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再打,就是关机,傅行川顶了顶腮,手机在掌心转了一圈打给樊疑星:“你在六楼?”

两家自来是点头之交,互相在对方列表躺尸,樊疑星接到傅行川的电话很是意外:“不在,有事?”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没说明,只说:“那个疯子在寝室乱搞,迷奸。”

樊疑星拐进路边刹车,在寝室搞女人不是什么稀奇事,但迷奸却可以大做文章,全看人想不想,他听得出来傅行川和江彦没有私仇,想拉他下水,但他,乐意至极。

重新点火,方向盘一转,回道:“等我。”

江彦的性器埋在女人身体里,他含住沈媚的乳肉,一边送胯一边自言自语:“来两个,还是三个。”

“嗯啊…”

开了空调也抽不完她流的汗,601房间里全是淫水和精液的味道,江彦很有耐心,揪着乳头玩到肿,阴蒂变大了一倍,两人结合的地方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无意识地娇喘填满不流通的空气。

他拔出来射到女人胸上,坐在一旁,一边用手指抠逼,一边等人。

没有敲门,傅行川和樊疑星开门进来的时候,江彦的性器还插在沈媚逼里,不意外地抬头:“来啦。”

傅行川看清床上的人眼神一凛,樊疑星怼着江彦的屁股“咔嚓”一声,拍下来发到群里:“身价几亿的屁股也不过如此。”

江彦转过身,挺立的大屌对着二人:“樊公子,该拍这里。”

“你们俩继续,”傅行川把外套裹到沈媚身上,打横抱起,“人我带走。”

刚站直,女人的臀缝就滴下淅淅沥沥混着精液的淫水,淋了他一腿,傅行川脸一下就绿了。

倒是樊疑星还在笑:“嚯,我当谁呢,这不我们那小宿管么。”

他伸手刮了一下红肿的乳头,又蹭出一波乳浪,带着欲望馨香的肉体跟着抖,好像在挽留。

早在江彦接电话时候就醒了的沈媚,听见要来人内心阴暗地激动,等啊等,等到快装不下去了傅行川一来就要把她带走,不要啊!

小本本上记了十几个候选人,本来想捞到一个后面的都算赚了,现在能一下和几个顶级男人做爱,她巴不得,心想,快点快点,快点都来操我。

一个江彦,玩几个小时根本没让她满足,反而把她的瘾勾出来,爬满全身。

樊疑星看着女人一身抖动的肉,来了感觉,他没操过这样的,一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从来想要什么马上就要得到,现在也不例外。他嫌弃地看了眼凌乱的床,凑上去和傅行川商量:“换个地儿?”

察觉他意图的傅行川气笑了:“来之前说好听我的。”

“来之前也不知道这女人水这么多啊。”

沈媚好想动,好想给他们大肉棒一人一口,你们不要再为我吵架了,一起上吧!

“两位,和气生财。”

光着屁股遛鸟的人笑盈盈劝架,装出一副老实人的样子。樊疑星无所谓摊手:“我们家不需要赚钱。”

省政府一把手连跳三级进中央,确实不需要赚钱,有的是人给他送钱。他勾住傅行川的肩膀:“一起呗?”

怀里的女人哼唧了一声,沈媚心想,你答应他啊快答应他!

傅行川黑着一张脸,他已经不是第一个了,即使没让樊疑星得逞,拖一会儿不知道又会是谁,他点头:“可以,我先来。”

“行,”樊疑星踢开601去开602的门,顺便摸出烟点燃,“纳税大户的特权。”

沈媚听不出几个男人之间的交锋,只觉得小逼痒得不行,盘算什么时候醒比较自然。还没反应过来,一瓶水就泼上她的下体,吓得她差点交出声,双眼紧闭难耐地喘息两声,两腿摩擦想要不自觉地挡住前方。

一双手掰开她的大腿,傅行川拿毛巾仔仔细细擦拭她的小穴。

樊疑星朝江彦吐出一口烟圈:“看到没,傅行川嫌弃你。”

听到这话也不恼,又装一副温和礼貌的德行:“应该的。”

而说是清理的傅行川根本不认真,他折起毛巾的角来回擦蹭。再软的毛巾上也有无数竖起的细小绒毛,像无数只触手,撩拨她的阴蒂和花唇,每一缕神经都被触摸,下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痉挛,牵连整个下半身跟着一起抖,刚泼进去的水吐出来,源源不断怎么也擦不干。

“哈啊…嗯…呜啊…”

毛巾角挤进她的小穴,不一会儿就吸出一除水痕,傅行川毫不怀疑,拧一下甚至会滴水。这具身体生来就是容纳男人的,最好锁在床上,从早到晚吃男人的精液,看是不是还会这么饥渴地流水。

他拧起一角毛巾卷成细绳,戳进小穴旋转着往里怼,四周毛绒的线缓慢又无处不在地骚扰内壁,沈媚没有放松的机会,她只能不停收缩又收缩,最后抖着身子喷出来,结果全被毛巾吸收,湿了傅行川的手。

熄了烟的樊疑星解了皮带催傅行川:“你操不操,不操换我。”

傅行川把黏满淫液的手指伸出她嘴里,捏着舌头逗弄,沉了嗓音回:“等着。”

指头勾出舌尖,沈媚仰躺在床上长着嘴流口水,傅行川抽出堵住穴口的毛巾,挺动下身撞进正喷水出来的小穴。

噗嗤一声,淫水又被挡回去,沈媚难受极了,抬起屁股主动迎合。

0074 6. 又来两个人发现宿管被迷奸(4P)下

傅行川干得又深又重,像带着火气,他跪坐在床上,掐住女人的腰往自己跟前送,悬空的背脊托不住沉甸甸的大奶,在男人眼前东摇西晃。

他的手重,腰两边都是软肉也被弄出淤青,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看起来脆弱的身子却把男人绞得很紧,龟头捅进去,根部就被包裹,四周攀上来的穴肉咬住不放,像绕着大肉棒呼吸。

“才弄过怎么还这么紧,操。”

“那边的,我们傅少说你没用。”樊疑星凑到床前玩沈媚的胸,避开红肿的乳尖捏起乳晕的皮肤在指尖揉搓。

江彦靠在椅背上:“要能把人操熟算两位好本事。”

话题中心的女人不停地抖,像发启动前预热的发动机,震个不停,在几十下的抽插下逐步升温,零部件烫起来,瞬间蔓延全身,快把她烫化,变成水,变成黏腻的甜浆,插进身体里的肉棒搅弄,她跟着晃,一下之后是惯性,水花四溅,发腻的皮肉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一点点吞咽。

被玩弄过度的乳尖一碰就痛,偏偏樊疑星若即若离,只用呼吸在四周标记,却不真的含住。她蹭了蹭身体,想叫男人用口水替她消毒,身下的人不知道怎么发现她走神,又狠狠往里干,她头顶住床头,撞得脑袋痛。

可惜不能开口说话,只能朝樊疑星侧过身子,果然,男人没有辜负她,坐在床头抬起她的头放在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