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他倾身环住她,把人按进自己身体:“算了,你回来就好。”

呼吸沾上皮肤,立刻以燎原之势笼罩她的身体,久违的吻落下,带着思念和庆幸含住她的侧颈,沿着脉搏跳动的方向缓缓逡巡。陆聿臣压住她往床上倒,他撑在女人身体上方,埋头亲一下又起来看她一眼,然后又埋头亲一下,晏 網 ?????? : ?? ?? ?? . ?? ?? ?? ?? . ?? ?? ??礼被他闹得像回到高中,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咯咯往男人怀里拱。

平日在商场叱咤风云的二少爷,也变成少年人,搂着她一点点亲,察觉到晏礼的僵硬,拍拍怀中女孩的屁股:“怕什么?”

晏礼不好意思抱得他更紧:“我只有你…”

“嗯?”

“就是…我只有和你高中那一回,你…你轻点…”

一瞬间,什么道德,什么爱情,通通坍塌在女孩的一句话里,比赚几个亿更大的狂喜占据他思绪,十年,念了十年的女孩说只有他,失而复得的女孩说只有他。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抱着人呆愣地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晏礼娇羞地回吻,只是碰了一下嘴唇,男人的那里忘 憂 艸 獨 家 付 費就一下立起来顶住她的大腿。二十五六的成年人像未经人事的姑娘,懵懂地眨眨眼,扭着腰不经意地蹭两下,拨弄滚烫的男根弹她光滑的皮肉。

两颗大奶挨了一巴掌,肉浪翻滚,换陆聿臣埋进她的胸口,两手穿过腰间的空隙把人勒得几乎喘不过气。冒着热气的呼吸喷在胸口,从乳孔钻进去,全身由内而外散发男人的气息。十年前是阳光、青草和汗水,现在已经变成烟草和月亮的味道,陆聿臣自己都不再拥有的青春,从晏礼的身上闻到了。

喜欢得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嗯…陆聿臣…”

“你叫我什么?”

“…姓陆的王八蛋。”

“宝宝,”舌头钻进衣领舔她的胸,“该换个骂法了。”

会所准备的衣服根本不用使劲,稍微一挣,就从侧边撕开一条口子,陆聿臣抬眼:“胖的?”

晏礼翻身让男人全部撕烂,白他一眼:“不是你追着我喂饭的时候了?”

“哪能啊宝宝,现在也求你多吃点,抱着硌手。”

“你夫人比我瘦多了。”

“……”晏礼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莫名其妙的放肆和竞争欲让她感到懊恼,赶紧转移话题,“怎么还没撕烂,没吃饭啊…”

男人松手坐起来,摩挲裤兜,没摸出一根烟。她从背后抱住他,想说些什么,突然电话响起,晏礼几乎瞬间就产生一股直觉,是陆聿臣的妻子。

没有理由不让他接,她主动拿过手机:“电话,接吧。”

酒店里好闻的香薰盖过年少的味道,陆聿臣一下抽离:“lao、喂,怎么了?”

“嗯,公司突然有点事,不用,在外面,你先回去睡吧,饿了吗?我给你点个外卖,还是那家好不好,嗯,晚安,爱你。”

原来他们真的不是联姻,他像曾经爱她一样,去爱别人。

电话关断又自然地黑屏,谁都没动。

“陆聿臣,你最后一次给我点的外卖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他背对着她:“花椒鸡意大利面。”

“很好吃,”她的声音带着沉闷的嗡鸣,“那是我这几年吃过最饱的一顿饭。”

不能再听下去了,心揪着痛。

男人捞起外套:“我走了,你不用再回会所,差多少钱跟我讲。”

衣服被撕开一半,堪堪遮住乳尖和下体,雪白的身躯在发抖:“所以,你还是不要我了。”

“晏礼,我们不是小孩子了。”

“那你再给我点一份花椒鸡意面吧,我好饿。”

他没有点开外卖软件查看,熟练回答道:“那家店不卖这个了,你换个。”

“为什么?”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一家餐厅不卖某个品类再正常不过,更何况是个很奇怪的菜。

“喜欢吃的人很少。”

“所以像我这样的人就是没被选择的,是吗?”

陆聿臣歪头深呼吸,“啪”地将衣服扔床上,回身把女人拎起来,满脸怒火:“你走之后,我吃了四年,晏礼,你知道什么意思吗?你有四年可以随时想吃就吃!但你没有,现在你怪商家为什么不卖了,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他不想等了!你明白吗!他等不下去了!!”

有水滴进胸口,很烫,也很痛。

面前的人突然挣开男人的手,背对着陆聿臣脱下挂着的布料。

“你”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白皙的脊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浅交错的鞭痕。

是那种新伤叠在旧伤上,重复无数次的血迹。

“…晏礼,是谁,我要杀了他,我一定会杀了他!!”

“他死了,陆聿臣,”晏礼抱着他的头安抚,“死之前没还完债,才把我卖进会所。”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不告而别吗,因为我妈死了,没有人再保护我,我的继父赌赢了会抽我一顿庆祝,赌输了会抽到见血才算发泄完。那个时候他已经还不起钱了,他只有逃命,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带着我别人才愿意借钱给他,我是他的抵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