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所有的性经验,都是被某个Alpha压在身下的缘故,他还从来没有想过

猛地打断自己的思绪,晏之安轻咳了一声,红着脸别过了脸。顺便把许言昭的脑袋推得更远了点。

“那如果我生了个屁,之安哥也会疼吗?”然而,晏之安显然还是低估了某个Alpha的不要脸程度,“不对,给小孩起名叫‘屁’果然还是有点不好听了吧?之安哥要不还是重新考虑一下?不然以后别人喊我们,都是‘屁的爹’‘屁的妈’,好像有点……”

一时之间没能掩饰好自己的茫然和错愕,晏之安对上许言昭带着笑意的双眼,浑身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不由地有点恼羞成怒:“……滚蛋。”

这么说着,他曲起腿,试图把人从自己身上踢下去,却被占据体位优势的Alpha轻而易举地压制住,重新把那根再次硬起来的肉具送入了他的体内。

“唔、你别……”被恶意地对着一个点磨了两下,晏之安整个人就都软了,哆嗦着指尖,连许言昭的手腕都抓不住,“我明天、还要,啊……还要上班……”

“我知道,”许言昭舔了下嘴角,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分明眼眶还由于刚才的眼泪而有点泛红,看起来却仍旧满是慑人的侵略性,“所以明天早上我送你去上班,”滚烫坚硬的肉柱往外退至穴口,对着那圈被操得艳红的骚肉碾磨几下,然后狠力撞入,“噗嗤”一声将淫液和精水混合而成的液体都从中挤出,“……自己开车过去的话,能多睡一个小时。”

“……呜……呃嗯、哈啊……”晏之安猛地挺起腰,痉挛着在许言昭的身上抓出新鲜的血痕,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好在许言昭确实还算知道收敛和第一次相比的话。

他们总共也就只有两次本垒。

被许言昭推醒,揉着眼睛走下车的时候,晏之安还有点迷糊,所以才会被这个总是格外会抓准各种昭显自己身份的Alpha抓住,站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外面,亲了足足五分钟。在被对方放开的时候,晏之安甚至觉得自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死的人。

顶着保安大叔微妙的目光走进了余火,晏之安在简单地交代了一下上午需要做的事情之后,还是没忍住,趴在桌上补了两个小时的觉,才算是从那种睡眠不足的晕乎感中缓了过来。

他以后绝对要制定一个时间表,规定哪些日子那个Alpha不许操他。

至少不许操得太狠。

脑子里这么想着,晏之安就听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小刘拿着个食盒推门走了进来:“保安大叔说组长男朋友拿来的。”

晏之安:……

那个家伙不是很忙吗?怎么还有空折腾这个?

接过食盒打开看了看,发现都是些自己喜欢吃的家常菜,另外还配了一碗杏仁茶,晏之安抬起头,发现小刘还在,愣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你们……”

“啊,我们也有份的,东西都差不多,这份就是给组长你的。”像是这时候才想起来,小刘赶紧解释。但说完之后,他却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晏之安面上不由地浮现出些许困惑。

对上晏之安的视线,小刘面露犹豫,表情纠结,好半晌,他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深深吸了口气:“组长!”

“纵欲伤身,注意身体。”晏之安觉得,这句话他说得甚至有几分语重心长的味道。

看着说完之后,生怕被追究什么责任一般,飞速地就溜出了办公室的人,晏之安沉默了片刻,低头在抽屉里反了好半天,才成功地找出了一面巴掌大的镜子,对着自己照了照。

因为补了觉,黑眼圈虽然有一点,但不算特别明显。

嘴角被咬破了一点,不严重,就是嘴唇有点肿。这绝对是早上那个时间太长的吻造成的。

耳朵下面的皮肤上有明显的牙印,没出血,就是青了,大概要好几天才能退,喉结整个都被啃红了,根本都不知道被某个家伙嘬了多少遍,从领口露出了一点的腺体又青又紫的,一看就知道被反复地啃咬蹂躏过。

晏之安:……

他果然还是把某个Alpha给踢下床算了。

放下镜子,晏之安在心里默默地给许言昭判了死刑。顺便在抽屉里翻了翻,看有没有什么能够用来挡一下脖子的东西。

结果自然是没有的。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在脖子上做装饰的习惯,现在的季节本身也不是那么合适。

吃完了最后一口杏仁茶,晏之安轻轻地叹了口气,放弃了在这上面折腾的想法。

……不就是昭示所属权吗,那个家伙喜欢就随他好了,反正也不影响什么。非要说的话,其实也就是换了种方式进行标记?

咬着勺子歪了歪脑袋,晏之安有点好笑地摇了摇头,收拾好食盒走出了办公室。上午他把事情都扔给了其他人,这会儿恢复过来了,总得过去搭把手。

虽然因为之前的那次事件,导致上头对他们过度关心,连带着连工作任务都减半,现在天天清闲得要命就是了。

处理完手上并不多的工作,和平时一样到点回家,晏之安有些惊讶地发现许言昭居然在,而且明显在厨房里倒腾一些很费时费力的食物。

探头看了一眼灶上正炖着的白瓷小盅,没能从那合上的盖子里看出什么,也没有嗅到从中逸散出的香气,晏之安转头看了许言昭一眼,略微挑眉:“补偿?”

“不,”正在处理其他食材的许言昭动作顿了一下,掩饰似的咳嗽了一声,“……最多是讨好。”

他才不觉得昨天晚上自己有做什么需要补偿的事。

晏之安闻言,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自顾自地就出了厨房,颇有几分等待伺候的架势。

和最开始总将许言昭当成小孩对待的态度截然不同。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许言昭转头朝客厅里看了看,收回视线,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

今天许言昭做的东西确实耗时,晏之安窝在沙发上又等了两个小时,厨房里才传来揭盖的香气。几乎是闻到味道的第一时间,晏之安就关了看了一半的电视剧,趿拉着拖鞋颠颠地跑进厨房围观。

然后他就看到许言昭拿起了手边的刀,对着那个终于揭了盖的白瓷小盅里泡着的鸽子的肚子就是一刀。

晏之安:……?

莫名觉得这个流程有那么点眼熟,晏之安打开通讯器搜了搜,没多久就找到了看描述,和许言昭正在折腾的这盘菜很相似的东西。

鸽吞燕。

拿一整只鸽子去骨,往肚子里塞上提前泡发的燕窝,然后放进特制的高汤里炖上几个小时,吃的时候还得先把鸽子肚子里塞着的燕窝取出来这绝对是晏之安见过的最麻烦的一道菜。但也确实好吃得要命。

鲜,嫩,香,还因为燕窝的存在有种难以具体用语言形容的细腻润滑,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腻味。

晏之安有那么一瞬间,都想劝许言昭去当厨子了就凭这手艺,他觉得这个家伙不需要多久,就能成为闻名星际的名厨。不过想也知道,这个职业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在许言昭的备选名单当中。

咽下嘴里被炖得熟烂的鸽子肉,晏之安又夹了一筷子边上的芦笋一双眼睛都不由地眯了起来。

大概是做鸽吞燕的高汤有剩,许言昭今天做的菜好几道都用上了这个,吃到最后还用剩余的高汤给晏之安下了碗面条于是晏之安再次理所当然地吃撑了。他甚至有点怀疑,许言昭就是故意想把自己喂胖,这样就能减少暗地里有可能存在的竞争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