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没管。

“小可怜还带着呢?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淫乱的小荡夫,带着这玩意都拦不住你招妓。老板,没钥匙吗?解开,我让你爽爽。”孟迩伸手开始解杜颜舒的裤子。

白嫩的手原本紧紧捂着裤裆,但是杜颜舒拧着脸看了看远方的柜子,又缓缓松开了双手。

手臂搭在孟迩的脖子上,眼角流出几滴眼泪。

小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钥匙......给你,口...口交......腿,大腿...我可以大腿夹着帮你......”

还没等话说完,裤子就被孟迩脱下来扔在了地上。孟迩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肩膀上,另一条腿又被孟迩的长腿压着。

两个人的腿交叠在了一起,小穴紧挨着小穴。

杜颜舒觉得这个动作来得莫名羞耻,他羞赧地抬起胳膊压住自己的眼睛,半张脸也被他压进手肘里。

许多年没有面对面和人做爱了,因为自己是张狩的小狗,小狗是不可以正面被上的。只能跪趴着让主人后入,只能被主人踩在脚底下拽着腿肏......

鼻尖酸酸的,杜颜舒心里像是摸不到底,整个人都悬空在悬崖边上。

他又有点想哭,眼泪酝酿到一半,耳垂就传来了一股热气,灼热的温度吐进他的耳蜗。

痒痒的感觉逼他脑袋朝另一个方向闪躲,眼睛被迫从手肘露出直视孟迩笑眯眯的双眼。

“偷情的小鹿害羞什么?刚刚不是还撅屁股求我把你大腿当逼肏嘛,快点把屁股抬高点。”

杜颜舒撅起了嘴巴:“才没有,那样说过...不是,不是小鹿......名字告诉你了,你的,没说。”

“想知道名字啊?我小时候叫野种,大了叫骚货,后来叫婊子,现在叫竹叶青。”孟迩趴在杜颜舒耳边,声音低沉:“此时此刻,我的名字叫老公,小鹿叫来听听。”

杜颜舒没忍住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躺在床上顺着眼角一直流进头发里,鼻尖通红得像是圣诞老人的麋鹿。

“不叫就不叫,别哭啊。让我想想,该不会是你老公死了,你在给他守节吧?结果小浪货逼里发痒到哭着求操,特意买了我这个鸡巴玩具透透你......”孟迩开玩笑道。

话到一半就被杜颜舒疾言厉色打断:“闭嘴,不许你这样说。”

孟迩被皱眉满脸不悦的杜颜舒弄得一惊,也不知道哪句说错了话。

不喜欢被叫浪货?不喜欢说守节?自己说中了,人真死了?还是咒他男人不开心了?那么喜欢对象,干嘛还来和自己上床?

他沉默了一会,扶了扶肩膀上的腿,将下身紧贴在一起。

叹了口气换上招牌的营业笑容:“小结巴会说话啊?我还真以为你是结巴。来吧老板,还做不做?我只问这一次,你要是不做,我穿裤子走人。”

“对不起...不,没想吼你。”

杜颜舒红着脸看向房间的另一头,犹豫半天:“做的,要做......锁不可以摘,没法做,你,用我...可以,随便弄。”

第12章 12

【第十二章】

“这么大方啊?还可以随便弄?谢谢款待,那我就不客气了。”孟迩用手指捏了捏杜颜舒通红的小鼻子,玩笑问道:“他不是不回家吗?去厕所怎么办?”

“忍着......我可以,少喝水。”

贞操锁禁锢的粉色阴茎里的小尿道棒被孟迩用指腹摁着往下压,剧烈的酸痛让杜颜舒咬着牙发出小声的哼哼。

他又委屈屈地解释:“忍不住...偷偷尿,用下面那个......别玩,痛,痛痛......”

“看不出小鹿这么聪明呢,那有没有偷偷玩过?”孟迩用手指触碰着他的嘴唇,指尖捅进口里,暗示性十足地做起抽插的动作。

杜颜舒羞臊地说不出来话,只是乖乖巧巧地用嘴巴含住了那根进进出出的手指。

身下的贞操锁是张狩特意定制的,无论是尺寸大小还是锁上的花纹都无一不符合张狩的审美。

阴茎被略小的笼子死死箍住,前面塞着的尿道棒只露出了一个小头,从外面拿不出来,但穿裤子就会顶住那根小棍钻到更里面。

这些,是因为杜颜舒起先不愿意在屋里赤裸身体。后来,一穿裤子就痛,他也就不穿了。

皮革绑着不锈钢沙漏般的铁片包住了整个阴阜,铁片正中的一截硕大阴茎硬挺地塞进了穴里。

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忍耐着异物入体的胀痛与快感,有时那根东西会戳到骚点,但严密包裹的阴阜却无法用手触摸。只能等漫长而煎熬的快感一点点过去,留下酸胀的穴口。

像是丁字裤般的皮革宽带连接铁片与后腰的裤带,臀缝被有效遮挡,但穴眼里却塞着一个金属肛塞。

肛塞外部的小圈刚刚好处在皮革带子中间,就算自己触摸肛塞也只能拿出一小部分,没办法将小东西全部拿出。

这条“裤子”不是唯一的一条贞操带,同样的款式不同颜色还有许多条,穴内阴茎大小也各不相同,它们陪了杜颜舒许多年。

张狩开心便会大发慈悲地允许穿上最小号的假阳与肛塞,张狩不开心就会换上骇人尺寸的带子,张狩生气,肛塞会被换成他随手拿到的随机物品,甚至是小瓶子。

脱下“裤子”,两个穴口就会像合不拢般绽开一个小洞。因为长时间的异物玩弄,骚液总是会湿溻溻地将穴圈滋润得水嫩湿滑。

穴口随时随地保持最适宜挨肏的样子,就是小狗的天职。

这是张狩说的,但他已经很久都没使用过自己了。

杜颜舒更想哭了,用整齐的牙齿去硌孟迩的手指,催促他拿出去。

孟迩坏笑着装作看不懂,又伸进了一根手指拽住湿滑的舌头往外拉扯。粉红的舌头被拽出搭在外面,显得有些色情。但配上杜颜舒可怜巴巴的小脸,又十分清纯干净,那是一种近乎天真的诱人。

吐出的舌尖染上艳红,勾得孟迩盯着不停吞咽口水。

他一瞬间有俯身想尝一尝小鹿舌头是什么味道的冲动,还在心里怀疑,是不是舔弄起来会像他吃过的果冻一样滑弹。

余光里瞥见杜颜舒的神色有些悲哀,没有挣扎也没有性起的欲望,只是失落地像是要哭泣。

孟迩讪讪地抽出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吸吮出声,舔掉了杜颜舒留下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