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嗯……”艰难地咽下喉咙里的呻吟,晏之安哆嗦着挺胯,脑子里让许言昭不要再做更多前戏的想法,和想让对方做更多的念头相互冲突,形成一团无法理清的混乱,就连胸口满溢的情绪,都似乎多出了点他无法分辨的东西。
没有去阻止晏之安一如往常地忍耐呻吟的举动,许言昭拿舌尖勾过龟头下方的冠沟,专心地服侍着这根彰显着对方情欲的事物。他也不去过多地把这根肉棒吃入,只反复地用唇舌服务被彻底舔湿的龟头,吞咽下从马眼中挤出的腥膻性液,腾出的双手则把玩着已经剩余的部分,连下方两颗鼓胀的睾丸都没有放过。
从未有过的难耐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晏之安被热意卷裹的大脑,让他的全身都开始发烫发麻,不自觉地挺起的腰腹小幅度地扭摆着,带动那根勃胀的肉棒在许言昭的手里、口中抽送,坚硬的指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刮过凸起的经络时,总能带起一阵难以自制的颤抖和喘息。
晏之安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他的双腿哆嗦着夹紧,腰腹绷得像是一张拉到了极限的弓,连括约肌都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可许言昭却在这时候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往上来到顶端的手指不偏不倚地按在了不住翕动的铃口,强行截断了即将开始的射精,那种无法具体用言语形容的感受,让晏之安的小腹和腿根都出现了细微的痉挛,原本横在眼睛上的手臂也移了开来,和往后缩的身体一起往下推搡,想要摆脱许言昭的控制。
但一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的Alpha显然不可能让他成功。
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就压制住了晏之安的动作,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冒汗的鼻尖,那双自上而下地望着他的深红色双眼当中,满是无辜与真诚:“之安哥每次一操就射,这样对身体不好吧?”
“射的次数多了,身体也更容易累……不是吗?”不等晏之安陷入混沌的大脑理解这两句话的意思,许言昭就在没有低头的情况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灵活迅速地绑在了他阴茎的根部。顿时,那种挤压堵塞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即便抵在马眼上的手指移了开来,也没有减弱分毫。
“而且,总觉得,”从铃口挪开的手指贴着滚烫的肉柱,一寸寸地揉抚搔蹭下去,越过两颗蓄满了精液的睾丸,来到下方湿润的穴口处,放轻了力道挤按,许言昭贴着晏之安的双唇,“……之安哥会喜欢这样。”
下一刻,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猛然挤入了穴道,没有任何停顿地插到了最深处,往外挤出了几缕过分盈沛的汁水,划过臀尖落在桌面上,在白色的餐布上留下不明显的水痕。
月余没有吞吃过外物的肉道重新变得紧致甚至有些太紧致了。内里被推开的媚肉堆叠着拥贴上来,紧紧地绞着入侵的异物,蠕动推绞着,企图将其往外排出,却只从穴口挤出了更多骚甜粘腻的汁液。
几乎是下意识地,晏之安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想要吞下喉咙里的呻吟,可压在他身上的Alpha却以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撬开了他的唇齿,侵犯进他的口腔内。
“我想粗暴一点、可以吗,”第三根手指挤入肠道,将那张嫩红的肉口撑得满满当当的,连夹缩的余地都没能剩下多少,许言昭低喘着,深红色的眼睛里流淌出一丝没有刻意去掩饰的粘稠阴郁,“之安哥?”
