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1)

与秋雁交谈的同一天晚上,陆玟临睡前问她:“夫人,过些日子就是你十六岁的生辰了,你是想办一场大宴会将我的同僚都请来,还是我们两个人简单过呢?”

每一家的新妇恐怕都巴不得有个这样筹办宴会的机会,好好展示自己的能力,在官太太圈亮个相、立住脚。

何语此刻已经不觉得陆玟是个能长久栖息的港湾了,不会掺和这些麻烦事儿,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下,为难道:“我不会与官眷打交道,也不会办宴会,咱们简单过好吗?”

“今年听你的,但明年就要大办了。”陆玟说着手伸进何语的衣襟中,色情的揉着乳团,是想做了。

何语每天都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已经没有多么想做爱了。看着是将谢锦接过来了,统共也只是听他弹了几回琴说了两回话,何语不多的精力都被陆玟用光了。

今日琢磨起秋意的事儿,何语才觉得陆玟奇怪的态度可能与那事有关,此刻更是不想同他做爱。

她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回应,陆玟察觉后就来抱她,谁知竟然问她:“今日见了谢锦就不想理我吗?”

何语扭头看他,“你这是含血喷人,谢锦只是弹琴给我听。”

“可你还送花给他。”

何语瞬间来了精神,想和他好好吵一架,“嗯,他什么都没有,送一盆花怎么了?你还说谢锦可以继续做我的床伴呢!如今接他回来十日了,什么也没做。”

“我只提了他这个人,旁的话没有说过。”

“陆大人好生心机,也不知道我一个孤女,有什么好让您这样费心的!您不需要这些手段也能将我按死,何必多此一举?”

何语想引着往秋意往秦家的事情上说,但陆玟话锋一转,话题的重心到了他的手里。

“我知道以前发生的事,怕你只同我一个人做爱不满足、心里难受,才提那两人,是不想你因为成亲觉得难堪、怕被发现……但后来发现自己没那么大度,每天都把我的夫人肏透了才敢出门。除了洞房那天,这是你第一次拒绝我,还要说我使心机,心里好难过啊夫人……”

何语一下子被怼的哑口无言,又震惊与陆玟的能屈能伸,这番话到让他自圆其说了,何语半张着小口吐不出字来。陆玟抓紧时机俯身吻住她,舌头钻进微张的小口,不停的纠缠她。

很快何语被剥掉了衣服,穴里含着性器不停的流水。

陆玟真的是个妖精,比以往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妖,何语完全抵挡不住他的花言巧语。

0082 番外、秦讼自白

我是临危受命、振兴家族的唯一希望,我肩负着这些同我的亲生父亲争斗,二十岁以前的生命我从来没有停歇过,每一天都像站在前线的战士,面前的敌人无休无止,稍有松懈就会留下血淋淋的伤口,我也数次站在死亡的边缘。

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谨遵外公的话,以杀死秦休年为毕生的目标,我忽略的事物太多,直到,秦诀寄给我的家书让我回过神来。

我对亲族的事没有什么概念,只留下了滔天的恨,除了母亲去世带来的痛苦,还有小小年纪肩负一切的痛苦,我被钝刀割肉的每一天,没人在乎我的感受,我对仇敌肆意宣泄情绪,以保证自己不会疯掉。

何语成为了新的目标。

我们扒光了她的衣裙才意识到,她不是报复的目标,但我们是没有人管束的野兽,没人停得下来,可怜的何语就那样被吃干抹净。

我有想过要好好待她,但这样畸形、刺激的关系每每令我血涌上头,我在享受现状,我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对她的感觉也越来越特别,那时我被支配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完全忽视了自己该做些什么让这段关系走向正轨。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失去,从一开始想要抓回来狠狠惩罚,给她刺字,手脚脖颈都锁上锁链,不容许再穿衣服,只能做我们的禁腐等等的冲动中冷静下来,我意识到了爱人相处的本质情感的交融。

