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脱光了给我口。”
随着他的话音,雷思妍双腿一起颤抖,震动屁股,在仰头淋下的水到达腿心的瞬间,惊叫着,喷了出来。
她气喘吁吁,夹紧男人的手指,穴道里涨潮的淫液“咕叽”,泛滥泄洪,堤坝漏水,手指挡不住,谢晚成笑道:“堵不如疏。”
在女人涣散的眼神中跪下,抬起她的一条腿,张口含住了她的小穴,伸出舌头捅开试图封闭的穴口,蜜液再也不受阻碍地流出来,倾注满他的口腔。
高潮的余韵不停,谢晚成不让她释放,舌尖灵活地搜寻,不止体液,灵魂都要被吸出去,雷思妍觉得自己变成一具空壳,感受到虚空,唯有皮囊永动般地承受快感,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和电击不需要被大脑准予就霸占了她。
吸吮的声音遍布水汽,氤氲溽湿的空间要将人溺毙,谢晚成溺死在女人的逼里,含住一场沛雨甘霖,下体是一片沼泽湿地,浸涝了情欲。
雷思妍站不稳,一只脚虚不受力往下坐,小穴深处猛地被舌头顶到,她倒吸一口呻吟,再缓缓吐出来,媚人的气声让男人再也受不住,起身将人翻转,径直捣了进去,终于,如愿听到了舒服的娇哼,带着哭腔和满足,勾得他动作疯狂往前送,女人被迫往前走。
从背后打桩一样她牢牢嵌在男人的性器上,每一下就是一步,水淋淋的皮肉抖动着迈步,她想逃,可男人那根东西穷追不舍,她从浴室挪到客厅,谢晚成拉住她的两只手腕往后拽,两团巨乳被甩起来,昂起身子被侵犯。
“谢晚成…啊…救…我要坏了,要被干坏了…”
他放慢速度,却加大抽插的幅度,全部退出去再挤进来,两个人被紧致逼仄的感觉磨得互相喘息。男人的手从腋下环抱住她,托住不停甩动的巨乳把玩:“坏了?哪坏了?”
老小区的隔音很差,两人淫荡的调情和暧昧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到门外,薛皓站在黑暗里,手机屏幕播放着一墙之隔男女媾和的景象,声音清晰,画面实时,他仿佛站在两人身边,近在咫尺看他们做爱。
骨节捏得脆响,牙龈紧紧咬住下颌角,斑驳的楼道像他崩坏的理智,癫狂、嫉妒。
他听见女人回答:“胸,胸要被你捏坏了…”
屏幕里雷思妍正对着监控,谢晚成伏在她背后,两只大手也握不住的胸被胡乱拉扯,乳肉紧拢又突然放开,乳浪朝着摄像头抖出虚影。
“没坏,还能产奶。”
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能看到他的手挤压两颗饱满的乳,抓住按压揉捏,手指碾磨绯红的乳头,像在挤奶。
“啊…不…不能的,要怀孕才能…”
“那你给我生,”薛皓看见谢晚成站在客厅中央用力撞击,撞得雷思妍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咿咿呀呀的呻吟语无伦次,胸口的痕迹红得发青,他愉悦道,“大着肚子被我操,嗯?”
门外的人扣下来一大片墙皮,指甲里流血。
小腹肿胀,雷思妍好像真的怀孕,她失去神智本能地护住肚皮,在身后恐怖的进攻里哭喊:“啊孩子,谢晚成…要给你怀孩子…”
人也会像动物一样假孕,怀孕时性欲前所未有的旺盛,谢晚成一边操她一边感受到她小穴里陡增的水位,每一次进去都蕴含体液的阻力,内壁绞得他更紧,乳头泌出液体,像奶又像汗,身体的水源被开发殆尽,任他一人取用。
薛皓眯起眼,和监控里的谢晚成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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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社区的凌晨少有人走动,谢晚成走出小区:“出来。”
灌木丛阴影后走出来一个男人,大夏天穿着长袖,阴鸷的眼神要把谢晚成千刀万剐。
“薛皓,你在犯罪。”
果然,监控断得刚刚好,刚好是他们结束性爱,薛皓冷笑:“如果她知道你发现了摄像头却故意不关,会怎么想?”
谢晚成从脖子取下女人遗留的长头发,漫不经心地把玩:“一面之词。”
“姓谢的,你不会以为她真的爱你吧?”
“我不需要她爱我,”谢晚成不需要光,他站在那里周遭都变得清晰,“我只要她的第一选择是我。”
“可你不是,我才是。”
西装革履的男人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薛皓向他走近:“同学聚会那天,我在厕所吃她的逼。”
一向波澜不惊的男人突然暴起,揪住薛皓的衣领,怒火控制他的拳头:“闭嘴。”
薛皓不躲反笑:“谢总难道还要像高中生一样打架吗?”
他们两人以前打过一架,高三上学期。
一堂平平无奇的晚自习,大家都在埋头做题,安静得只有笔接触纸张得沙沙声。雷思妍自然地打了个哈切,全班动作顿时停滞,空气暂停,两秒之后,教室里发出哄堂大笑。
她慌乱地回想,记忆里冒出刚刚打哈欠的声音,娇喘连连,宛如叫床。
脸唰地红了,赶紧趴在桌子上装死。
下课廖荣过来和她说,当时班上大部分男的脸都红了,她还听见几个男同学在前面讨论“想操她”“骚货”“叫得像逼流水了”……那些男同学问薛皓的意见,他只说了一句“硬了”。
不知道男生寝室发生了什么,第二天雷思妍听说谢晚成和薛皓打了一架,谢晚成的拳头砸烂了寝室的储物柜。
雨停了,树枝和墙檐的水还在滴,月亮模糊没有答案,谢晚成和自己打了个赌,他松开薛皓:“你大可以去试试。”
试试雷思妍会不会和薛皓做爱,试试雷思妍是不是非他不可。
薛皓边走边笑得直不起腰,谢晚成看似坦荡,实则不确定,生下来就众星捧月的大少爷也会有没有信心的时候。
他没有敲门,自然地取出钥匙,就像回自己家。
楼下车里的谢晚成单手靠在车窗上,看六楼屋内亮灯,点燃烟,后悔了。
连着被两个男人不遗余力地操干,雷思妍早就凭本能高潮,精神困倦,窝在被窝里睡得不省人事,身侧的床上钻进来一个人她也毫无反应。
上一个男人把女人的身体清理得很干净,细腻雪白的躯体裹进薄薄的凉被,薛皓掀开被子,觉得少了点什么。然后楼下的谢晚成便看见六楼的窗帘消失,窗户大开,风把屋内的装潢吹得生动,重现他和雷思妍纠缠的画面。
薛皓,试成功了。
靠在驾驶座上沉思,呼吸闭合,再等等吧。
刚下过雨的月光澄澈,给肌肤蒙上星星点点的纱,夏夜牵来湿润的风,吹皱女人身体的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