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其他地方似乎也变得更软了。原本肌肉匀称的双腿腿根,也能摸到一点软肉的堆积。
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行能够消耗大量热量的运动,也是因为身体为了孕育生命而产生了某些变化。在身体里供养一个逐渐撑胀的生命,对任何生物来说,都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许言昭不由地生出了那么一点点后悔,为自己当初没有坚持让自己来承受这份辛苦,可与之同时,他却又无法自抑地为晏之安此刻的模样着迷。那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仿佛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与以往相比,无比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柔软和慵懒,宛若南方春日空气里的潮气一般,悄无声息地就沿着毛孔渗进了身体里,叫他连抵抗的意识都没能生出。
已然被淫水浸透的内裤已经被脱了下去,许言昭低下头,在晏之安圆圆的肚脐边上啜出一小片殷红的痕迹,往下亲了一口那根高高扬起的肉具顶端。这根性器在许言昭反复的嘬吮和舔吃之下,颜色比最初的时候深了一点,整体却仍旧干净粉白、秀气漂亮,每每动情顶端的冠头就泛起诱人的粉,颤颤地从翕动的尿孔当中,吐出一串串透明黏腻的腺液。
握住那根湿漉漉的肉棒,仔细地从顶端一路啜吻揉搓到最下方的两颗卵囊,许言昭没有去做进一步的讨好和侍弄这根东西的敏感程度,随着孕期的增加而增长,有时只是揉抚的力道稍微加重一点,都能让它哆嗦着吐出白浆。
许言昭倒是也有想过办法,来减少这种情况的发生,可每种法子在尝试了一次之后,都会在第二天被晏之安严令禁止,于是他只能在性爱当中尽量少地去碰这根肉具。
当然,这并不能改变晏之安每一次做爱的时候,都射到发疼的状况。
嘴角不自觉地翘了一下,又被迅速地压下,许言昭按住晏之安的腿根,小心地分开他还在细微发抖的双腿。
那个地方看起来娇嫩极了,湿润又柔软,瑟缩着绞挤夹缩,像包裹着馥郁汁液的羞怯花苞,只需要稍微碰一碰,就会颤颤地从中流出甜美的甘露,脆弱得仿佛连两根手指都吃不下去。
然而只有许言昭明白,那里面已经彻底地被他操熟了,只要他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里面那层叠绵延的媚肉就会无比主动地把他包容吞纳,热情而淫媚地夹咬裹缠,拖着他往更深处探入。
为了缓解喉咙里逐渐加剧的干渴感受似的,许言昭低下头,含住穴口周围的软肉,轻轻地一吸,将那里溢出蜜液饮入腹中,而后探出舌尖,在那里细致地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就仿若担心会碰伤身前的人一般,许言昭的动作轻柔到了极点,抵在晏之安腿根的双手根本没有用力,只用指腹轻轻地摩挲,却仍旧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痕,凌乱交错,情色可怜。
晏之安微张着嘴唇,凌乱地喘着,声音潮软而甜腻,听起来跟哭了一样,眼眶里的湿润水光,却远没有到要落泪的程度。
“可以吗?”他听到了许言昭低沉粗哑的嗓音,轻软的温混着急促黏热的吐息,落在他湿透了的穴口,带起一阵蔓延到指尖的酥。
他们已经接近半个月没有做爱了是指那种插入式的、放任汹涌翻腾的快感,将大脑冲击到眩晕的、耗尽能够榨取的每一丝体力的激烈性爱。在过了最初那段需要“遵照医嘱”的淫乱日子之后,许言昭在这件事上总是格外小心,每一次都必须要确认不会对晏之安,以及他身体里的那个小生命造成伤害,才会将整个流程走到最后一步。
也正因如此,在那隔段时间才会进行一次的放纵里,许言昭总是做得格外过分。
在安全阈值之内,最大限度地把他欺负得一团糟。
当这些念头在晏之安的脑海里打转的时候,许言昭也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持续地嘬舔着往外吐水的穴口那些湿腻的汁液都是为了让阴茎顺利地插入而分泌的,可现在水都快被饮干了,在穴口徘徊的事物却仍旧没有任何进入其中。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饥渴让晏之安的腹内酸麻一片,连腿根都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抽搐。
“别舔了、嗯……快点、插、哈啊……”攥着沙发垫边缘的手指由于过度用力,关节处都微微泛着白,晏之安真的快要哭出来了,“插进来、呜……”
对于这样的命令,许言昭的反应总是格外的迅速。晏之安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烫热坚硬的龟头就抵上了他的穴口,压着周围的软肉企图往里挤进去。
那里对Alpha的阴茎太过熟悉,又被提前舔得柔软,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有进行,就乖顺地吃下了大半个冠头那圈嫩粉色的软肉被撑到了极致,一绞一绞地贴在龟头外周,主动又热情地将其往更深处吃入。
晏之安只觉得自己此时正置身于一处特制的蒸笼当中,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烫的,连胸腹和腿根的皮肤都被这不知从何而俩的热气蒸成了粉色,泛着粼粼的水意。
许言昭一边俯下身,去亲晏之安痴痴张着的双唇,一边挺胯更深地进入,青筋暴突的肉柱一寸寸地撑开紧窄湿热的肉道,摩擦过敏感到了极点的内壁,好一会儿才插到了底,浓密的耻毛丛贴在湿红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搔蹭摩擦,被挤出的淫液淋得湿润狼藉,一绺一绺的粘成一团。
那种被彻底占有的侵占挤胀感太过强烈,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挺起了腰,将自己浑圆的肚皮往上拱送。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一下就高潮了,从被侵犯的地方席卷上来的热潮,让他的意识都有片刻的模糊。
“还受得了吗?”没有立即动作,许言昭垂下头,亲了亲晏之安遍布细汗的额头,哑声询问。
