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陈尔若拼命摇头,后悔得要命,可嘴被紧紧捂着,说不出话,也无法再进行精神暗示。毛毛被哨兵狠狠甩出去,头晕目眩之下,连带着她也无法立即进行精神攻击。
她崩溃地趴在床上,浑身无力,屁股被提起来,艳红的逼肉间夹着尺寸差距巨大的性器,他只是随便蹭了几下,淫水就止不住地从穴口里流出来,透明粘稠,湿哒哒一片,滴在青筋凸起的茎身上。
蔺霍的手摸到她腿心流水不停的穴口,稍微顿了顿,修长的指节毫无征兆地捅进紧致的穴道里,逼得她呜咽了一声。
不能伤害,意味着,他不能不做扩张就直接捅进去。
她的穴太小,又浅得很,上次费尽全力、抽泣着吃了一半就再吃不下,骑鸡巴骑得又慢又吃力,把两个人都折磨透了。
一根指节插进去都够呛,穴道死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蔺霍皱眉,指腹按着穴壁挨个摸索敏感点:“你要是想早点结束,就把穴打开……手指都进不去还想吃别的?”
她尽力放松身体,让插在穴里的手捅得更深。异物感侵袭神经,带来诡异的感觉,而哨兵只摸了一会儿,指腹便很快摸到微微凹陷下去的地方。
“呜啊!”
穴道瞬间疯狂地收缩,大脑仿佛被电流穿过,战栗的快感从脊背蔓延到大腿。
陈尔若爽得双目失神,说不出话,只能可怜地呜呜地叫,臀肉抖动。
很明显,他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指根被涌出的淫水沾湿,穴道在极度收缩后贪婪地吞咬着手指,紧接着,第二根手指也捅了进去,胀意愈发明显。
捂着嘴唇的手不知何时松开,可陈尔若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去进行精神控制,眼神迷离,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呃……慢……”
蔺霍漠然:“是你自己要求早点结束,我在遵从你的命令……受不了就忍着。”
两根手指快速而狠戾地在嫩红的穴口中来回抽送,汁水被带着往外喷溅,穴道箍得很紧,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个指节的凸起。
等到第三根手指插进去扩张时,她已经哭着高潮了两次,要不是有身后的哨兵帮忙提着腰,她连屁股都撅不起来。
确定穴道已经拓展到可以容纳阴茎的尺寸,蔺霍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握着已经肿胀了许久的阴茎,把紫红的龟头对准还在翕动的穴口,慢慢往里塞。
穴确实扩张了,可吃下男人的性器还是略显艰难。艳红的穴口还没龟头大,吃的时候涨得发白,陈尔若难受,膝盖蹭着床单往前爬。
可腰被身后人抓着,陈尔若刚有想跑的意思,就被蔺霍按住,挺腰猛地往前一顶,龟头就狠狠撞进抽搐的穴里,她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泣音发颤:“呜……”
蔺霍对她这幅可怜的模样视若无睹,按着她的腰,一寸寸往里顶,等阴茎几乎全插进去后,他压低身体,腹部肌肉绷紧,俯在她耳边,带着些轻嘲:“自己动你嫌累,真轮到我动你又不高兴。”
0042 42 高H“又想要精液又不肯挨操,沈若若,第一次就知道自己受不住,为什么第二次还要来招惹我?”
太深了。
她真的受不了。
穴好像快被捅到底了,连最深处那个地方都被重重蹭过,陈尔若眼含泪水,手抓住被单,指节绞紧,不住地摇头。
上次她自己骑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哨兵的性器有多长,根本不敢完全吃下去,身子前倾,扭着腰慢慢地吞吃,根部那一截基本没塞进穴里。
可这次是蔺霍掌握主动权。
他没有违反她的精神暗示,他足够耐心地做了扩张,也满足她的要求主动操她……
只不过他们之间的尺寸差距太大,她还是没能完全适应,以至于现在还没开始动,她就想哭着求饶了……他们根本不合适!
她再也不敢轻易松开对哨兵的桎梏了。
身后人开始挺腰的时候,陈尔若满脑子都这句肠子都悔青了的话。
她费尽全力只爬出去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蔺霍冷眼看着,掐住她的腰把人拖回来,毫不留情地挺腰撞进开拓好的穴道里。
“呜啊……!等一下、等……呃……嗯……不能……不能直接……呜呜……”
她的尖叫和泣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阴茎已经勃起到最大程度,茎身凸起的青筋磨着穴道里的褶皱,轻而易举地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直直撞进凹陷的子宫口里,像被凿弄的石臼一般,瞬间汁水四溅。
皮肉相撞的清脆声响混着淫靡的水声和她崩溃的哽咽,宣告第一次性爱才刚刚开始。
高级哨兵的能力早在无数次任务和训练中被磨练到最顶峰,敏锐的观察力、惊人的爆发力,甚至隐忍欲望的能力,这些都是决定他们成为最强捕猎者的关键要素……而现在,这些可怕的能力全被用到她身上,淋漓尽致。
陈尔若觉得自己一条任人宰割的肉,又是被按在案板上来回拍打,又是把钝刀插进来搅弄,还算生涩的穴道硬是要被高频率的抽插磨烂了,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淋漓的汁水。
“慢一点……呜……要坏、坏了呃……求……你别撞……”
她没骨气地又哭又求,可呻吟和求饶都溢出拉丝的甜腻,蜜罐字一样,混在一起,像是爽得受不了,没有半分说服力。
蔺霍俯下身,如同一只弓起背的猎豹,这个姿势可以让性器插得更深更快,低喘的声音也被情欲浸透,渗出一点狠意:“又想要精液又不肯挨操,沈若若,第一次就知道自己受不住,为什么第二次还要来招惹我?”
蔺霍承认他有些压不住火气。
第一次,她夜晚突袭,按着他当按摩棒胡乱骑,强制逼出他的欲望,结果自己爽够了就草草把他弄昏,甚至抹去他的记忆。
这一次她更是嫌累,连自己骑都不愿意,用精神暗示控制他,强奸他还要他自己动。
现在倒好,顺遂心意被他按着操了又觉得受不了,哭得这么委屈,好似这些都是他的错……蔺霍又气又好笑,难以理解,怎么会有她这种这么会装可怜的人?
战栗的快感从最深处炸开,带来一波又一波高潮的浪花,冲到大脑皮层,漫开一阵阵恐怖的刺激。
陈尔若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哭声在嘴里含糊着:“错……呃啊啊啊……我错了……受不了、啊……呜呜……轻点……”
或许是因为泣音,每个音节之间似乎都缠着拉丝的唾液,像融化成水的糖果,从唇角流出来都有股甜味。
哨兵根本没有想快点射给她的意思。
他操得又重又狠,手掌按着她的腰,压在她身上,她想要往前爬都没力气,只能被他结结实实地压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