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无法拒绝。
未曾被触碰的阴茎没有任何征兆地射了精,略显稀薄的奶白色液体被甩在黑色的石材上,划出不那么笔直的线条往下滑落,看起来鲜明而淫靡。
“之安哥用后面、好像比用前面更容易高潮……”伸手捞了一把晏之安还在往下滴着白浊的肉具,许言昭低声笑着,亲昵地舔吻他耳后的嫩肉,“是因为用的次数比较多吗,我是不是不该厚此薄彼,”没有移开的指腹抵着尚未彻底软下去的性器的冠沟处,稍稍加重了力道摩挲,“下次果然还是……”
“闭嘴、啊……你这个、呜……呃、哈啊……”白奸干得酸软发麻的肉道陡然一阵抽搐,往外泄出了一泡骚热的淫水,晏之安本就不那么连贯的思维被这突然来临的高潮中断,好一会儿都没能想出什么骂人的话他类似的知识储备本来也就没那么多。良久,他才在那未曾有片刻停歇的挺插中,勉强从脑海中翻出了一个词:“坏、啊嗯……坏狗……”
许言昭的动作陡地停顿了一下。他垂下眼,看着这个双眼失神、急促喘息,连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都不知道的Beta,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之安哥说得对,”埋在穴道里的肉棒又一次动作起来,找到肠壁上的岔道口,挤进了后方的生殖腔当中,“我是之安哥的坏狗狗。”
具备某些特殊含义的字眼让晏之安指尖颤了一下,被撑开的内壁受到什么强烈刺激一般,猛地大力夹紧,死死地咬住其中的事物,大股分泌而出的淫液贴着肉壁与柱身指尖几乎不存在的缝隙挤出穴口,由于姿势往前沿着那根刚刚射精过的肉具滑落,将许言昭的手指也染上了几分水色。
“只有在当坏狗狗的时候,才能把主人彻底吃干抹净……让主人怀上自己的小狗狗,不是吗?”话音落下,艰难地挤进了生殖腔的鸡巴往后退至腔道口,又狠狠地一口气捅入,将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撞得惊叫出声,和许言昭交握的手也不自觉地胡乱挥动挣扎,“……乖狗狗不敢欺负主人。”
简直就像是被这几句话给提升了敏感度一般,许言昭只往里顶送了几下,晏之安就忍受不住地呜咽着高潮了,痉挛着按在流理台上的手指由于过度用力,关节处泛着白。
有些心疼地将那只手牵了过来,凑到唇边,仔细地吻过每一个指尖,许言昭身下的动作却不见丝毫的温柔与怜惜。那根有如坚实巨杵一般的肉具,每一下都不留丝毫余地地早开了Beta身体深处最隐秘、最娇嫩也最脆弱的地方,干得那个发育不良的器官坏掉一样无尽抽搐,往外吐出一股又一股淫热的泉水。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坏了。那根粗悍狰狞的肉具实在太过精力充沛、不知疲惫,精悍柱身上的勃凸青筋蜿蜒起伏、虬结缠绕,因充血而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飞快地擦过内壁时,总能细致地照顾到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点,将其刮碾磨蹭得酸软胀麻,带起一阵接着一阵的连绵浪潮,一遍又一遍地冲刷过他的身体,让他只能如同一台被载入了过多无法处理的数据的老旧电脑一般,所有的感官都被名为快感的电流占据,连手指都难以自制地痉挛。
而那根深深地凿进他的体内的精壮肉柱,就好像一根特殊的巨桩刑具,无论他如何扭动挣扎,在情欲的折磨下踢蹬自己修长紧绷的双腿,都牢牢地将他钉死在原地,只能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抬高屁股将那根骇人滚烫的鸡巴囫囵吞入,淫贱又饥渴地吞吮夹咬个遍。
他的臀瓣被拍打得艳红泛肿,双腿也已经被喷出的淫液淋透了,湿湿亮亮的,在那匀称的肌肉绷紧时,显出一种难以言说的靡乱情色,压在石台边缘的腰腹被磨出了红痕,胸前两颗肿胀的肉粒被来回地碾按磨蹭,在身体的颤晃当中不时地露出一角整个儿地都透出一种被欺凌过度的可怜模样。
可晏之安这一回,没有说过半个代表阻止、推拒的话。被顶得受不了了,他就哽咽着喊许言昭的名字,抖颤着腰肢并紧双腿,用那只从许言昭掌心抽出来的手,死死地扣住台面的边缘。
晏之安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被压在这里操了多久,又高潮了多少次时间在这场过于漫长的性事当中失去了意义,那无时无刻不将他裹卷其中的欢愉浪潮,丝毫不给他去思考这种事情的余裕。到了后来,他甚至觉得身体里传来的快感,都被笼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隐隐约约的,混着更为强烈难耐的胀麻,杂糅出一种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情感,催得他鼻子发酸、眼眶发热,眼泪掉个不停,怎么都止不住。
然后他就感到身后的Alpha俯下身,咬住了自己的后颈。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让晏之安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的目的。下一秒,陡然从脑海当中跳出的念头叫他浑身一颤,连混沌的意识都清明了几分:“你敢、唔……啊呃……!”