晏之安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一双焦糖色的眼睛涣散没有焦点,显然没听明白许言昭这句话的意思。但下一秒,这个神智迷糊的Beta却忽地抬起手,抱住稍微退开的许言昭的后颈,凝聚全身力气一般地仰头,吻上了许言昭的嘴唇。
唇瓣相接的温软触感还没来得及传递到大脑,晏之安就脱力地跌回了沙发里,急促而混乱地喘息着,沉浸在快感当中的模样,让人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失控了。
原定的缓冲和温柔被猛烈扑卷上来的亢奋所淹没,许言昭把晏之安的两条腿分到最开,大力地在他的体内进出起来那枚泛着腥膻气息的坚硬屌具简直就是一只坚实的巨杵,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将那湿热柔软的肉道凿到最深处,柱身上蜿蜒起伏、交错虬结的经络飞速地摩擦过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将穴内的媚肉干得酥麻酸软、无尽绞滚,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骚液。
“……呜……哈啊、好……啊啊啊……烫、唔、快……哈呃……”陡然袭来的快感太过凶猛,晏之安仰着头,好一会儿才成功地从喉咙里发出了叫喘,含糊混乱得根本不具备任何具体的含义。被快感逼出的泪水顺着面颊滚落,又被俯身的Alpha轻柔地吻去,仅留下微湿的凉意。
他们的身体早已经在无数次的情爱交合当中变得无比契合,哪怕只是单纯的触碰,都能带起连绵滚烫的爱欲。许言昭根本不需要使用太多的技巧,光是以最简单直白的方式冲撞,就能让晏之安舒爽得几乎失去意识。不过是十数下快速而大力的耸插,晏之安就控制不住地潮吹了,从穴口泄出的汁流洋洋地洒在许言昭结实的小腹上,淋出大片淫靡的水光。而身前的那根肉茎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奶白色的浆汁落在他圆鼓凸起的小腹上,看起来靡艳又情色,以一种极为鲜明的姿态烧灼着许言昭的情欲。
他甚至没能停下来确定晏之安的感受,就那样继续把身下的人干得又高潮了一次,才粗喘着放慢了动作,小幅度地抽送着,等待着晏之安的身体放松下来,然后吻着对方的鼻尖询问:“还可以吗?”
晏之安根本就顾不得去思考、回答许言昭的问题,只胡乱地去亲他的下巴和嘴唇,放荡而亲昵地扭摆腰臀,去磨蹭Alpha结实有力的下身,套弄那根还插在自己体内的肉具。
含住晏之安的舌尖,狎昵地亲吮纠缠了一会儿,许言昭低笑着开口:“我能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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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似乎让晏之安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的眼皮轻颤,纤长的睫毛有如蝶翼一般上下扑扇,卷翘的末梢处悬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做出了决定一般,小小声地开口:“你轻点……”
“嗯,我知道,”许言昭低低地应了一声,低下头吻在晏之安的嘴角,亲昵地与他唇齿厮磨,“我只是觉得,既然之后孩子要从这里出来……”他轻声笑了一下,柔声细语得宛若在哄婴儿入睡,“……还是提前操开一点的好。”
“之安哥不这么觉得吗?”
自身体里蒸腾而起的羞耻被上扬的尾音轻轻一勾,四散着没入了空气之中,透过全身上下的毛孔,一滴一点地重新渗入体内,将晏之安整个人都以另一种方式浸透,仿佛连虚无缥缈的灵魂和意识,都在一阵一阵地发麻。
肠道内滚烫的巨物稍稍往外退出了一点,又缓慢地、小心地,抵着穴壁一寸一寸地顶了进来,小幅度地抽送、试探,寻找着那处通往特殊肉囊的隐秘岔口。丑陋狰狞的经络纹路鲜明、触感有力坚硬,在动作间来回地蹭碾过骚敏的媚肉,那硕大的冠头分明好几次都经过了那处要命的入口,却总好似没能及时地察觉一样,要慢上半拍再停顿下来,往外抽出一截,重新戳顶着往里挤入,慢条斯理得简直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的料理。
晏之安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内壁上被反复碾磨的嫩肉一阵一阵地抽搐着,被一点点勾出的淫欲得不到满足,满满的都化作了另一种逼得人眼眶发热的骚痒,让晏之安的踩在沙发上的脚趾都泛粉蜷扣,细微地发着抖。
实在是太明显了,那种被从内部触碰挤压的胀麻感。茁壮发育的胎儿挤占了太多腹部本就有限的空间,本就让落在这里的压迫感变得更加分明,更别说还被这样确认似的,一点一点地顶碾过每一个地方。
这个人明明对他的身体再了解不过,根本就不需要进行这样的“寻找”步骤。
晏之安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眼眶里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想张口说话,可眼前的Alpha却总能在他发出声音之前,及时地俯身,含住他的唇舌,将他的声音吞咽下腹,他想要自己动摇,却又被对方轻易地用一只手就制住了动作,只能呜咽着张开腿,承受自己恋人的玩弄。
晏之安甚至分辨不清自己此刻所感受到的,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
又或者两者都有。
“别乱动,”轻柔地吻了一下晏之安颈侧的皮肤,许言昭拿牙尖碾了碾腺体所在的位置,没敢用力,在那里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痕就移开了双唇,“我会控制不好力道。”
一句话就成功地让还想要挣扎的Beta安分了下来,许言昭轻笑了一声,牵过他死死抓着沙发垫的手,一根根地抚平手指,然后将自己的手指嵌入其中,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则捧住了他雪白的乳根,放轻了力道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