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小公子日日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沦,每日,只有在他渴求到了极致的时候,才能够得到那么一点子的满足,除此之外,就是被绳索捆缚着,在情药的威力下辗转燃烧,焦灼难耐。而就在这种煎熬中,小公子几乎忘却了一切,只是被欲望的火焰灼烧着,渴望着,一日日的沉沦,沉沦。
共妻(二十一)(捆缚放置,拳交)
淳朝京城中,一座大宅与雍国公府只差了一条街,在众多宅邸中伫立着。这是陈自安陈自宽两兄弟的府邸,自那日后,陈自宽带着人手寻找小公子,陈自安便留在京城,好不容易分家单过,购置了两兄弟自个的宅邸,装陈一新。为了这,陈自安可算是使尽了浑身本事。
宅邸尽头,孤零零地被花树包围的几间房屋,落座在一个大湖之中的岛屿上,若是没有船只,房屋中的人决计是无法出去的。
房屋中,小公子浑身瘫软,双眸失神地大张,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他跪坐在一堆绫罗绸缎堆砌的大床上,双手被绸缎高高吊起,使得他被迫挺起胸膛。双腿大大地张开被一左一右用金环捆住膝盖,系在床柱上。这样一来,小公子的每一处隐秘部位都暴露在床前坐着的两人眼中。
小公子纤细的脖颈上被套上了挂着铃铛的金项圈,只要他微微一动,就会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由于几日来一直被情药折磨,小公子的身子已经被逼到了极度饥渴的状态,几乎是连空气的流动都会带起一阵战栗。艳红的乳头涨到了栗子般大小,奶孔也已经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红呼呼的一片。阴茎红通通的挺立着,笔直地朝向前方,锁精环深深地陷入到了根部的皮肉中,无情地切断了射精的通道,使得阴茎根部的两丸精囊被精水充斥得丰满无比,原本褶皱层层的皮肤被撑得异常光滑,看起来像是两枚小瓜一般垂在两腿之间。而一根羊肠细管插入了阴茎铃口,直直通向了膀胱之中,却又以细绳将铃口细细地捆扎起来,一滴尿液也无法漏出,使得小公子的小腹微微隆起,显见是膀胱被尿水充得饱满无比。
阴茎之下,是被那根特制的玉棍撑开的花穴,几根细细的玉棍将花穴扩张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那是花了好几日的功夫,一天天撑到这个程度的。每一日,小公子都被陈自安用毛刷沾上情药,一点点的将花瓣、阴道、肛道细细密密的刷上好几遍,而后就被捆缚着放在床上,被两人花上一整日的功夫反反复复地挑逗。每一寸肌肤都被用炙热的唇舌舔舐轻咬,慢慢地染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便是臀缝、腿根、脚趾等私密之处也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这些印记。然而,两人就是不曾插入两穴,就这么让小公子徒然地翕张着穴口,在欲望中煎熬。
花穴上的阴蒂早就变成了粗长的一枚,活像是一根小小的肉棒,在阴茎下低垂着。这根柔嫩的小小肉棒被两人爱不释手地捏掐含吮,变得异常敏感,只消轻轻一触,就会逼得花穴吐出一股蜜液。更不用说那金环箍住阴蒂,使它全然不能再缩回花穴,受到花瓣的保护,只好整日露在外面,被清风吹拂着。而两人更是每天都在阴蒂上涂抹着乳白的药膏,使得阴蒂一日日地愈发肥厚敏感,现在,就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一个极其轻微的刺激,都会使阴蒂带起无比巨大的快感,使得小公子攀上顶峰。
