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安哥,”许言昭轻声喊怀里的人的名字,“我不会伤害你……不敢伤害你,”轻柔的吻落在晏之安的耳尖、脖颈、脊背,“相信我,好不好?”
晏之安含糊地“嗯”了一声,闭着眼睛即将睡过去的模样,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明白自己在回应什么。
许言昭轻轻地叹了口气,旋即却又低声笑了起来:“我会证明的。”
用一辈子的时间。
坚硬饱满的龟头又一次抵上了穴口,烫得晏之安全身都颤了一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肢,试图往前挪动,但那只按在他肚子上的手却在这时候用力,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了他的动作,将他桎梏在原地,只能撅着屁股承受又一次的奸淫。
这个Beta的肠道早在刚才就已经彻底被奸透了,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轻易地就被Alpha撑开了鸡巴的形状,被操磨的殷红泛肿的穴口捁在那根被淫水裹覆的肉棒上,颤颤地夹缩,痴傻的淫鲍似的,只知道汩汩地往外吐水。
晏之安又控制不住地哆嗦了起来,刚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又一次打湿了不住颤动的睫毛,蜿蜒着在面颊上划出泪痕。
许言昭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就再次找到了那个被狠力操磨过的入口,小幅度地摆动腰胯,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那根抵在腔道入口的鸡巴能够以更恰当的角度挤入。
“别、唔……我……哈啊、不……嗯……”这个未曾发育完全的部位实在太过敏感,在被激烈奸操过之后,更是经受不起一点触碰,光是这样试探性的挤碾,就足以让晏之安哭喘着从睡意中挣扎出来,胡乱地推搡着许言昭禁锢住自己的手臂,试图从他的怀里逃开。
然后这个Alpha就张口咬住了他的脖颈,如捕食的猛兽叼住了到嘴的羔羊。尖利的牙齿一点点地下压,刺破了柔嫩泛红的皮肤,抵达了下方小巧而脆弱的腺体,却并不用力,只虚虚地抵在那里,只差分毫就能刺入其中让晏之安不敢做出太大的挣扎。
那根鸡巴就这样一点点地顶开了窄热的肉道,侵入到后方的生殖腔里。原先只能吃进一小半顶端的穴腔,这会儿含进了一整个龟头,被插肏得充血绵腻的腔壁颤颤地贴在表面,小心翼翼地嘬吮,表现出和主人如出一辙的情色脆弱。
许言昭拿牙尖在那敏感的腺体上轻轻地磨了磨,却最终没有咬下去,只是低笑着,蹭了蹭晏之安满是泪痕的面颊:“你看,稍微操开了一点。”
“据说就算是Beta,如果操的次数足够多,也是有二次发育的可能的。”晏之安还陷在那种从内部被填满的撑胀当中,失神地喘息着,丝毫没有余力去思考许言昭话语中的含义。许言昭也不去做过多的解释,亲了一下怀里的人嘴角,就开始挺摆腰胯,在他的体内进出起来。
Alpha在身体素质上,的确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即便是这样不方便使力的姿势,也没能影响他的操弄那根粗悍到吓人的鸡巴每次都往外抽出一截,再狠狠地耸撞进去,没有任何和缓的步骤,一上来就像是要把那个发育不良的娇小器官给操烂似的,每一下都不容置疑地捅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力道大得那柔软的腔壁都被顶得微微变形。
晏之安被顶得浑身发颤,足尖紧绷。他仰着头,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哭泣和挣扎的能力,掉着眼泪扑腾四肢,没有任何章法地踢蹬扭动,却没能从Alpha的怀中逃离分毫。那奔涌得太过热烈的快感甚至让他的感官都变得迟钝麻木,连传递到大脑的讯号究竟是什么都无从分辨,只剩下一种胀胀的麻,在皮肤底下来回地钻涌流窜,刺激得他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晏之安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最隐秘脆弱的部位,被一遍遍地撑开侵犯,连骨髓都似乎开始泛起酸麻而身后撞击着他的力道还在不断地增加。
他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生出丝丝缕缕的恐惧,可他却又连自己究竟在恐惧什么都不知道。
身前半勃着的阴茎颤抖着,从顶端射出了一小股液体可能是精液,也可能是尿液,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他身体里的东西,晏之安无力去分辨,只胡乱地攥住身下的床单,用上积攒起的所有力气挪动双腿往前,然后被身后有着无尽体力的Alpha握住腰重新拖回来,一口气把滑出的肉棒吃到尽根。
晏之安又高潮了。无法勃起的阴茎哆嗦着吐出了一缕清液,软软地搭在床单上,随着身体的起伏磨蹭,从后穴中喷出的骚液将两人的身体都浇得湿淋淋的,就连那坚硬蜷曲的耻毛擦过晏之安的腿根时带起的触感,都变得潮湿而粘腻。
可许言昭仍旧没有要放过晏之安的意思。这个得到了肆意妄为的许可的Alpha甚至翻了个身,把被操得几近晕厥的Beta压在了身下,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更狠地操他。
“……不……啊啊、不要、呃……不要了、哈……求……嗯、停……哈啊……”逼近昏迷的意识被再次攀升的快感强硬地拉了回来,晏之安终于忍耐不住,摇着头哭喊出声,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濒临崩溃的破碎感,“言、啊啊……不行、我、嗯啊……要、嗯……坏、啊啊啊……别再、呜……呃啊……”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Alpha一记直入生殖腔的凶猛顶撞。
“不会坏的、之安哥,相信我……”许言昭的声音同样也是逼近了极限的低哑粗沉,他牵过晏之安崩溃地抓挠着床单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小腹上,贴在那应该是生殖腔的位置,然后狠狠地挺胯,“……多操操就会好了……”