被压在头顶的手微微用力,扣住了许言昭的手背,晏之安轻喘着,没有说话,只是仰起头,重新印上了他的双唇。
下一秒,插入穴道的手指抽了出去,滚烫粗硬的肉棒没有任何间隙地替换上来,蛮横地撞入过于窄小的入口,破开不住痉挛抽绞的内壁,一口气肏到了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呜……呃嗯……哈、啊嗯……”被强行插入的疼痛与相伴而生的快感一同流窜上来,晏之安全身都无法克制地绷了起来,连勾在许言昭后腰的足尖都用力地向内蜷扣,压在许言昭手背的指甲刺破皮肤,深深地陷入了下方的血肉当中。
即将冲出口的尖叫被放肆翻搅的舌头搅碎,化作断续细碎的呜咽和喘吟,混着唾液被搅弄的水响,从无法闭合的唇齿之间泄出,晏之安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浅褐色的双眼也有些失焦。然而许言昭甚至没有问一句他是不是觉得疼,就拔出自己的性器,又一次大力地挺撞进来。刹那之间融为一体的疼痛和欢愉,让晏之安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所体会到的感受。
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许言昭提前绑住了他的阴茎,他现在就已经射精了。
“嗯、哈呃……呜啊……呼嗯、啊……”极力地忍耐着想要出口的抗拒与推搡,晏之安更加热烈地回应许言昭的亲吻,逃避一般地合上的眼皮细微地颤动着,从眼角滑落滚烫的泪滴。
好疼。
好深。
好烫。
要被插坏了。
好舒服。
不断交替着在意识当中滚动的感受,逼得晏之安快要发疯。他上一秒还努力地弓起背,想让那根鸡巴不要进入得太深,下一秒却又无比主动地对着那根挺入的肉具迎上去,放荡地将其尽根吃入,哆嗦着夹紧屁股,不舍得放他离开。恍惚之间,晏之安甚至觉得自己成了被吊在空中、被按入水里的性爱奴隶,就连疼痛感和窒息都成了快感的一种,将他推往更深的绝境。
“不、我……嗯……啊啊、停……呃……”混着哽咽泄出的字音发着抖,晏之安死死地夹住许言昭的腰,猛然从穴道内冲下一股暖热的水流,浇在那根悍然挺入的鸡巴上,沿着坚硬的肉柱被破开分流,四散着淋上许言昭的腰胯,把那里浓密的耻毛丛打湿,粘成一绺一绺的,刮过被操得醴红的穴口,带出更为强烈的痒麻。
“……停……啊、别……呜嗯、我受不、啊啊……”凶狠抽送的鸡巴没有因晏之安的高潮而产生丝毫的停顿,依旧全根拔出,尽根没入,滚烫的硬楔似的,不断地往肉道更深处钉凿,干得那充血绵腻的内壁不住地抽搐夹绞,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汩汩的汁液,承受更为凶狠的奸淫。
不过十数下的插干之下,晏之安就再次高潮了。从穴道内卷裹而下的淫水淋在从穴口离开的鸡巴上,随即又被顶着推回穴内,噗呲、噗呲地四散飞溅在两人的身上。
晏之安控制不住地开始挣扎,缠在许言昭腰间的双腿也胡乱地踢蹬着,却由于悬空而无处借力,被狠力撞上臀胯的Alpha带得乱晃,连徒劳地张开的脚趾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粉。
许言昭一直没有说话,只粗重地喘息着,用那根粗悍可怖的肉具,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下的Beta。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晏之安的眼睛,像锁定了猎物的猛兽,令晏之安身体颤栗、头皮发麻,连灵魂都由于那萦绕不散的危机感而被拉紧。
这才是许言昭真实的模样。阴戾、凶狠,像嗜血的野兽,视线无时无刻不落在猎物最脆弱的脖颈。
没有任何来由的,许言昭这样认定。
就像是上一辈子的许言昭。
脑子里才刚冒出这样的念头,晏之安就又一次从身体深处,泄出了一道骚热的水流。而这个牢牢地压制住他的挣扎的Alpha,就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时机一样,陡然撞开了肠壁上的岔道口,悍然操穿了那窄窄的腔道,凿进拼命抽搐的生殖腔内。
本就抵达极限的快感又被强硬地推高一层,超过了承受能力的刺激让晏之安的大脑霎时间陷入了空白,本能地张开的双唇哆嗦着,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就好似大脑和身体的链接,在那过载的电流冲击下断开了几秒一般,晏之安片刻之后才重新感受到了身体传递过来的讯号。
许言昭仍旧在操他。
