难道怀我的龙种,竟然比当太后的泥腿子还要糟么。想到这里,他陡然生出一阵不快,心头促狭,竟一手捧住她的娇臀,另一手就捅着她的肉穴,把她整个人支了起来。

素女的整个重量都压在了他导入她两腿之间的那只手上,突如而来的力道,叫她整个玉户都下沉到他手指根上,甚至还往里凹陷,仿佛要将他整个手都吞没进去。

这未曾有的力道将李霁的指送入她肉海的深处,滑入之前未能刺激到的每一寸敏感当中。

素女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斜靠在床沿,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浪叫:“啊~~”

这是李霁第一次听到她这样淫荡地叫喊。她的声线柔媚勾魂,像勾子一样,只一声,都足以叫人心头久久回荡着余韵,想要肆意地玩弄她,刺激她,让她再发出更多的呻吟和求饶来。

他的玉龙简直血脉喷张,迫不及待地要捅入这具呻吟得如此动听的娇躯之中,可他再使尽解数,素女却不再喊了,像是破了一次戒,打定主意不可再犯。

这女人虽然蠢,但真是够倔强的。

他终于没再折腾她了,况且他胯间那物,又胀又疼,硬的像铁杵,悬在她两腿之间被磨来蹭去,而那温热的小穴就在咫尺之间,他那分身真是忍耐得太辛苦了。

他退出双指,上头淫靡地沾着淋淋的玉液,他抹到昂首抬头的庞然阳物上头,以方便他一会儿顺滑地挺入按他身子下头这位女道学的说法,这也是采阴补阳呢。

他不信这个,只觉得可笑。她那下头水流的实在多,像一眼泉一样,止不住的,叫人怀疑她里头那一片媚肉,是不是专为伺候男人给生出的。

他从头到根地抹完了自己的庞然大物,手上还沾着些即将干涸的液体,混杂着他抹到的玉龙眼上沁出的一点清液。

他的心思又龌蹉起来,将她的下巴支起,却将他那指头送入她的樱唇之中,搅弄起来,让她吞下自己的阴精。

素女挣扎起来:“唔……陛下……不……不可……”

李霁:“你下头阴水太多了,朕就是再伟岸,也消受不完。不如你自己受了,就当是替朕存着。”

他胡说八道地很有说服力,素女虽还是羞得满面通红,不肯顺从地舔舐尽他指尖的液体,但不再劝了。

他用指尖亵弄着她的喉舌,将他俩体液的混合涂到她喉舌深处。在异物的侵扰下,她的喉间不由自主地往下吞咽。

真是柔软的喉咙和嘴,朕什么时候能把龙根也探进这里头,让她尝上一尝。

他想着,便趁她上头的嘴还在吚吚呜呜地含着,顶胯施展那期待已久的粗长玉茎,挺入她下头早已春水涟涟的玉门之中。

0004 锁阳(3)[H]

她那小穴感到异物侵入,又忍不住一缩,娇嫩的两片小穴唇被他的龙根一挤,被带动得向里翻,叫她下头一时凌乱得很。

她这肉缝又不是不曾入过阳物,上回已破了她的身,这回又提前给她用手指操弄了一番,本该比上回好些,可兴许是太久没碰,而他那紫金肉棒又远比两指要粗壮,顶进去时,还是难入,叫他好一顿磨蹭。

她下头那张嘴倔强地抵抗着,上头那张却已咽下许多自己玉户里泄出的阴精来,呜呜地卷动舌头,要把他手指推出来。他那进过她嫩穴的修长手指上沾满她的口唾。她口中还残留着自己的味道,有些腥甜,一时羞得不已。

李霁那硬物一点一点地蹉磨进她狭小难容的阴户里,不免道:“上回开过苞了,怎么还这样紧。你疼么?”

素女紧抿着嘴摇头,不敢喊疼,她自居为炉鼎,给人修身的玩意儿,就是下头给人撕裂了,也是自己的资质不足。幸好他那物虽大,但做足了前头的工夫,又不是一味地强顶猛撞,不至于将她摆弄坏了。

李霁有些同情地看她:“要是不疼,你又皱什么眉头?”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眉心,想要替她抹平眉梢那点忍痛。

素女其实下头像被刀割开了一样,又胀又疼,可是被他一抚,这一点温柔叫她受宠若惊。她好像没那样疼了,也许因着她的身子对他亲近了一些,她下头两腿也绷得没那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