浑圆坚硬的龟头没有任何收敛地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撞在晏之安贴在那里的手心,太过鲜明的触感让晏之安的头皮一阵发麻,并未消散的恐惧一下子就抵达了顶峰随之而来的是无比汹涌的高潮。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叫些什么,只崩溃地掐住许言昭的手臂,痉挛着在上面挠出又深又长的血痕。
但这种由晏之安给予的疼痛,却反倒让许言昭更加亢奋,那根捅操着他的生殖腔的鸡巴又用力了几分,那逼得人发疯的尖锐快感让晏之安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直接插穿。
“……之安哥……”再分不出余力去控制力道的双手,直接在晏之安的腰上掐出殷红的指痕,许言昭低喘着,又一次叼住了他颈侧的软肉。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尖利的牙齿深深地刺入了脆弱的腺体当中,蛮横地灌注着Alpha包含侵略性的信息素,滚烫的鸡巴大力地捅入抽搐的生殖腔,抵着内壁射出了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灭顶的快感让晏之安浑身都有如一张拉到了极限的弓一般绷起,仰着头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当许言昭将自己的牙齿从晏之安的腺体中拔出时,射精结束的龟头也膨粗长大,形成一个倒扣的伞状结构,牢牢地卡住了生殖腔窄嫩的入口,将那些被射入的精液一丝不落地堵在了其中。
38事后上药○○堵穴
【作家想说的话:】
没等那太过猛烈的高潮结束,晏之安就失去了意识,既像是累得睡着了,又像是被快感冲击得直接晕厥过去,被操得软成了一团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颤着,从许言昭手臂上滑落的指尖都泛着潮艳的粉。
爱怜地亲了亲晏之安颈侧被刺激得发红的腺体,许言昭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身上,享受了一会儿将伴侣彻底占有的餍足与疏懒,才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事情。
床单早在晏之安跌上去的时候,就已经弄脏了,在交合之间泄出的骚水在上面留下大片的湿痕,半干的精斑混在其中,就连被踢到角落的薄被都沾上了一点,看起来淫乱得不行。
……让许言昭瞄上一眼,就能想起来刚才晏之安是怎样掉着眼泪,在自己身下高潮的。
缓解自己喉咙里的干渴似的,低头在怀里的人湿红的眼尾亲了亲,许言昭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就现在的情况,他显然不可能起来收拾被弄脏的床铺,但就这样让晏之安躺在被弄湿的床单上肯定也不舒服。稍微想了想,许言昭拿一只手捞住晏之安的身体,放轻了动作小心地往没被弄脏的另半张床挪。
但晏之安现在实在是太敏感了,连碰都不能碰,更别说被这样插着生殖腔挪动了。哪怕许言昭已经足够轻柔小心,那来自身体内部的丝缕电流,依旧让晏之安哆嗦着蜷了起来:“别、唔……别动……”
他没有清醒,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比梦呓还要含糊,黏黏软软的,像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糖衣融化后往下滴落的汁水,光是看着就觉得舌尖泛甜。
“这边弄脏了,睡着不舒服,”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嘴角,温声解释,“我们稍微挪下位置。”
大概是身下潮湿的触感,确实让晏之安感到了不适,他小小地“唔”了一声之后,迷迷糊糊地提出了新的要求:“那你、拔出去……”
“拔不出去,”许言昭表现得耐心极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把那根堵住了生殖腔入口的鸡巴往外抽了一下,“……你看,卡住了。”
从身体内部溢出的胀麻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发抖,从喉咙里泄出哽咽似的哭音,意识却仿佛清醒了些。他艰难地睁开了一点眼睛,被泪水黏连成小束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又重新在合上的眼皮底下投下不明显的阴影。
“你明知道不可能标记的……”许言昭又低头凑近了些,才听清楚晏之安在咕哝什么,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所以我只咬了一次。”
而不是用反复叠加的办法,试图让自己的信息素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稍微停留得更久一点。
尽管他确实很想这么做。
晏之安没有说话,像是又睡着了,从微张的双唇当中吐出的气息清浅而均匀。
许言昭弯了弯眼角,没有再出声把人吵醒,将自己的动作放得更慢更轻了一点。或许是这个举措有了成效,怀里的人没有再因此被吵醒,只是那被撑开的肠道一直在不停地往外流水,就连Alpha那根有着骇人尺寸的肉棒也没能完全堵住。
不知怎么的,许言昭就想到了曾经看过的某部擦边电影当中,一个主角对另一个主角说的:“连Omega都没你水多。”
许言昭不会也不想把晏之安和那些Omega又或者其他任何人比较,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仅属于他的特殊,是那个无可替代的唯一,甚至连将其和其他人比较这件事,于他而言都是一种玷污。
不过……
许言昭伸手摸了摸晏之安的肚皮,在应该是生殖腔的位置轻轻地按了按。
既然分泌性液这方面的功能如此完备,是不是说明这个地方,其实发育得并没有那么糟糕?虽然现在只有那么小的一点点,但据他所知,有些Omega的生殖腔也天生较小,后来被操开之后,仍旧不影响其孕育的功能。所以,或许只要他再稍微努力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