花穴和肛穴更是不被放过,两穴被玉棍撑开,就是睡觉吃饭也不曾合拢过,现在,两穴已经可以轻易地吞下两人的拳头,内里的子宫和肠口亦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两处软肉,被两人用细长的玉棍反复戳弄拧掐,现在已经从媚肉上凸显出来,膨胀成了两块远高于附近的肉块。花穴和肠道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淫水,花穴更是时不时地就在阴蒂的刺激下,被强烈的快感送上高潮,喷射出一股股的淫水,被两人贪婪地咽下。
玉棍被抽了出来,花穴和肛穴一时之间还无法合拢,温热的唇舌已经舔了上去。
“操我……嗯啊……骚穴受不了了……呜啊啊啊……又高潮了、咦啊啊都给你呀啊啊…..舔我、嗯啊骚穴的花心被舔到了……好爽……不、不够啊啊啊…….小悠要大鸡巴呀啊!”小公子哭泣般的喘息着,挺起腰肢,将花穴努力凑到陈自宽脸上,任由他灵活的舌头在花瓣上舔舐着,滑腻的舌探入花道,搜刮着每一寸媚肉,将甘甜的蜜液卷入口中。柔韧的舌头被热情地媚肉一拥而上挤压着绞缠着,想要以此缓解体内的瘙痒和焦渴。寸步难行的舌头艰难地前进着,劈开拥挤的媚肉,又被死死地夹住,修长的手指强行掰开花瓣,陈自宽整个脸庞都压在了花穴上,高挺的鼻梁挤压着阴蒂,带起一阵阵激烈的快感,而舌头搜寻到了突起的软肉,在上面拍打戳刺,又使得这快感更上一层,小公子张着嘴吐着舌头,连呻吟都无法发出了,两手绞缠着绸缎,整个人都僵硬了一般,只是挺着腰,从花穴中喷射着大股大股的清亮的淫水,被陈自宽大口地吞咽下去。
然而花穴痉挛着,情欲的火焰依旧在燃烧,小公子低低的媚泣在整个房间中回荡着,满含着渴望地双眸看着两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陈自宽的手握成了拳头,抵在花穴前,而陈自安的手也在肛口处捏成了拳。两人几乎是同时用力,将拳头挤进正在缓慢收缩的两穴之中。起初的一点,被两穴艰难地吞咽了下去,几日的扩张还是有些效果,小公子并未感觉到有何痛楚。然而,慢慢地,到了粗大的关节处,成年男子的拳头毕竟过于粗壮,两穴紧致的括约肌牢牢箍住拳头,竟是不得寸进。但饥渴的两穴在拳头的填充下,感觉到了一点安慰,媚肉被摩擦带起的快感更是激励了贪婪地穴口,小公子主动沉下腰,想要将拳头吞入体内。两人狠狠心,一用力,关节刮蹭着媚肉,将媚肉摩擦得通红,却缓解了情药的瘙痒,空虚的两穴吞入了粗大的拳头,被填充的喜悦压过了那么一点子痛楚,更是让小公子在这一瞬间到达了高潮。
丰富的淫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两人前后移动着手臂,带着拳头在肠道和花道中来回地抽插着。拳头毕竟不同于阴茎,使得小公子的内脏都感觉到了压迫感,两个拳头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挤压,更是让小公子连呼吸都异常艰难。薄薄的肉壁包裹着拳头和一小节小臂,媚肉被全方位地碾压推挤,反复摩擦,颤抖着无法躲避,或者说,不愿躲避,而是欢呼着接受着摧残。手指在肠道和花穴中屈张着,舒展着,更是使得两穴撕裂般的疼痛,又被欲火转化为了快感。五根手指摸索着滑腻腻的媚肉,锐利的指尖,在媚肉上刮搔、掐拧,激起一阵阵小小的刺痛和快感。突起的软肉被一把抓住,在手指地指缝中变幻着形状,发出噗叽噗叽地声音。前列腺在如此巨大的刺激下,产生了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让小公子双眼翻白,张着嘴呃呃啊啊地低吼着,抽搐的两穴将拳头和小臂死死地锁在了其中,却又在毫不留情、无休无止的刺激中一而再再而三地高潮,在身心的超绝快感中,昏厥了过去。
