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宴席都是分餐制,何语与陆玟的距离并不近,她安分的吃着面前的佳肴,听他们交谈。陆玟多次夸赞何语,听得何塬嘴角列到了耳后根。
下了宴,陆玟还同她说悄悄话,问她下午为何不在院子里,陆九接她去锯镣铐,没见到人还被加强的守备差点抓到。
何语解释守备是为了防秦讼、秦诀,下午她在陈凛知的院子里。
两人讲的话都正经的不得了,但在何塬夫妻看来就是有点儿什么。
何语一度以为,她与陆玟成亲是各取所需的交易,不会牵扯到肉体关系,直到成亲那一天夜里,何语才知道是她想错了,此为后话。
守备只要被摸清了规律,高手是能来无影去无踪的,秦讼、秦诀的住在何府里,只要锲而不舍,总有能逮到何语的时候。
一日晚上何语睡不着,坐在窗户旁边晒月亮,她闭着眼毫无警觉,感觉有人遮住月光,蹙着眉毛睁眼时,一双手已经从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目眦欲裂,是秦讼和秦诀!
陪着她的芳草和绿芜已经昏迷在地上,两人相互倚靠的坐着,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窗户迅速关了,秦讼点了她的哑穴,她四肢全身都被禁锢着,发不出一点儿动静。
接着两人分头行动,秦诀将何语压到床上,秦讼一手拎着一个,按照打听好的轮值,将她们放在外间的褥子上。这下就算到了明日,也不会有人发现何语遭了毒手。
虽然已经过去多日,秦诀知道何语不太可能还塞着无事牌,但真的没有摸到的那一瞬间,他还是非常生气,加快速度扯掉了何语所有的衣服。
何语又委屈又愤怒,发不出任何声音,气得一个劲的掉眼泪,这两个人真的疯了!这又不是秦府,外面都是守卫,还敢这样胡来?
秦诀拿出事先准备的长条绸布,将何语绑成色情的模样,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今天肏翻你。”
闻言,何语长大嘴巴尖叫,没能发出一点声音。被肏翻的记忆太可怕了,那是过粗的性器肏了太久,使得穴口内的媚肉翻出来的一种状态,漫长的过程和难受的结果都令她刻骨铭心。
她冲着秦诀摇头,只换来窒息的深吻。
秦讼很快回来了,常常笑着的面容冷了下来,眼神不善的盯着何语,他每脱一件衣服,何语的心跳就加快一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看起来格外生气?
两人的手指一同埋在甬道里,久违的羞耻再一次将何语淹没。
生嫩的胴体在两具肌肉明晰的男性身体之间,越发显得无助可怜,有力的手臂落在他芊芊不堪一握的腰上,迸起的肌肉捻过她柔软又丰润的臀肉,只微微一用力,便让丰腴的臀肉颤起来。
带着些劲儿略过,细腻的皮肤都能留下红色的指痕,秦诀占着唇舌,秦讼只能吮吻白嫩的耳朵。
湿热的舌头色情的舔过她软嫩的耳垂,感官在这一刻陡然放大,舌头上凸起的粗糙,令何语汗毛竖立,被调教已久的身体违背何语的意志,擅自软了腰红了脸,花穴吐出阵阵蜜液。
秦诀摸到滑腻,睁开凌厉的双眼,满眼是汹涌的征服欲。秦讼灼热的吐息扑进何语的颈窝,身体压在她单薄的脊背上,胸膛磨着她紧绷凸起的蝴蝶骨。
“阿语怎么办呢?把你肏怀孕了,大官就不会要你了吧?”
秦讼每说一个字,积蓄在头发里的热气都会越来越多,简直烫得何语发抖。
谁也没想到,他们会近乎找死的跑过来,原来是在意这个。陆玟同她换了庚帖,已经商定日子三书六礼来下聘,成婚之日也不会远了。
秦诀捏着何语的下巴,满脸愤懑却要压着声音:“你怎么会和这种男人有一腿?他什么时候玩死你,你都不知道。”
何语在心里回应:谁能比你们坏?
