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秦家老太爷秦桧,年后去世了,秦休年就决定将丧母的何语接回身边。

前些年,秦休年与发妻秦覃产生隔阂,在外流连花丛,不光惹出一连串的风流韵事,几个风尘女子被对家利用,数次想方设法给秦覃添堵,以至于怀有身孕的秦覃一尸两命。

秦覃是秦老夫妇心尖儿上的宝贝,不然也不会招婿。

自她过世,堆积许久的矛盾在三辈人之间爆发,秦休年被秦家祖孙视如仇敌。

商路上,坐镇一方的秦家开始内斗,也不再是无往不利。

秦桧开始收拢以前放给秦休年的权势,想在有生之年把秦家交给秦讼。

少年的秦讼被迫快速成长,至于年幼的秦诀,他们全都无暇顾及,孤独的成长养成了秦诀冷漠的性子。

提及秦休年的风流韵事,秦讼简直恨得发狂。

养成冷漠性子的秦诀虽面上不显,但心中的狠厉丝毫不比秦讼少。

秦休年对秦讼还算了解,所以接何语回来之前,迫使偏执的秦讼到西北走商,想着秦讼回来之前,自己能借秦家的势给何语找个好夫婿,把她嫁出去安稳后半生。

给秦讼安排的人手不得力,他一直分身乏术,这趟走商也算是一种变相软禁,他没办法把一大摊子事撒手不管。

秦休年也算想为何语尽心,但没想到自己在秦讼的策划下被调离秦府,而且一去不回。秦府的老人阳奉阴违苛待何语,逼得何语只能接近秦诀,以求安稳。

直到秦老太爷留给秦讼的人传去消息,秦讼才知道母亲从小居住的宅邸,住进了一个外人!

自己天真愚蠢的弟弟,已经被妖女迷得忘了母亲的痛苦,竟然没有将那祸害赶尽杀绝。

殊不知,老太爷秦桧早年间就掌握了秦休年外面所有女人的动向,当然包括何语母女的情况,因为她们安分的远离秦家,才没有像不安分害了秦覃的那些早早被处理掉。

秦讼不了解秦桧的慈心,只以为何语是漏网之鱼,而且,现在秦休年竟想帮扶这个祸害,还目的清晰的将他这个长子丢出,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秦讼暴怒,他修书给秦诀,要打断何语的手脚,扔到最下等的窑子里,扳倒秦休年后也不必直接杀掉,把他押回来看看何语的惨状!

0004 第四章、同流合污(强制,H,3P,伪骨科)

秦诀本想回信说,何语只是无辜的弱女子,父辈的恩怨与她无关,但幼年积累痛苦让他无法轻易原谅。

想要下手之时,脑海中又会浮现少女尽心向他示好的样子。

情绪在他冷酷的眼眸里翻搅,到底该怎么办呢?

兄长的惩罚太过残忍了,她的手那样好看,折了多可惜……

既然她那样乖顺的讨好他,便换一个法子吧。反正要给人强占身子,他来占也好。

秦讼收到信不由嗤笑一声,他不认为这种做法是惩戒野种,完全不能消弭心中的愤恨,力度也过于轻飘了,秦诀一定对那个祸害动了心思。

秦讼思虑着,提起毛笔写下:你我,一同。

秦诀接到回信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静,他理解秦讼的顾虑,怕他是动了真情,所以才要插一脚。

秦诀判定,他只是对貌美的陌生女子产生了欲望冲动,无关情感,更不会是想要乱伦的变态欲望,提笔回了一个“可”。

没设想时还好,有些想法一担打开一个豁口,便一发不可收拾。

某天夜里,睡梦中,秦诀将信中写了的恶事做了一遍又一遍,娇弱的女孩只能无助的哭泣。

自此,秦诀遇见何语,眼神都不似先前淡漠。

此刻,秦诀看着何语羞愤崩溃的小脸,眼中更是暗流翻涌,少年的嗓音有些沙哑:“别怕,不会很痛的。”

何语不可置信的看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不,不……"

她不敢相信这个朝夕相处了数月的二哥,真的会做那要背德的事,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隔着衣物,她都能感觉到秦诀身上的骇人温度。

原以为能拯救自己的二哥竟是同谋,不知出于什么要做下这等下作背德的事。

何语惊恐嫌恶的大喊:“你们疯了吗?放开!放开!”

秦诀围抱着何语,手捏在她的腰侧和肩膀,细腻的触感引得他捏得越来越紧,他逼着她不断后退,终于还是跌回那张大床。

秦讼控制住何语的上半身,秦诀抓住了她的脚腕迫使她张开腿,白皙的腿肉尽头有一条深粉色的缝隙,秦诀将何语的双膝侧压在床榻上,彻底打开了神秘的风光。

粉紫色的两片蚌肉贴在一起,拨开它就会露出一条细缝,那就是能令人销魂的蜜穴。

何语全身紧绷,那微小的力量面对秦讼和秦诀无疑是蚍蜉撼树,贴在一起的蚌肉被秦诀分开,内侧的软肉带了些微水光,风一吹激得何语打了个寒噤。

刻苦练功磨出薄茧地手试探的摸上阴蒂,不同于秦讼直达穴口,他生涩的摸索留下了一路的战栗。

“无耻!”何语气到发抖,“啊!住手!不要不要!救命!”

秦决揉了揉上方的花蒂,他未经人事,只看书上写如此能刺激女子,果然,何语声音不似以前清脆,每一个句点都掺着抑制不住的颤音。

“为何秦诀!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你们疯了吗?到底为什么?”

无人回答,少年摸到了穴口,转着手指想要一口气塞进两根手指,撑得何语吃痛大叫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何语与秦讼不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秦诀身上,不停的喊他:“疼!秦诀你醒醒!别被药物控制,别这样求求你了二…秦诀,醒一醒!”

秦讼捏住何语的脸,神情揶揄道:“我可没有给二弟下什么下三滥的春药,还能是为什么?你勾得他枉顾人伦也要肏你啊!”

“胡说!我没有,秦诀也不会!”

“哈哈那他现在在干嘛?”秦讼笑问道。

何语挣扎着去看秦诀,声音满是自欺欺人的哀求,“秦诀你住手!告诉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秦诀没有温度的目光对上她不断涌现泪水的眼睛,“阿语,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天真的厉害,却也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