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肏得骚母狗要坏掉了,好爽...求您更用力一点,谢谢主人肯使用我......”杜颜舒谙熟地说着流利的情话,这是他仅会的流畅词汇。

很久之前杜颜舒还参加过校园的歌唱比赛,甜软的声音俘获了台下所有人的心,包括张狩。

张狩夸他声音甜,夸他娇,夸他天籁之音,说过每天早上都想被这种声音叫起床。

后来,张狩让他用嘴口交叫他起床。

母狗是不需要发出声音的,说话会伴随耳光扇在脸上,他只会浪叫就足够了。

至少对张狩来说是足够了。

呜咽声从喉咙间喘出,杜颜舒刻意压低声音温软呻吟:“贱狗狗是主人的淫贱鸡巴套子,唔......是,求,求您...回去,我叫。不要...在这里.....”

双腿发软地几乎无法直立,背部被抽肿的嶙峋伤痕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

小肉逼的折磨像是没有尽头,那根不知疲倦的阴茎狠厉地一次次爆肏在嫩穴,但紧致的甬道仍温顺地包裹凶器的侵害。穴里的淫液被插到四处飞溅,伤痕累累的肉臀凶狠地反复撞击在张狩的胯上。

杜颜舒终于忍不住膝盖发软,神情恍惚地跪倒在地面上,那根皮带也随着一起掉落。

跪下去的一瞬间他突然想到,自己要真是一只小鹿就好了,至少鹿是不需要下跪也不会被人驱使的。

“贱货,你找揍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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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

【第十九章】

海风吹来咸腥的清爽味道吹散了夏日的酷热,孟迩抬头若无其事地望着天上明晃晃红艳艳的太阳,好像正在被残忍对待的并不是他本人。

身体被完全对折,大腿和小腿用渔网死死地贴合绑在一起,双手被鱼线禁锢在小腿脚踝。修长的腿上软肉被箍出网洞,蜜色的皮肤变得有些淤血。

他躺在海滩上,只有屁股被垫高,像一个花瓶。

几个男人压在他的身上进进出出,粘腻而粘稠的精液喷进下面的两个穴洞。小肉孔被撑到合不拢般大小,肉棒退出,屄口就会向外涌出黏黏糊糊的白浊拉丝。

肛口在反复肏干下逐渐发麻,肿胀的小肉圈上的褶皱几乎被肉棒撑平。

周围除了几个男人,海岸远处的游客也在看向这个方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白日宣淫见得多了,可在公共场合这样明目张胆的还没有几个人见过。

孟迩装模作样地浪叫几声,然后一脸冷漠“你们行不行啊?要不快点一起来吧。大中午的,你们不嫌热我还嫌晒呢,晒黑了给钱吗?”

话音刚落,脸上就被一个男人恶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闭嘴,轮得到你个贱人说话?”男人反着巴掌又在另一侧脸颊抽了回去,“阿青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被折磨得惨吗?”

嘴角有些发麻,孟迩用舌头顶了顶腮帮。

又露出那副招牌的笑:“老板说的真有意思,您花了钱,自然想怎么玩都可以。别走店里帐,再加五百,今天你们弄伤我也行。”

“草,就是你这张破嘴,越听越气。一会五百给你,咱们今天玩点新鲜的,你别后悔。”

屄口处被塞放进了透明的塑料,孟迩凭经验猜测可能是个一次性的扩阴器。

器具一点点张大,逐渐撑开了穴口。

两瓣小肉逼被拨到了一边,甬道明晃晃地显露出来。内里蠕动的粉色媚肉还沾染着粘稠的黄白精液,小洞粉嫩无比,里面湿滑得不像话,容器般的淫肉盛满骚水。

几个人围着穴口用手指玩弄,还不时用指甲去直接刮蹭穴壁上的褶皱,弄得孟迩浑身不自觉地痒到发抖。

酥麻从狭洞扩散,身体自发地收缩发紧,却只能带动内里的媚肉濡湿地翻涌,将淫液向外推送。扩阴器尽职尽责地打开着他的身体,穴口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大小。

这种酥麻难耐的感觉让孟迩几乎难忍到发疯,甚至巴不得此时此刻被任何东西填满。

什么都好,填满我,蹂躏我,撕碎我......

“要,骚穴想要被玩。求求你们一起进来,玩坏我......”

其中一个男人的脚踩在他脸颊的软肉,踩得刚刚被打出的伤痕愈发滚烫。

男人用脚跟死死碾过孟迩的脸,恨恨道:“玩轻了你个婊子挑衅我们,玩重了好像我们服务你一样爽的不行。天生就是个挨肏的贱种,今天就让你个骚逼好好爽爽。”

午后的光晃得有些刺眼,孟迩半眯着眼睛,望着几个男人又露出那种不屑但奉承讨好的笑。

穴周围的骚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亮晶晶地像是渡了一层水膜。

烈日将海边的细砂也烧得滚烫,蹲在孟迩身下的男人直视着他的双眼,一边坏笑一边用手掌捧起一怀细碎的砂砾。

“不!你该不会要把它们......唔!好热,不要...你们放开我,不想玩这个,不要...好痒......”

滚烫而破碎的砂砾飘飘洒洒被男人反手扬下,瀑布般的沙流零零散散灌进孟迩大敞四开的穴口。

那些细碎沙末带着灼烧的温度,炙烤在娇嫩的穴肉里,更难以忍受的是它带来那种酥痒。粉软的肉褶上沾满了细碎的砂砾,像是无数蚂蚁爬进穴口。

头皮发麻的恐惧在孟迩脑袋里炸开,他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身体。

然而被紧缚的躯壳根本动弹不得,只有穴内的媚肉蠕动着将碎沙吃进更深。

几个男人像是寻找到了快乐,七手八脚地在这个漂亮花瓶里扬洒细砂,偶尔还要扔进几个贝壳来装饰内里的甬道。

生理性的眼泪被刺激到流出,明知没用,孟迩还是呻吟着叫了几声求饶。

反而男人们和他预料中的一样,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