没等他把话说完,抵在皮肤上的牙齿就猛地用力,深深地刺入了下方的腺体当中。乍然间,直窜头顶的尖锐刺激让晏之安全身绷直,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刚刚才高潮过的生殖腔抽搐着绞缩,往外吐出了大股淫热的泉液然后被射入的精液又一次灌满充盈,由膨粗成结的龟头牢牢地堵在穴腔之内,不漏出分毫。
“坏狗狗总是不那么听话的……之安哥觉得对吗?”好一会儿,许言昭染着笑意的声音才传入晏之安的耳朵。他的眼皮颤了颤,蓄积的泪水自眼尾蜿蜒而下,在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形成晶莹的水珠。
许言昭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眼角,又要去亲他的嘴唇然后不出意外的,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不疼,但格外的让人心痒痒。
于是,晏之安理所当然的又被按着狠狠地亲了一顿,直到快要因为窒息而晕过去才被放开,彻底地没了力气。可偏偏,某个狠操了他一顿的Alpha,还能游刃有余地直起身,关掉了边上他根本都没有去注意过的灶台:“烧麦和蒸饺好了……之安哥想先吃哪一个?”
晏之安的嘴唇动了动,连出声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54他想要的,其实不是孩子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票票吗(搓手手)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有个剧情写漏了,后面好像也没啥地方塞了,就在这里提一嘴吧,对总体剧情没太大影响_(:з」∠)_
晏之安最后还是被某个Alpha插着生殖腔,一口一口地喂完了晚饭那叠用来蘸蒸饺的酱料意料之外的好,甚至让晏之安认真地纠结了一下,明明用的都是同样的东西,为什么自己就是调不出那样的味道。
然后在他成功地想出答案之前,就被许言昭拿那根终于能够拔出去的东西,又狠狠地欺负了一番,最后只能挂在对方身上,被抱进浴室从里到外都清洗干净。
之后的几天,晏之安基本上都是这么过的。那个不过是离开了一个多月的Alpha,简直就像是要按照一天一次的量,把离开的那段时间全都补回来一样,除了做饭的时候之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那根鸡巴插在他的生殖腔里,让那里装满属于对方的精液。
“……唔、不要了……哈啊、我真的、嗯……受、呃……拔出去……嗯……”哆嗦着曲起腿,踩在了某个还想把阴茎插入的自己体内的Alpha的腰上,晏之安感受着那根光是挤入了半个龟头,就烫得自己的肠道不住地抽绞的硬物,失神地喘了一会儿,才想到了什么,有些慌乱地开口,“我用、用嘴、嗯……帮你……”
许言昭不自觉地动了下手指,就像个既被眼前美味的诱饵所吸引,又舍不得放弃嘴边的佳肴的小动物一样,流露出明显的动摇。但最终,还是那少见的引诱占据了上风。
卡在穴口的龟头“啵”的一声拔出,立时就带出了一股淫液和精水混合的浊流,蜿蜒着自被拍打得泛红的臀尖滑落,堆积在已然吸饱了水的床单上。
晏之安轻轻地“呜”了一声,下意识地就想并起双腿夹紧后穴,阻隔许言昭如有实质的目光,却被这个Alpha提前阻止,按住他的腿根,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无可逃避地被对方用视线一寸寸地奸淫。
“被操肿了,”粗糙暖热的指腹放轻了力道擦过穴口,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都含不住我的精液了。”
被这句话陡然掀起了一阵热浪,晏之安的脑中空白了一瞬,等他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试图去踢人的脚被许言昭抓在了手中还低头在脚趾尖上亲了一下:“原来之安哥还有踢人的力气……”
……不,别瞎说,他没有!
