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蛇......我不是,我有名字,不是......你的小鹿......”
“什么蛇?你想射了?小可怜告诉我,你前面被怎么欺负的,怎么还是软的?”
杜颜舒沉默着不肯说话,等到孟迩手指又玩上肛塞。才哼唧着开口解释:“我喜欢...没人,不会有人...欺负我。蛇,品 γ??名:????????.?????? 种...竹叶青。”
没人欺负他怎么可能前面就不会硬了?被欺负成这样还帮着他男人说话?真混蛋。
“原来还有蛇叫这个名字啊,我当白酒取的花名。”孟迩拉着杜颜舒的腿贴向更近,几不可闻地小声说:“接客那天晚上,我喝了三瓶竹叶青。”
孟迩不知道杜颜舒听没听见,但他希望杜颜舒最好听见也当做没听见,就像自己不会过问他的阳痿一样。
过度的深入了解,会给人一种熟稔的错觉。
但小鹿因为是小鹿,没法装作没听见。只是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懂,懂得。但会好,会好起来...你很好,所以,生活...变好。”
还是那股挥之不去的火气让孟迩有些愤怒,他想拉着杜颜舒的领口问问他,你一个被人包养的笼中鸟,和我一个婊子共情个什么劲?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明天还要还要怎样掰着屁股求人玩弄的日子,你和我说会好起来?
“谢老板吉言。”孟迩又摆出那副热络地笑,“别说这些啊,我可是只卖身的,说多了我可该早泄了。”
他扯着杜颜舒的腿,带着一丝不悦地掰开两条大腿的腿根,用手指向左右两边拉开阴阜的嫩肉。
藏在小铁片下面的肉穴被大大地扯开,两瓣薄薄的小阴唇开花般打开绽放。
湿溻溻的肉穴接触到空气凉丝丝的,弄得杜颜舒觉得下面痒痒的,收紧穴肉,穴内肉褶又紧紧箍住了贞操带上的假阳具。
媚肉痴缠地死死咬住塑料阴茎,假龟头戳弄着肉屄里的肉棱。
久违的快感召唤起杜颜舒的情欲,连带着后穴的快感一起,使他的耳朵都感受到一阵阵耳鸣。
他躺在床上,脊椎连接的上半身控制不住地耸动向孟迩,嘴巴里也胡乱哼哼。
明明是自己佩戴了许多年的物件,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现在觉得浑身舒服的要命。身子嵌进去在床上像是被人拥抱,身子越来越软,他觉得哪怕不能最后高潮,这种感觉也让人迷恋。
“喜欢...好舒服......后面,肏软了。我,好骚,好喜欢......”
他的嘴里溢出有些骚媚的放荡呻吟,连带着眼前也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变成水面上一艘悠闲摆渡的船。
床边的人影晃动,杜颜舒试图用脑补去将孟迩当做替身。
幻想了半天又觉得自己既荒唐又坏,居然把眼前给予自己快感的人当做另一个人。
那个人可不会这样温柔的对待自己,那个人也不会让自己获得满足。
自己是在海上离岸的船,只等着波涛汹涌的海浪将自己淹没溺亡。
自己不是等待爱护的稀世珍宝,只是张狩的一条母狗,一条见不到主人被丢掉的弃犬。
“小鹿,你的屁股捏起来好软哦,你说它和你喜欢吃的果冻那个更软?”孟迩笑眯眯道:“准备好了做爱吗?接下来还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闷下头脸朝杜颜舒的脸颊凑去,双手攥拳,犹豫着要不要浅浅地碰一下杜颜舒颤抖的眼皮。
想了想又觉得冒犯,毕竟,自己......
柔软的唇只差两指贴在杜颜舒的脸上,又被杜颜舒扭头躲开。
孟迩讪讪地冷笑了两声,那呻吟钻进杜颜舒的耳朵里,硬是让心脏泛起没来由地酸痛。
原本充满呻吟、水声、粗喘、心跳的声音被沉默取代。
杜颜舒想开口解释点什么,还没等说话,就感受到下身传来粗暴的碰撞。
他微微侧头看去,看见了孟迩在用他自己的穴口狠厉地摩擦在身下沙漏状的铁片上。一股不应该属于自己的液体从铁片涌进,暖哄哄地流进自己大开的穴口。
“痛,痛痛吗?”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不给我评论!(微微上扬的狐狸眼中含着欲掉的泪水,微红的眼睛里写满了控诉,贝齿轻咬着下唇,拳头渐渐握紧,骨节逐渐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你一拳)
第15章 15
【第十五章】
孟迩用杜颜舒刚刚说过的话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喜欢。”
他一边用力地摩擦,一边像做爱一样顶胯撞向杜颜舒的铁片上。下体的两瓣丰腴的肉屄像橡皮一样左右摩擦,直到唇肉外翻掀开,内里的小阴唇顶在铁片上。
四片软肉隔着铁片拥吻,屄口处甚至能传来彼此的温度。
杜颜舒觉得自己这艘小船像是开始在海浪里乘风破浪,要不然没法解释身体为什么会在这破涛汹涌的快感下想迎合海浪的撞击。
他扬起头呻吟叫喘,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额头的汗将鬓角全部沾湿。
肉屄不仅讨好般凑到孟迩面前,甚至连胸前挺立的小乳头也逢迎着讨好男人。男人捏着那侧的乳尖,他便将身体轻顶着侧身,努力让孟迩捏住原本就不大的乳肉。
“再摸摸...喜欢,爽......下面,塞,啊~太深了,肏开......”
每次来自下体的摩擦顶撞都会将铁片上原本的阴茎送到更深处,阴茎上凸起的龟头在甬道里横空直撞,上面的青筋脉络与肉褶狠狠地碾压刮擦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肉体撞击啪啪作响,杜颜舒的大腿几乎盘在了孟迩的身上。
孟迩用阴唇内侧的软肉磨蹭在铁片上,那沙漏般的洞口像擦条器般死死地刮咬那片嫩肉。沙沙的痛感让下体酸麻,却极大地挑起了他更大的兴致。
一次次地刮蹭让屄口擦出了一片淤血,上面还渗出微小的血点。
他忍不住咬牙叫出声,但那高亢而性感地呻吟充满了快乐与惬意。在痛苦中沉沦让他觉得兴奋,甚至有些眷恋这种可以留下漫长恢复周期的痛楚。
孟迩伸手拽起迷迷糊糊的杜颜舒,逼他坐在自己身前正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