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适时的掀起车帘,在李永言面前露了露哀戚的小脸。他是个守礼的人,立刻非礼勿视挪开了眼,但那惊鸿一瞥牢牢刻在了心里。
何语念着多一个人见过她,秦讼秦诀圆谎越难于是露脸。再者听到这人姓李,同李复临一个姓,心里有点波动,想看一眼。好吧,说实话后面那才是真的,前面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秦诀回到车上,发现何语气压低了许多,他好不容易撩拨出来的生气儿又散了。
“怎么?我不考功名还能让你不开心?你要是陪我去长安,我就考个状元牌匾回来给你玩。”
长安?那不是很好!努努力没准能联系到陆玟或者李复临,到时就能得救了。可秦诀那样聪明,怎会想不到?
何语转着弯和他呛声:“哼,到时候考不了状元也怪我。”
“嗯,考不上就狠狠肏阿语几日予以纾解,考上了也狠狠肏阿语几日以表庆祝。”
二人吵吵嚷嚷的在山庄住下,日日风声目色,秦诀的十五日之期结束,她才回到城里的府邸。
何语想,如果没办法刺激秦诀去攻击秦讼,那就只能换做刺激秦讼,让他攻击秦诀。
从山庄会府邸后,何语总是双目空空没什么反应,脸色惨白没有任何血色,唯有乌青的眼底和黑洞洞的眼睛,萧瑟又麻木。
见到秦讼来了,第一反应是解开衣带,那样子惶恐又悲戚,仿佛遭受了什么人生不能承受之中。
秦讼第一反应是何语受伤了,仔细检查她的身体,但除了零星的吻痕没有什么发现,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暗暗将秦诀批驳了无数次却没开口。
秦诀每天都像一直热烘烘的发情兽类,倒也没有做过分的事情。何语偷偷用妆容衬衬苍白的气色,回忆回忆难过的瞬间,演技就浑然天成一般,将秦讼骗得团团转。
她也不说不指责,就那样默默承受着的样子,秦讼依照秦诀以往的行径,自动补全了他会做的坏事。
他开始给秦诀施压,说家族的产业需可靠的官员护着,可现在正是动荡的时候,稍有不慎万劫不复,只有秦诀考取功名才有保障。春闱将近,错过还要等三年,秦诀必须今年去考。
产业动荡不是假话,李复临那一次攻击之后他们壮士断腕,失掉收益最丰厚的地区。
秦诀对此都明白,但要何语每到时日女扮男装进入书苑陪他,他承诺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在房事上,但何语要在他身边。
那可是萧山书苑!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怎么弄一个名额给她浪费,何语心中暗暗笑秦诀天真,秦讼轻描淡写的应了之后,她才知道天真的不是秦诀而是她。
何语一度气得吃不下饭,她没见过旁的家庭亲人如何相处,心中奇怪的厉害,难道兄弟姐妹都像秦讼、秦诀二人一样?吵架成那样也吵不散,争抢一个女人也能划分时间和平解决,就连要整治弟弟也用这样温吞的手段,与其说是整治,不如说是引导他向好的方向改变。
怪不得陆玟说秦家上下插根针都难,何语蒙在被子里偷偷掉眼泪,这也太难了,她怎么做得到离间这两个人?
这一回何语真的忧思郁结病倒了,舒安远来给她针灸做治疗,留给她一本清心经让她抄写。
何语心中难受乖乖抄写清心经,抄着抄着她发现了不少隐喻,于是就向侍女打听舒安远是什么人,生在当地的侍女对舒安远有种特别的信奉,洋洋洒洒夸赞了他的事迹。
何语惊觉普渡大夫要来普渡她了!下一次诊脉的时候,她按照舒安远的意思,需要帮助的话就穿水蓝色的衣裙,舒安远离开时慈爱的拍拍她的肩膀:“好孩子,没事的,舒大夫活了这么些年了什么处理不了?你好好吃饭,没事多走走,身体康健才有本钱。”
0076 第七十二章、死亡(四百收藏加更)
何语以为又是一个盖着被子纯睡觉的夜晚,两人平躺着肩膀挨在一起,秦讼忽然问了一句:“阿语…还害怕我吗?”
