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脏的小鹿也是甜的,你好甜啊。”他低声呢喃,用手抱紧杜颜舒的肚子,胯骨深深地前顶,像是想用身体和小鹿合二为一。
空虚的身体再次被填满,杜颜舒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嘤咛,大腿根颤抖着迎合着孟迩的肏干。
他想了半天,辩解道:“不会弄,弄脏的,洗澡会掉,捻在身上...伤也会痊愈的。我是我,我......身体不是秘密,心...私密的,干净。”
孟迩肉棒刮蹭在多汁穴肉的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幻想杜颜舒能圆滑世故,幻想杜颜舒能不让两个人难堪,但他幻想的杜颜舒,绝对不是他喜欢的那个。
小鹿看上去的固执坚持,实际都是有的放矢的执着。
他伸手扭了扭杜颜舒耳朵上可爱的鹿角,展颜一笑。
“小鹿你才不是贱,你只是喜欢他。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错的,是他错了。我不逼你做什么选择了,等你真心爱上我再说。”
杜颜舒觉得心底里最柔软的一块被人塞满了棉花糖,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逼迫,没有那种浓烈炽热的诱惑。只是软软的,甜甜的,全部被围裹满了。
绯红软肉撞击在胯骨上啪啪作响,失落的欲望又被重复勾起,反而来得更加迅猛。
那根肉棒每次抽插都极为缓慢,食髓知味的秘境有些煎熬,恨不得让它凶狠地使劲肏干。
艳红的小屁眼翕张收紧,杜颜舒吸了吸鼻子,承诺道:“孟孟,我...会考虑,别催我。现在,用力...用力点好不好?痒,又湿又痒,骚透了......”
嫩不见光的腚眼被肏得发肿,油亮骚水弥出穴口,又被大鸡巴肏成一圈圈白沫。
孟迩手里掐着那根烟,吸了一口,恶狠狠地贯穿了身下湿软的小眼,将娇嫩的屁眼戳刺成艳糜的肉花。
肉棒捶打进穴,内里盛不住的肠液淅淅沥沥地直往下淌。
杜颜舒趴在床上呻吟不止,维持太久的姿势摇摇欲坠。手掌竭力地抓挠着床单来抵御这过分汹涌的快感,孟迩每撞一下,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往前顶一下。
这里是孟迩,是可以撒娇的。
无力支撑的双手很快摊在床上,杜颜舒脑袋抵在床板,前半身全部贴靠在被单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任由孟迩疯狂的侵占。
盈盈一握的纤腰反而因为这样的动作愈发下榻,肿成熟桃的大屁股赤裸裸地顶在半空中。
剧烈的快感充斥全身,杜颜舒觉得浑身都酥麻难耐,只有那被使用的嫩穴才是得到了畅快淋漓的快意。他发出粗重而魅惑的呻吟,那声音像是大海上的海妖鸣唱。
肉刃野蛮贯穿肛口,铃口每一下都肆虐地碾压着内里的骚心。
“慢点...太快了,呜呜呜......里面水好多,又被顶进去。好厉害,全都,吞进去了......”
杜颜舒两条大腿颤抖不停,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像是将他推上云端。
他的身体随着肉棒的侵入摇摇晃晃,连脸颊都被埋进被单里,眼前被肏到一阵阵发白。
永无止境地快乐燃到顶点,肉屌再次狠奸到淫心的一瞬间,杜颜舒叫出大声的哭喘,肛穴痉挛着抵上高潮。
连绵不绝的惬意从身下蔓延,舒爽和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一齐到来。杜颜舒觉得自己像是陷入棉花堆里,软棉花又沾满了水,细密的快感托举着他的身体。
肛穴猛然绞紧,淫水喷涌的蜜肉抱死那根还在穴内鞭笞的肉柱。
阴茎被肠肉吮吸痴缠,碾压着榨出饱满的精液,一股股热流从马眼喷溅出来,水枪般溅射在高潮后分外敏感的肉点。
杜颜舒浪叫到几乎要背过气去,无法承担的快乐逼得他四肢不停抽搐。
原本就湿溻溻地肉穴竟然也凑上热闹,一股暖流从蜜穴处涌出,滔滔不绝地哗哗流淌向身下的床单,连大腿也流上一层淡黄色的水膜。
“呜呜呜...被,坏掉了。孟孟,你烦人.......”杜颜舒抽噎着趴在床上,肥软的屁股拱来拱去。哭丧道:“尿尿了...羞死了,我,我在生气。”
“哦?小鹿生气会做些什么?”孟迩抽出射精后的阴茎,饶有兴致地问道。
骚红屁眼一片狼藉,肥肿的小肛圈收缩翕张,肛穴内的精液一点点往外拱流。粘稠白浊的固体拉丝垂落向下,连阴阜都显得格外湿泞不堪。
杜颜舒羞臊地将脸死死埋进被单里,挣扎间乳夹不知道被蹭到了哪里,只有两个红肿的小乳尖还碾蹭在床单上。
孟迩顺势搂着腰一把将杜颜舒抱紧怀里,搂住腿弯的手摸向他的大腿根。
“放我下...下,我,能走......”杜颜舒将脸埋在孟迩柔软鼓翘的胸前,反而更红了。
孟迩抱着他走向浴室,声音温柔:“知道你能走,我就是想抱你。小鹿叫声老公听听,不然现在就把你抱出去,不让你洗澡。”
“别啊,嗯......孟孟,你烦人,吓唬我...我不理你。”
杜颜舒生闷气般不说话,眼看着孟迩要去拽大门也乖巧地缩进温暖的怀里不动。脑袋靠近孟迩的颈窝,用嘴巴咬了咬那带着耳钉的耳垂。
大门的锁转了两圈,孟迩将大门又扣了一扣,抱着杜颜舒走进浴室让他坐在凳子里。
他拉了条毛巾让杜颜舒靠在墙上,试了试水温开始冲洗那被弄得凌乱不堪的身体。
“老公......”
声如蚊蝇地声音钻进孟迩的耳朵里,他勾起嘴角笑了半天,怕小鹿害羞不肯承认,只装作没有听见。
谁知道杜颜舒却先提起话茬:“叫了,我乖......孟孟,我想,我想了解你更多。告诉我,好吗?”
孟迩皱了皱眉,身体僵了几秒。
换上那副轻佻地笑:“很俗的,我上有老下有小,为了治疗重病在床的父母,和养育不成才的弟弟妹妹只好去卖。”
“你,在骗人。”杜颜舒斩钉截铁断言,又叹了口气。结结巴巴:“不想,可以...不告诉我。别骗我,我只是...很想,了解你。”
孟迩拿出沐浴露擦在杜颜舒身体上,苦笑道:“你怎么知道我骗人,这都骗不过小鹿?”
“算了,没什么不能说的。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对我妈做了不好的事情,然后我妈非要生下我,就这样,也很俗的。”
杜颜舒等了半天,不依不饶:“然后呢?你上次...说被卖掉,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