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
两瓣肥唇之间有泌出液体粘连,薛皓稍微把膝盖往外掰,本就合不拢的小穴欲敞,中间勾出透明的细丝,顺着腿心往下流,滑过肛门,滴落在台面上。
男人朝雷思妍的腿心吹气,穴口试图抵御,徒劳无功的努力在清醒的人眼里只有不停瑟缩的阴蒂和小穴,流水潺潺。
趴着的人突然离开,从试管里吸取一滴不知名液体到花唇上,接下来,他的玩弄才刚开始。
被下了药迷晕的人怎么也醒不过来,薛皓解开裤头,握住自己的性器,坦然地盯着操作台上的女人因为他刚刚滴上的液体,花唇迅速肿胀,绯红变为深红,四肢无法援助,唯有小穴大敞着痉挛,一抖一抖地喷水。
像无数次他坐在监控前做的那样,薛皓一边欣赏女人的反应,一边自慰。亲眼目睹和隔着屏幕始终不一样,他的性器比任何一次都要硬,都要更大。
“嗯啊…哈…呜呜…”
台上的人紧闭着眼挣扎,翻过身平躺,两腿弯成M型,流水的穴口正对着男人,水柱喷淋,溅到他正不停撸动的硬物上,和男人龟头流出的精液一起糊满青筋贲张的可怖柱身上。
薛皓低喘起来,宛如神交一样做爱,仿佛过往无数次他都隔着屏幕操到了雷思妍。
眼前的动静越来越大,女人难受地娇哼,下体往前拱,屁股抬起又落下,全身的肉跟着颤抖,尤其是两团大奶杯颠起来又滩向两边。手臂拍打操作台,胡乱抓住空气,无人问津的小穴只能依靠本身地痉挛,来缓解肉唇上出现的痒意。
操作台很滑,她找不到支点,脚后跟把淫液蹬得到处都是,她死劲夹腿,收缩穴口,可痒的是外面,痛苦的可怜女人不得其法,呜咽着哭出来,哆嗦颤栗的花唇已经肥大无比,红得几乎要渗血,小小两瓣肉竟牵动腿根的肉一起晃。
“啊…嗯啊”
台下自慰的“啪啪”声未曾停歇,雷思妍尖叫出声,在没有任何东西触碰的情况下,浑身剧烈抽搐,高潮来得那样猛烈,淫水四溅,小穴凭空喷出一汪汪透明的泉,在臀尖堆积成一处洼地。
此刻男人的眼中不断闪回刚刚她高潮的画面,小穴喷水被暂停放大,进度条刻进脑海,变得更加清晰和缓慢。
高潮过的人并没有得到解放,滴在表面的药物越往里渗效果越强,雷思妍整具身体都泛着不可思议的红,小穴肿得凸起,生生撑大了下体,花唇占满腹股沟。
“救…嗯啊…救我…”
“谁救你?”
“嗯…”挣扎的人无法思考,“谁都可以…嗯…”
“不行,只有我可以。”
“哈啊…好,你,你救我…”
乳头戳破空气,小穴空虚得可以容纳下一切。
“我是谁?”
“…你是谁?”
男人从-20度的冰柜里夹出一块冰:“我是你的奴隶。”
“奴隶…”
他把冰块放在离雷思妍小穴一厘米的地方:“乖,叫老公。”
“老公,呜呜呜,老公救我,老公,嗯啊…操我,快操死我…呜…”
哭声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惊住的呼叫薛皓含着冰块张嘴兜住女人的逼。
赫然出现的冰凉刺激红肿高热的下体,女人连连尖叫,他从口中把冰块渡进穴口,肥唇就这样把冰块含住,高温融化,逼缝流出大股水流。
小穴收缩想把异物吐出去,可男人的舌头灵活,一边啃咬肉唇拨弄阴蒂,一边把冰块往里怼,逼水和冰块化的水混在一起,变成温热的液体,他能感受到小穴内壁都在跳动。
雷思妍的手恢复了一点力气,虚虚地按着他的头,往自己逼里埋:“老公…啊…好舒服…”
冰冷的操作台传导人体温度,方正的冰块变成一滩水涌进小穴深处,只漏下一点黏腻的淫液。
横冲直撞的唇舌大口攫取爱人的蜜液,吞咽声响起,变得急切,却也接不完女人泄出来的水。
“水真多,骚成这样。”
神智不清的人胡乱回应:“嗯啊…我好骚…我是骚货…啊…”
他喉结滚动,起身托起女人的腰往操作台边一拉,硬得吐精的性器顶开因为肿胀变得更加紧致的化学,一捅到底,里面还未完全融化的冰块冰得薛皓倒吸一口气,接着便开始大肆操干。
在熟悉的器皿和环境里,在他日夜活动的地方,雷思妍的水喷得到处都是,烧杯、试管、离心机……薛皓很满意,他抽插得更加用力,想要地板墙壁和培养箱上全部流满她的水骚水,这样他在这呆的每一秒,都是在和她做爱。
“啊…嗯啊…好爽…再深一点…啊…”
即使昏迷也习惯发号施令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弯折成羞耻的姿势,男人还穿着完整的白大褂,全是科学仪器的实验室唯独她一人放肆、下流。
常驻这里的培养皿里的细胞和空气中的粒子,从未见过如此淫靡不堪的画面,微尘都振动起来,呻吟在白墙里回荡。
她始终没醒,扭动身躯求男人给她,求他射进来,一次不够还要一次,两人从天黑做到天亮,实验大楼外有定时来检查实验的学生,雷思妍好像听到有人说,“这里怎么一股骚味”。
0017 17. 被下属发现她在桌子下给他口交(摸穴 埋胸 藏在办公桌下舔jb 微h)
雷思妍醒来是在自己家,奇怪的是,她完全不记得昨晚被绑架迷奸的事,只觉得浑身上下隐隐作痛,尤其是下体,红肿未消。她没多想,以为是最近和男人做多了的缘故。
昨天刚把谢晚成撩得不上不下,她必须乘热打铁,让他和谷桐离婚,目的才算真正达成。而且她担心再拖下去,薛皓这个神经病真的告诉谢晚成了怎么办;至于越阳,谷桐这点友情在他心里完全比不了对她的渴望,已经可以不用理会。
她没有伪装,直接走到成田集团大楼前台:“您好,我找一下谢晚成谢总。”
前台平时几乎听不到大老板的名字,一般能见谢总的合作伙伴都会有秘书或者部门经理下来接待,她不经意地打量这个女人,明艳、性感,和“上班”这两个字格格不入,瞬间就肯定绝不是公事。
谢总已婚这件事全公司都知道,虽然谢太太不常出现,但谢总平素洁身自好,不苟言笑,对任何异性都十分疏离有分寸,这让有想法的一众女员工都打消了念头。
“小姐,您有和总裁秘书的预约吗?”
“没有。”
听到她如此说,前台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肯定又是一个见过几面就想巴上谢总的女人:“不好意思,请您预约好时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