共妻(二十二)爆发(舔舐全身,小公子的爆发)
那一日的拳交使得小公子吃了好一番绝大的苦头。拳头被抽出来时,两穴的媚肉也连带着翻了出来,花穴倒还好,肛穴的媚肉失了关锁,脱出一截露在外头,好似臀间绽开了一朵肉花,止不住的颤抖蠕动着。
这此后几日,小公子不得不裹着尿布,被两人抱在怀中时时爱抚,便好似一个婴儿一般,便溺都无法自控。每隔一段,便要两人擦洗下身,替换尿布。每当此时,小公子便哭闹不休,不住地推搡挣扎,却耐不住两人身强体健,只得被置于膝上俯卧,分开两腿,用温水湿布擦拭清洗肛穴。裸露的肠肉在呼吸间微微颤动,淫水好似露珠般点缀其上,时不时就有淫水涌出,顺着大腿滑落。湿布一点点耐心地擦拭着,温热柔软的布料带来清爽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忽视的快感,愈是擦拭,淫水就愈发地丰沛。
经了那几日的苦熬,小公子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只是稍稍爱抚,就会动情不已,便是轻纱覆体,摩擦着肌肤,也会带起阵阵战栗。因肛穴、花穴中的软肉在拳交时被狠狠揪起,此后便一直不曾缩回去,花穴稍稍蠕动缩拢,就会自相摩擦挤压,弄得自个高潮迭起。是以,小公子连下床走路都做不到,每日都是待在床上,在情欲中沉沦颤抖。
“唔、呜嗯不、不要…….别舔了…….呃啊啊…….放过我呀啊啊!救命啊、啊啊…….!”小公子被陈自安抱在膝上,细弱的手腕被玄黒冰冷的铁环锁住,不断落泪的双眸被绸缎紧紧蒙住,泪水将绸缎染得透湿,却什么都看不见。因为一直待在床上,纤弱的身体变得愈发的娇弱,肌肤都愈发的白皙,几近于透明一般。他的双腿被高高架起,搭在陈自宽的肩膀上,陈自宽的一只大手握住他的右腿纤细的足腕,而那炙热的唇舌正在沿着线条流畅的小腿一路向上舔舐亲吻。从足趾,到小腿,而后向着膝盖蔓延,留下点点桃花般的吻痕,在敏感无比的膝盖内侧流连不去。小公子颤抖着想要收回腿,却被牢牢握住,柔韧的舌在膝盖窝那儿又是吸吮又是舔舐,甚而轻轻啃咬,带着酸意的快感在全身流窜,小公子呜咽着,哭泣着,下身早已经汁水淋漓,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潮。
“救命?哼,你还想要谁来救你?宁芳洲?还是你那个老情人文南溪?真可惜啊,他们自顾不暇,除了我们,谁也没法救你。”陈自宽半眯着鹰眸,带着一点茧子的手指在花穴中翻搅着,轻而易举地摸索到了突起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拉扯旋转,用力戳弄,看着小公子尖叫着僵直了腰身,不断地喷射着淫水,脸上满是情欲。
“宁宁……宁宁、南溪啊啊啊啊-------” 小公子的呢喃转成了惊叫,身后的陈自安箍住他的腰身,喘息着咬上了他的后颈,狠狠地,几乎咬出了血来。小公子惊吓地挣扎着,手上的铁环叮叮当当地响着,双腿更是胡乱踢蹬着,“放开我放开我------”然而,陈自宽的大拇指和食指在花穴中左右弯曲刮蹭,中指和无名指则深深插入肛穴中,快速地抽插着,掌心摩擦着会阴,带起阵阵激烈昂扬的快意,使得小公子很快便失去了气力,叫喊变成了喘息和呻吟,两穴抽搐着,从内里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来。
高潮过后,小公子瘫软如泥,倒在陈自安怀中气喘吁吁,双眸已经哭得通红,打着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讨厌、讨厌你们!呜啊啊啊最讨厌你们了!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了呜呜呜--------”