那根又粗勃了一圈的鸡巴有如不知疲惫的铁杵、硬楔一般,凶狠而快速地在那段短短的腔道内挺耸插干,奸得他发育不良的生殖腔坏掉一样拼命地抽搐吐水,在那硕大的龟头挺入时死死地将其夹住。
“不行、呜……要……啊啊、许言昭、呜……许……哈、我……嗯、要被、啊啊……”蓄满了眼眶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晏之安开始断断续续地尖叫、求饶,再分不出一点余裕去忍耐什么,“……我不、啊啊、要……嗯……已经……哈、受、呃啊……操坏了、呜、太……啊啊……”
晏之安就有如被扔上岸的鱼一般,濒死地扑腾着,却根本无法从Alpha的身下逃开分毫,身前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却由于阴茎根部的桎梏怎么都无法达成,那张被奸干得艳红发肿的穴口,却每被当中深红狰狞的巨棒捅插两下,就抽搐着往外吐出淫热的汁流,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越发湿靡狼藉,身下垫着的桌布早已经被流出的淫水彻底浸湿,堆积不下的部分则沿着布料垂落的部分往下滑,滴滴哒哒地落在地上,汇入那里已然汇聚而起的水洼当中。
没顶的快感几乎要夺走晏之安呼吸和思考的能力,他双眼涣散地和许言昭对视,张开的双唇间泻出的细弱呜咽不再具备任何实质的含义,忘了吞咽的唾液将下巴淋得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色。
就在晏之安以为自己就要被操死在这里的时候,眼前的Alpha终于低下头,咬住了他的脖颈。紧接着,当头拍下的巨浪一般的快感汹涌着挤满了身体,与射入生殖腔内的精液一起,彻底地冲散了晏之安没剩下多少的意识。
46○○,就在这里
【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卡在首页后一位……我放弃了【趴】
就如同意识脱离了身体,在云端漂浮了许久,终于被牵引着落回了原位,属于身体的感知一点点地回归,让晏之安的脑子一阵阵酥软发麻,好似在那热烈灼烧的火焰当中融化成了一团,变得粘腻盈晃,根本无法分辨哪一部分感受到了什么,又源自哪个地方。
被禁锢在头顶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获得了自由,却没有一点要动弹的意思,下意识地维持着原来动作的指尖泛着红,随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细微地发着抖,那两条无处借力的腿打着哆嗦,一条从桌子的边缘垂下,软软地勾着许言昭的小腿肚,另一条曲起踩在许言昭腹部蓬勃的肌肉上,像是想要把人踢开却使不上劲,反倒借着两人的肤色差,产生了一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情艳与旖旎。
插在腺体当中的牙齿终于被拔了出去,晏之安颤抖着,又从被填满的肉穴缝隙间,挤出了一道混有精水的汁液。还没来得及从这一阵可以预计,却仍旧无法承受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晏之安就感到有水滴落在了自己的颈侧和面颊,带起了湿润的触感。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他只怔了一瞬,就抬起头,朝眼前的ALpha看了过去。果然,这个刚刚还差点把他操得直接死在这里的某个混蛋,这会儿正红着眼眶,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着眼泪。
这一回,许言昭显然意识到自己哭了。他略微低下头,似乎想要贴一贴晏之安的面颊,又或者亲一下晏之安的嘴唇,却迟疑似的在中途停了下来。
“……对不起。”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眼泪,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很哑,像糅进了太多颗粒的糖,滑进嗓子里的时候,只能感受到那一路刮过的异物。
大概是最近看多了小吴推荐的狗血剧的缘故,明知道不可能,晏之安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居然还是“这个家伙在出门的这段时间背着我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