虽然还是忍不住翻进她的卧房强迫她做爱,但我发誓,除了做爱这一条我愿意任何事都听她的,我会学着对她好。

在长安的那段时间,除了看别的男人如何体贴何语、如何甜甜蜜蜜的一亲芳泽,我还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蛰伏许久的秦休年开始反扑,商行、矿场处处接连出现问题,长安离徐州太远,很多事情都落后一步,处理起来吃力不讨好。

终于断尾求生舍了长安几处产业,我们带着何语回家了。为了躲避两个缠着何语的男人,我们没回徐州而是去了扬州。

另外,也是我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不顾何语感受肆意索取的日子了,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虽然同秦诀谈了,但他短时间内没法从何语逃离那么久,还同两个男人有染的刺激中恢复过来,所有的情绪只是忍着,恐怕有点什么事儿就会爆发。

果不其然,那天早上就我写封信的功夫没看着,他用就锁链将何语锁起来了。我没有意识到一次又一次肆意作为,让何语对我们没有任何信任,我解释的再清楚,她都能用无数的细节推翻我的话。

我自以为是的深陷在她的“偏爱”中,以为真的能将一切引导向好的方向,三个身在局中的人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何语至少知道她挑拨成功就有逃走的机会。

我努力的对她好,她不想做爱我也可以忍住,我学着恩爱夫妻陪她逛街,和她一起挑胭脂水粉、步摇发簪,我从来没有觉得阳光可以那样明媚温暖,我在歇脚的茶楼中牵住她的手,那是第一次她没抗拒我的触碰。

我一定笑得特别灿烂,因为何语瞥了我一眼,又羞涩的淡淡转开说:“还挺好看。”

我猜她大概在夸我的虎牙,我追问时她却说:“我说我绣的发带还挺好看。”

那天我确实用何语做得的带束发,但发带那么长,都垂在胸口了,她明明看着我的脸在夸。我没忍住,在回家的马车上就亲吻她。

大概是秦诀那个混小子在马车做过什么,给她留下了不好的记忆,我只是轻点了她的嘴唇,她就身体僵硬的闭上眼睛。我抱着她纤弱的身躯心里一阵酸痛,迷茫的望着她攥成拳的小手,我该怎么样才能消除所有的伤痛?

整治秦诀的种子埋在了我的心中,当家仆传来消息说何语因为秦诀的强迫流产时,我脑子里的弦全都绷断了,按照时间推算那是我的孩子,我甚至怀疑秦诀是有意为之。

我做了一个残忍的决定,我要将秦诀抓到关起来三年,让他也感受一下精神的折磨。

开始执行时,本该由我全权统领的家仆,却分裂出一部分只听秦诀的调度,我知道要出大事了,但我顾不上那么多,何语还在秦诀手中遭罪,我不敢想象秦诀疯狂起来会对她做什么,会不会像何语逃跑后的我一样偏激。

家族产业的密辛被人抓了把柄,我被投进狱中,手段很温和留有不少余地,我以为是秦诀做的,心中只有气愤懊恼,并没有恐惧防备。

中毒之后我才觉背后恶寒,一时间血流加速,心脏急速收缩着马上要爆裂,内脏被灼蚀,喉咙涌出结块的血液,回光返照之际我的脑子里没有阴谋,也没有争斗,只有何语带着光晕的影子。

那是我们初见时的场景,湖光山色之中她如坠入凡间的仙子,一叶小船上她慵懒的晒着阳光,我没有贸然打扰,只是远远看了一眼,期待着日后的相遇。

那一刻我的内心满是宁静与憧憬,我想要和她重头来过。

*秦讼捂着喉咙,手背上青筋暴起,脸色病态的潮红,他咬破口中的血包胶囊:“是谁…谁还没有投珠……”

导演巫糖:“咔很好很好秦老师辛苦了,不愧是一条过啊!”

厂务一窝蜂的围住秦讼,给他递水漱口,给他整理头发、补妆。

何语:“秦老师这一条简直绝美,看得我好心疼啊。”

秦讼:“何老师可不能嘴上心疼,今天请我吃饭吧?”

何语:“好啊,正好也要请Jason,你们两兄弟口味差不多吧?吃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