不提陆玟她都忘了,陆玟说过,如果能挑拨这二人,他的人就有机会插到秦家的产业里。
何语装作很怕秦诀的样子,一个劲往秦讼身边躲。
0059 第五十五章、挑拨被肏(强制、3P、H、内射,彩蛋)
第五十五章、挑拨被肏(强制、3PH、宫交、内射)
何语甩开捏着她下巴的秦诀,扭着身子转向秦讼,眼中带着哀求看他。兄弟两人愣在当场,相互对视想从对方脸上看出点什么。从前的何语不偏不倚,对他们是同样厌恶,这个天平为何突然偏了?
看出秦诀的情绪不对,秦讼用打趣的方式缓和气氛:“你用什么花样把阿语欺负狠了?”
“没有……”他的声音格外低沉,手指越发用力的握住何语的腰,他十分不爽的扯开秦讼塞在花穴中的手指,将自己的性器压在穴口画圈,时不时戳开柔软的细缝,语气不善道:“阿语,你又不长记性了。”
发烫的菇头按在里面的嫩肉上,小穴不受控制的溢出淫液,沾湿硕大的菇头,许久未见,秦诀的性器好像长大了。
这二人从一开始占有何语就要事事公平,大多是秦讼让着秦诀,觉得亏得厉害了他会事后找补,但秦诀是小孩心性,从不将秦讼的退让看在眼里。
这样的挑拨会奏效的!何语干脆心一狠,闭上眼睛去吻秦讼,心里堵着一口气,不是喜欢一起肏她吗?这样还能心平气和的相处吗?
秦讼失笑,接下了何语的主动,粗粝的大舌探进何语香软的檀口中纠缠。
何语的手腕被捆住,绸布留下长长的一段可供人拽着,秦诀不愿看何语整个人圈住秦讼挂在他身上,于是拽着绸布将何语往后拉扯,她大臂贴在耳侧,被牵引着往后仰。
秦讼顺势放开何语的唇舌,去吻受力挺起来的胸乳,茱萸被咬住,尖锐的虎牙磨着敏感的乳孔,何语穴口难耐得收缩,她瞪大失焦的双眼嘴角留下了口水,如果没有点哑穴,必定会发出令人心颤的声音。
秦诀掰开阴唇,重重一挺身,将性器一干到底!膨胀的菇头冲进紧缩的甬道中,直直碾在娇弱的宫口,马眼吮吸着湿嫩的肉壁。
何语张大嘴巴尖叫,没能发出一丝声音,唯有颤抖抽噎的气声好不可怜,泪水控制不住的接连滚落。她浑身肌肉紧绷,腰背被迫挺直,试图舒展自己的身躯,不让那过分粗暴的凶器捅破自己的内脏。
这种感觉实在过于恐怖,短暂的调情不能让何语彻底打开身体,就这样直冲冲的肏进深处,身体里的每一寸都被狠狠破开,甬道紧的厉害,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肉棒上的每一条凸起的青筋。
秦诀重重的挺腰,揽住何语的脖子,将手指塞进塞进她嘴巴里玩弄她的舌头,纤弱的女体很快就淫乱起来,体内粗硬的异物开始让她酸麻、快慰。
性器在肉穴里搅动,上翘的角度和后入的体位,能碾磨到平时刺不到的高点,子宫深处被刺激得涌出大股热液,淋在体内的性器上。
秦诀舒畅的低叹一声,埋在肉穴里的性器跳了跳又涨大一圈,“哈……骚货,最喜欢兄长肏你了吧?这样干都迫不及待的流水。”
何语下意识的摇头,秦诀从没这样说过她,这个词让她打心底觉得肮脏,泪水再次顺着脸颊滑落。
秦讼舔掉小脸上的泪水,眸色深深的望着她,“阿语还是这样欲求不满,只有我们的身体最合拍,别逃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虽然穴里含着秦诀的性器,但何语还是咬紧牙关伸手指着秦讼点头,她在回答秦讼的话,又单单指着他,意思是什么?愿意回去,但只接受秦讼一个人,两个男性的神经都猛跳起来。
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但秦讼不相信何语会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他与秦诀一样,是强制占有她玩弄她的恶人,何语有什么理由做出眼下的举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