他用自己的时间给秦诀的错误做补偿,安慰了何语很多天没有同她欢好。此刻拉着何语的手,摩挲她的骨节和皮肤,大概是想要了。
秦讼若是以前那样强势何语倒没什么可以说的,咬紧牙关默默受着便是了,但秦讼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给了何语怼他的勇气。
“害怕?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从船头跳下来,我怕你死了准备招呼家仆下水救人。可你来势汹汹根本不用我救,那时我又怕了,怕你是个歹徒,赶忙往船舱里躲。后来我也很怕,你扯我的衣……”
秦讼心里难过,不想回忆那一天,连忙打断何语:“对不起,我……”
何语不听他说,自顾讲道:“前些天也很怕,在山庄里我鲜有穿衣服的时候,日日宣淫,现在也很怕,怕肚子里珠胎暗结。我怕不怕?我怕得要死!”
她说完有点气喘吁吁,她挣开秦讼的手,扭身背对着他拉高被子,蒙着头睡了。
秦诀嘴角紧紧抿着握住何语淡薄的肩膀,他现在每一天脑子里都在天人交战,他想自己真的爱上何语了,看不得她受苦看不得她不快乐,甚至萌生了放手的想法。
但他放手了,何语就要一直承受秦诀没什么分寸的喜欢,而且日后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受不了。
只剩最后一个选择,让何语离开秦他们……回到正常的生活。
何语扭着肩膀把秦讼的手晃下去,秦讼索性整个人贴上来抱住她,嘴上说着对不起手却钻进了衣摆里,唇贴在她的后颈湿吻。
何语并紧双腿也无济于事,寝裤很快被拽掉了,秦讼此刻很奇怪,如同秦诀附身一般格外急切凶狠,将她的一双手压在头顶,眉眼、脖颈一寸一寸的吻她,全身都留下舔舐吮咬的酥麻。
亲到肚脐那处时,花穴的水液已经顺着股沟流下去了,偏生饥渴的花朵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何语难过的哼哼,不停吞咽难耐的口水。
“别…舔我,太痒了……”
秦讼笑了笑,松开她的手腕去揉花蒂。何语慌慌张张的擦擦自己的嘴角,怕有什么涎水的痕迹,情潮让她的脸红成一片,脑袋晕乎乎的,行动也变得迟缓。
秦讼将她抱起来,手掌压着她的背脊和腰臀,手指陷进丰腴的臀肉中,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她像一块韧性绝佳的嫩豆腐,那样软嫩抓也抓不住,秦诀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滑掉,又抓回来。
臀肉被揉的发烫,火烫的性器就抵在腿心,何语的身体从双腿之间被点燃,全身都烫了起来,她抱住秦讼的脖颈稳住身形,喘息越来越剧烈。
秦讼抬着她的臀瓣,将性器按进湿软的穴口,控制着她的身体上下晃动,他粗大的性器在娇小的花穴里繁复顶弄,一开始就肏进很深的地方。
何语嘤咛着抱紧他的脖子想将身体抬起来,秦讼任她逃,每当菇头抽出至穴口时,再将她按回去,肏得十分省力。
何语知道自己在帮秦讼省力,但也不得不这样做,这个体位能干到内壁移位挤压别的器官,她受不住突如其来的酸慰,只能趁着每一次抬起屁股稍作缓解。
几十下的功夫,粗大的性器捣得她失了力气,身体也适应了这样深入的交合,她纤长的睫毛上闪烁着零星的泪水,挂在秦讼身上,由他主导着肏弄。
过于猛力的抽插给她肏得呜呜哭泣,黏腻的水声被搅动出来,酥麻和快感几乎要将她吞没,没哭两声秦讼抓住她后脑的头发,把她按到自己唇边深吻,腰腹的律动越发迅速,好像发狂了一般。
早知道,不犟嘴了……
何语不知道秦讼发的什么风,往后几日拼命按着她做爱,阴唇因为激烈的性事都摩擦肿了,如何求饶装可怜都不顶用。
直到一天早上,何语还在睡梦中就被秦讼换好衣裙,打包丢上了马车。
她就那样被秦讼亲手送出了府邸,谁也不知道一别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