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霖蛮横粗暴地吻着穆霭的全身,又在许多隐秘的角落留下咬痕,仿佛野兽在标记领地。
很快,欧阳霖挺起腰,他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裆部,又看着即将过了药效的穆霭,额头青筋暴起。他攥紧拳头,脑海中闪过的是穆霭刚才被中年按在地上的可怜模样,如一朵即将凋敝的花,等人蹂躏。
注视着穆霭胸口被咬到红肿的乳首,欧阳霖闭了闭眼,而后沉沉地吐出一口气,吩咐道:“再加一针。”
站在阴暗处的男人发声,“少爷,这种药属于强效药剂,不能短时间内使用两次,不然会对人的神经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他看得出来少爷对男孩儿的感情不一般,所以即使危险,还是要把利弊说清楚。
欧阳霖眼神一凛,他向后瞥去,冷声道:“怎么,难道你也想被砍掉手脚吗?”
男人马上弯下腰,“是,少爷。”说完,男人走上前又为穆霭注视了一针不知名的药剂,接着悄悄离开。
穆霭才恢复点光彩的瞳孔完全失去了光泽,成了深不见底的灰暗。他如宣纸的肌肤布满欧阳霖留下的鞭伤、吻痕,青紫的痕迹透出强烈的占有欲与病态的侵占。
欧阳霖幽幽道:“爱爱,说,我是你的。”
穆霭怔怔地盯着欧阳霖狭长的眼眸,机械地开口:“我是你的。”
欧阳霖的心情从未如此舒畅,他咧开嘴,精神高涨,放大的瞳孔如不受控制的瘾君子。他抽出一根烟点燃,表情如吸了毒般疯癫,“没错,继续说。”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唔!”
没等穆霭说完,欧阳霖迅速拉下裤链,将自己高高挺立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嘴中。
欧阳霖嘴里叼着烟,仰起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他用手抓着穆霭的头,把自己紫红的性器深深抵进令他头皮发麻的温床。
一开始,他没想这么对待穆霭,可是当看见穆霭痴呆地躺在床上,对自己惟命是从时,罪恶的种子便发了芽。
欧阳霖强忍着摆动腰肢的冲动,说道:“爱爱,舔舔它。”
穆霭脸色痛苦,不过依然听话地跪在床上,双手捧起粗大的茎身,用舌尖一点一点舔舐扣弄欧阳霖冒着热气的龟头与马眼。
这不是欧阳霖第一次被人伺候口交,却没有哪次能带给他如今天的强烈舒爽,刺激顺着血液与尼古丁一起直冲大脑,带起他全身的鸡皮疙瘩。
温热的口腔成了最好的性欲温床,让欧阳霖只想狠狠地把身下人压住操上一场。
心里一个想法闪过,欧阳霖危险地眯了眯眼。
不然把穆霭一直关着吧,反正他可以养他一辈子。
情欲上头,欧阳霖胯下挺动的力度与速度突然加快,穆霭的喉咙大开,只为了能更好地接纳欧阳霖的肉棒。
他的脸颊被耻毛剐蹭已经变红,干呕的感觉也让他下意识挣扎,然而因为脑袋被欧阳霖按住退不开半步,穆霭只能抓住欧阳霖有力的双腿,翻着白眼去接纳对方的侵犯。
在几十下发狠的挺进后,欧阳霖口中溢出隐忍的低吼,终于在穆霭嘴中射出了浓郁的味道极重的白浊。
穆霭准备吐出来,却被欧阳霖堵住嘴,命令道:“给我咽下去。”
穆霭眨了眨懵懂的双眼,随后“咕咚”一声,将很是难吃的精液吞进了胃里,堵住他嘴巴的手终于拿开。
穆霭侧躺在床上,他的嘴角被磨破变肿,眼睛也红红的,带着可怜,一副被用坏的样子。
看着屈辱无助的穆霭,欧阳霖眼底又暗了一度,他赤裸着上身,耷拉着半硬的性器,覆在穆霭身上,将人温柔地抱在怀里。
“爱爱,一直待在我身边吧。”
只要你不逃,我或许会尝试忘记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悲惨过去。
心脏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放松,欧阳霖抱着穆霭逐渐闭上眼睛。
在与穆霭一起进入睡梦前,欧阳霖以为他能与穆霭温存好久好久,却不想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屋子的大门被一个人暴力踹开。
“穆穆!!”
作者有话说:
没敢把穆霭写得太惨,毕竟隔壁的“青枣”已经很虐了~┐(′?`)┌
第79章 七十九、对不起,我来晚了。
【你以为你救得了穆霭吗?你以为你了解穆霭吗?】
药效的褪去加上云景阳的呼唤,将穆霭逐渐从雾障中拉出来。
混乱的床铺间,穆霭猛然睁大双眼,他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鱼,呼吸急促。当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时,昨日的种种清晰地出现在眼前,开始残忍地蚕食他岌岌可危的神经。
穆霭头痛欲裂,喉咙里、身体上,各处皮肉都疼得他想死去。
乱七八糟的回忆、满是折磨的过去,全部如浆糊在脑袋里叫嚣,穆霭终是没忍住再一次尖叫出来。
他的身边是殴打在一起的云景阳与欧阳霖,听到穆霭的惨叫,云景阳抬起一脚踹倒了欧阳霖,便向处于极度恐慌与崩溃状态的穆霭奔去。
当看到穆霭浑身赤裸地被锁在床上,云景阳心痛得几近昏厥,尤其是看到穆霭身上的伤痕,他更恼于自己的无能与弱小。
是他没有把穆霭保护好,是他的自大才让穆霭受到伤害!
云景阳小心翼翼地靠近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穆霭,他伸出手却不敢触碰,被汗水浸湿的脸上布满了悲伤的裂痕,放低的颤抖语调生怕吓到对方,“穆穆…”
“走开,走开!”穆霭捂住耳朵,对于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防备。
云景阳痛苦地站在一旁,他弯下腰迟迟没有动作,眼底蓄满了泪水。他忽然觉得只是一个晚上,他曾费尽全力拼凑好的穆霭便又重新碎掉了,而这一次他不管再多么努力,再也不能让过去的穆霭回来了。
一滴泪水无声地坠落,云景阳懊恼地撇过脸。
又等了许久,见穆霭不再大喊大叫,云景阳悄悄擦去脸上的泪痕,弯唇温柔地将人搂过,小声哄道:“穆穆,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对不起。”
云景阳的声音是将穆霭拉回现实的“哨响”。
听到云景阳的轻唤,穆霭充满了嗡响的耳朵不再聒噪吵闹,那道一直在谩骂他的尖利叫喊也倏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