他娇小的身体在陈自安的怀抱中止不住地颤抖着,一边叫喊一边克制不住地打着嗝儿,抽抽噎噎地哭泣着,两只眼睛红通通地像只可怜又可爱的小兔子:“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我又不喜欢这样呜呜呜------我恨死你们了-------”他似乎是把心里积郁的愤怒、怨恨、压力一股脑地发泄出来一般,一边口齿不清地喊叫着一边哭泣着,手脚不住地扑腾,用尽气力地踢打在两人身上。两人被他的爆发惊住了,沉默下来,任由他又打又骂,直到筋疲力尽地昏迷过去,才默默地将他抱到了床上,看着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小声地抽泣着的小公子,俯身为他擦去了泪水。
自那一日后,小公子就不再与他们说话了,一日日地愈发消瘦下去。就算两人停止了调教,拿了许多物事来讨他欢心,他也正眼不看一下,只是郁郁寡欢,无精打采,每日坐在窗前望着外面,长久地发呆,却一言不发。
眼看着他纤弱了许多,仿佛是一朵即将凋谢的花儿一般,便是想要与他深谈,却也无从下手。两人心急如焚,只好去了雍国公府,找了宁芳洲来。
自从分了家,他们两人就不曾见过宁芳洲。陈凯风将他护得密不透风,纵使两人对他颇为恼恨,但陈凯风并非是两人能够匹敌的,也只能暂且隐忍罢了。宁芳洲似是知道两人的心思,见两人前来,倒还有些惊奇:“哟,今儿是什么日子啊,你们两个竟然来了,就不怕小家伙又跑了?”
“哼------”陈自宽见了他,眸子中透着冷意,狠声道,“你最好少拿宝宝说事,否则,就是父亲护着你,我也------”
“自宽,住口!”陈自安见陈凯风抬眸看过来,神情透着一种警告,顿时低喝了一声。陈自宽手指一握,牙根紧咬,深深呼吸了一下,哑声道:“宝宝、宝宝到底为什么会走?你肯定、你肯定知道是不是-----告诉我!”
“我当然知道,”宁芳洲笑盈盈地支着脸颊,上身伏在陈凯风的膝上,由着他一下下地抚摸着自己的长发,眉梢眼角尽是恶意的逗弄,“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嗯?”
陈自宽的手捏得嘎吱作响,气得太狠反而冷静下来了,漠然道:“你想怎么样?”
看他这样,宁芳洲反觉得无趣起来了,遗憾地叹了口气,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手把玩着陈凯风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道:“哼,真是无趣啊,你们两个。”他弯起了嘴角,眨了眨眼睛,道,“在你们心里,小家伙是什么?”
“当然是我爱的人!”陈自宽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着。陈自安却微微蹙眉,似是明白了什么。陈凯风看着两个儿子,就好像是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他伸手捉住了宁芳洲的手腕,在他的手上亲了亲,淡淡道:“那个小家伙恐怕不是这么想的。”说罢,他沉声道,“好了,回去吧。”
“可是------”陈自宽还待开口,陈自安已经起了身,一拉他,他便不再说话了。两人走到门口,陈自安忽然转身问:“父亲,我们不会和您一样的。”
宁芳洲轻轻笑了起来,在陈凯风唇上狠狠一咬,又细细舔去渗出的血丝:“呵呵,你这儿子倒是有意思啊!就让我看看,他们的结局好了。”
共妻(二十三)自渎(开始虐小攻啦!肉渣请注意!)
