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中午硬过一次,他还以为是清理后穴时不小心碰到了G点,没想到竟然是被顾北带起来的。
陆南低着头没有动,晃着腰,后穴紧紧夹着,用笔头在顾北舌尖上描画着什么图案:“什么都没洗出来……”
“本来就是干净的,”顾北注意着舌尖的触感,时不时往他的穴口碰一碰,在他身下垫着,“别光写‘北’啊,写个‘南’怎么样?”
陆南的动作被他识破了,身体僵了一下,重新蹲好,当着顾北的面再次努力向外排。
这其实也是他无意识的行为,他曾经用手指在自己的床头写过很多个“北”字,每次发呆时都会下意识这样做,没想到被抓包了。
肉红色的穴口稍稍凸出了一点,褶皱用力夹在一起,同时又要用肠肉去挤压笔杆,实在时有些困难。
也不知道是笔杆太细,还是陆南的穴太馋,穴口的小肉缠在笔杆外壁吞吞吐吐,好不容易冒出来了一个指节的长度,顾北都还没来得及碰,就再次缩了回去。
陆南喘了一会儿,觉得后面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顾北也乖乖趴在那里看了许久,歪头亲亲陆南的大腿内侧,终于放过了他:“后面好酸……累了?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陆南点点头,主动把手臂撑在了身后,把那口红穴整个暴露在了弟弟眼前。
顾北欣赏着看了看,凑过去吮吻起来。
汁水丰沛的穴包得很紧,他故意不用牙齿去叼,反而用了十足的力气嘬住屁眼口开始吮。大量的淫液被笔杆堵在了穴道浅处,顾北这么一吸,就全都流进了他的嘴里。
“嗯……”陆南感觉到了,顾北做前戏的时候总是很认真,尤其喜欢吸住穴口用力嘬弄,他总是怕自己清理不到位,所以忍不住要去推他,“别吸那么用力……”
“可是我喜欢喝你的东西,”顾北吃穴吃出了些水声,说出的话也没有半点虚假,“我每天都给你冲蜂蜜水,你也帮我弄点水儿喝吧。”
他咕咚一声咽了口滑腻腻的体液,捏住自己嘬出来一截的笔,慢慢往外拔:“一会儿操你,就喷在我杯子里行吗?”
他这个要求实在过分,相比较起来,陆南甚至觉得尿在他杯子里会更好实现。
顾北也没打算真得到同意。
他哥后穴水儿多,但也没多到那种地步,他只要逮着机会凑上去亲一亲,就能喝到带着陆南体温的淫液,比那不保温的杯子强多了。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刺激陆南。
果然,那穴包得更紧了,他握着笔杆向外抽的时候,小屁眼就像被鸡巴操过似的,留恋着被带出了一截嫩肉,小小的、软软的缠着,从凹陷变成了一个小凸起。
“真好看,南南,”顾北聚精会神,着迷地去看一处用于排泄的器官,“这么舍不得这支笔啊,是因为上面有我的口水吗?”
这种被视奸的感觉很奇妙,陆南忍不住张开腿,又想要往后缩,腰一躲,在顾北的帮助下把整支笔都排了出来。
笔杆吧嗒一声掉了下来,滚到一边,在顾北的课桌上留下了一道水渍。
可没人在意这支笔的去向。
“啊!等!”
顾北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他贴着陆南的背脊,两只手向前一抄,挂着陆南的腿弯将他抱了起来。
“没被舔够?”顾北咬着他的耳朵关心着,脚下却不停,径直将陆南抱到了整个教 ???.????.???整理 室的最前方,让他双腿大张着面冲监控器,把鸡巴顶了进去,“但我实在忍不住了,以后还有机会喝,先在这儿操你一次。”
“啊!”
监控镜头微微泛着光,像是一只孤独的眼睛。
顾北绷直腰腹,双手放松,让陆南顺着重力往下吞。
“南南,会有人看到我们做爱吗?”顾北喘得很厉害,他突然就想起了那次在爸妈结婚照面前做爱的事,低头啃了啃陆南的锁骨,问,“还要保护我吗?要不要挡住我的脸?”
他知道陆南是什么意思,挡住他的脸,他们就只是一对同性伴侣,但露出来,他们就是亲兄弟。
同性恋起码比乱伦的罪过轻多了。
但他偏偏很固执地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他的恋人就是他亲哥哥。
顾北加快了速度,用力抽插着,把那口可怜的穴整个撑满,挤出不少汁液,全都落在了地上。
陆南被操得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乎已经吐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了,一副被亲弟弟干到即将喷水的骚样暴露在摄像头下,不受控制地去想到底会有多少人看见他们做爱的过程,脸愈发红了起来。
顾北要的就是这样。
他不想再听陆南的拒绝,也不想给陆南抬起手挡住他的机会,所以兜住腿弯的双手反倒松懈下去,让摇摇欲坠的陆南自己抬起胳膊,挺起胸膛,反着手抓了他的肩膀上。
“好看,胸都挺起来了,怎么好像真的发育了一点,”顾北低头仔细端详着,馋得去嘬陆南的耳垂,“给他们看看,胸是被我揉大了吗?”
“哈……慢一点……”
陆南身子挺得很直,顾北在用把尿的姿势操他,他几乎用不上什么力,越往下坠,头就越想往后靠,胸就挺得越高。
他像是一张弓,被顾北牵扯着,将自己的一切隐私都暴露出来,让两个红奶尖都赢嘟嘟地撅着,和被操硬的鸡巴一起,直直地冲着监控器的位置,突突直跳。
“嗯……哈……不会、不会再挡你了,”陆南的声音有点碎,每被撞上一下,就要打个磕巴,“顾北,嗯……哥哥爱你。”
“真的吗?”顾北动作不停,手上用力掂了两下,把陆南抱紧,从监视器下离开,站在讲台往下看去,“那你说,告诉他们,是谁在操你呢?”
空无一人的教室摆满了桌椅,上面还有很多翻开一半的书,好像人都没走似的,陆南甚至能对着桌椅叫出每一个同学的名字。
“说啊,”顾北歪头看了一眼,“这么快就喷了……给他们讲讲,你屁眼儿里吃的是谁的鸡巴?”
“是……哈……是顾北,是我弟弟……”陆南有些羞耻,就着挨操的姿势,回头亲了顾北一口,“我和他们说过了,嗯……顾北喜欢的人是我。”
这话他确实说过,而且还说过很多遍。
只是没人信而已。
顾北知道这已经很难得了,因为陆南说的不是“我喜欢的人是顾北”,而是“顾北喜欢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