嘴唇略微动了动,晏之安没敢在这上面继续说下去,出口的语气颇有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你到底还要不要我给你、给你舔了?”
“当然要。”忍不住又在晏之安的足背上舔了一下,许言昭才放下了他的脚,起身来到了他的身前。晏之安倒是尝试着想要坐起来过,但他剩余的体力和当前的身体状况,显然无法让他达成这一点。最后还是许言昭忍着笑意,往他的脑袋底下垫了个枕头,好叫他不需要费力把头抬高。
“那么,”借机揉了揉晏之安有些汗湿的后颈,许言昭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之安哥,”而后直起身子,往前挺身,把自己的阴茎拍打在了晏之安还残留着泪痕的面颊上,居高临下地开口,“舔吧。”
那架势,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狗子翻身做主人的嚣张和得意。
没有任何征兆地被可爱到了,晏之安险些没能压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他移开落在许言昭脸上的视线,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那根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肉棒上。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
分明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这个人做这种事了,可晏之安对此还是感到有些惊异。毕竟在曾经他也无法确定,这个“曾经”究竟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和许言昭发展出特殊关系之前他一直都是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接受给别人口交这件事的。
视线在那层包覆着狰狞肉具表面的水亮淫液上停顿了片刻,晏之安感到羞耻似的移开了目光,而后忍不住抓起床单,在上面擦了两下。
等了半天,没能等到说好的服侍,反而等来了一块被弄脏了的床单,许言昭不由地有些委屈:“那些明明都是之安哥的东、嘶……”
被刺激得一下子没能控制好手上的力道,晏之安有点讪讪地松开手,凑过去在那高高翘起的龟头上,安抚性地舔了一下。顿时,更为浓重的性液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混着这个人特有的信息素的味道,像是在品尝一杯有着淫靡材料的特制酒水。
身体里滋生出的热意非但没有褪去,反倒变得愈发强烈,晏之安小小地吸了口气,张口努力地把那个尺寸骇人的肉冠给含进了嘴里,笨拙地嘬吮,拿舌头抵着顶端的小孔打着转。
上一次他为这个人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们之间还保有最后一层纸没有捅破,而现在,他能清楚地回忆起,嘴里的这根东西,是怎么一遍又一遍地贯穿他的身体,碾磨他的敏感点,操开他的生殖腔,将他干到高潮的。
难以忽略的酥麻自喊残留着被侵犯的触感的肉穴升起,一点点地往周围蔓延,连刚刚被许言昭触碰过的后颈都开始发麻。晏之安努力地平复着开始紊乱的呼吸,尝试着将口中的事物更深地吃入。
许言昭看着他仰着脖子,殷红的嘴唇压在狰狞的肉柱上,小心翼翼地吸吮磨擦,连唇珠的形状都被挤平了和上一次在沙发上的时候不同,晏之安这会儿要清醒得多,也害羞得多。那双上一回有如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睛,现在却根本不敢看他,垂着长长的睫毛,专注在那根粗勃滚烫的鸡巴上。
被努力吃入的阴茎到了底,顶上了深处喉管的入口,无处容纳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溢出,沿着舒展的脖颈蜿蜒流下。许言昭忍不住伸出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晏之安的发丝,既想不管不顾地挺腰插入,又舍不得那样粗暴地破坏这样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