小公子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之间,一勺温水送到了唇边,他一点点地喝了进去,而后温热的帕子在他脸上轻柔地擦拭着,一双手将他扶了起来,在他脖颈上慢慢揉捏着,使得他舒服地呻吟起来。
“宝宝,吃点东西吧,嗯?”一个声音轻轻地道,小公子茫然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撇过了脸,推开了端到面前的鸡茸粥,将脸埋进了身后男人的肩膀上。
“宝宝,吃一点,就吃一点,好不好?”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劝哄着,小公子不耐烦地挥着手,用力地推着他,男人失望地叹了口气,放下碗,长腿屈起跪坐在床上,俯身在他布满了吻痕的肩膀上亲了亲,柔声道,“宝宝,我们出去玩,好不好?今天阳光很好,花也开得很香呢。”
小公子动了一下脖子,将脸埋得更深了,不耐烦地哼哼着,依旧不理会他。
身后的男人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打着,像是抱着一个脆弱的婴儿一样抱着他,声音也异常轻柔:“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说句话,啊?我们错了…….”
怀中的少年置若罔闻,他抬起头,抓住了他的长发,好玩地胡乱拉扯着,看见男人因为疼痛微微拧了拧眉,他愉快地笑了起来。
男人叹了口气,纵容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恣意作弄,那双手在男人矫健强悍的躯体上又掐又拧,胡乱啃咬,就像是小孩子玩弄玩具一样玩弄着他,这甚至不能让他感到一点疼痛-------沙场沥血的经历使他早就对痛楚漠然了,但为了让少年开心,他只好配合地皱眉呻吟起来,果然,少年弯了眉眼,笑得愈发开怀了。
抱着他的男人正是陈自宽,少年便是小公子,而端着碗的男子便是陈自安。那日回来后,两人又好几次试图缓解和小公子的关系,但小公子根本不理会他们,渐渐地,他吃得越来越少,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不和人说话,行事犹如稚儿,仿佛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这种情况令两人心慌不已,想尽了各种办法。
他们不敢用强------陈自安已经有些明白了,先前,他们罔顾了小公子的意愿,从未尊重过他的想法,总是叫他哭泣恼怒,才会使他想要离开他们,而他们却还一无所觉,行事越发过分,甚至导致了如今这般结果。现在,如果重蹈覆辙,想必小公子再也不会原谅他们了。
几次试探之后,陈自宽发现,小公子虽然似是不理会他们,但是颇为喜欢在他们身上发泄怒气------虽然他自以为的“伤害”不过是抓挠踢打,对他们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但是只要陈自宽露出痛楚的神情,小公子便会高兴起来。
玩了一会儿,小公子有些无趣,丢开了手,从陈自宽身上爬起来,踩在了地上,他腿脚发软,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不自觉地呻吟起来,缕缕淫水从腿间流下,他颤抖着,一下子倒在了陈自安怀中,抱着他磨蹭着,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递去。
“宝宝…….”陈自安黯哑了声音,低低呼喊着,但却不敢动--------小公子现在不过是凭着自己的本能行事而已,他并不清楚小公子的真实意愿是什么,想必,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和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接触吧。这般想着,陈自安便有些黯然了。
小公子见他动也不动,便撅起了嘴,气呼呼地将他一推,把他压倒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上了厚实的地毯------因害怕小公子伤到了自己,屋内四处都改了陈设。陈自安躺在地上,握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小公子坐在他身上,歪着头,嘻嘻笑着,伸手拉起他的手,一根根插入了自己的花穴,哼哼唧唧地抽插起来。
他不知该怎么做,不过是凭着本能胡乱抽插而已,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在花穴中进进出出,略微缓解了一点瘙痒饥渴,但却也只是一些而已,反而激发了更多的情火,小公子皱着眉,力气越发大了,烦躁地踢蹬着腿,又用自己的手在身上四处抚摸揉捏着,他不会控制力道,一会儿,身上便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了。
“宝宝!”陈自宽再也看不下去,从床上一跃而下,跪在地上,自身后抱住了他,捏住了他的手腕。陈自安低喝道:“阿宽!我们说过的!”他沉声道,“就让宝宝自己做决定,我们、我们只要尊重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