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共感,陆南要是玩了自己的身体肯定瞒不过去,更何况陆南好像根本就不喜欢除顾北以外的东西碰他,那会是怎么度过的呢?
顾北下意识开始猜,但陆南知错就改的习惯很好,主动开了口。
“想你。”
两个字的尾音落得很快,没有犹犹豫豫的迟疑,果断得都有点不像陆南了。
这就是全部答案了,难受的时候会想他,但……其实不难受的时候也想。
后面有些痒,顾北动了动下身,一下一下往里面顶着,引导着问:“怎么想?想北北哥操你的感觉?”
陆南点头,又摇头。
“想你换牙哭的样子……想你上课捣乱被罚站、想你被妈妈打屁股……想你陪我去海边,还想过你在贺阳家工作时的样子……”陆南抬头,在被撞着晃动的视线里看了看那副巨大的合照,又把眼神收回来落在眼前的人脸上,亲亲顾北的嘴巴,“想你一个人坐飞机离开家的样子,想你一个人在外面想我的样子。”
前者他亲眼见过,后者却只能靠想象,所以他想的次数更多一些。
人的一生很快,从幼年到成年,也不过短短十八段岁月。成年之后,人的样貌和秉性都会慢慢定格,不再改变,直到老去。
所以他们几乎已经看到了对方的一生,也陪伴对方走过了一生。
陆南想他的每一面,平时在想,生病的时候也在想。每次难受了,就会翻出从顾青河那儿拿来的相册,从小到大地想着顾北,想他们从未分离。
“小北,”陆南吻他,用身体容纳他,别扭但诚实地诉说着,“我和妈妈道过歉了,我们约好了,会坐下来聊一聊。”
顾北知道陆南会想办法让家里接受他们的关系,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快:“什么时候?”
“可不可以把套摘掉?”陆南问。
“我问你什么时候。”顾北坚持。
陆南咬了下嘴唇,诚实道:“月底。”
陆卿最近工作忙,安排了一个出差的大活,他们要聊的事情不是短短几句就能沟通好的,所以特意选了个不会有工作打扰的日子。只是这个日子实在不凑巧,正好卡在开学前,现在顾北回来了,陆南有点担心。
果然,顾北要求:“我和你一起。”
陆南摇摇头:“你乖乖回去上学。”
顾北一皱眉:“听话,让我一起,我就摘。”
陆南却翻了个身,喘息着把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前,忍住羞耻摇着屁股勾他:“进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套,粗硬的鸡巴闯了进去,顾北还在试图馋他:“屁眼儿在缩了,想不想被射?尿屁股里好不好?答应我和你一起去,就喂你喝尿。”
陆南难耐地拱了两下腰,鸡巴委委屈屈地在衣服里憋着,跟顾北说:“哈……小北,我、啊!我先聊一次,嗯……下次就等你一起,好吗?”
“别……别刺激她……”
对话该是一对一平等的,二对一的形式叫做对峙。陆卿尊重他们,给了他聊一聊的机会,他们不能这样对待她。
顾北知道陆南是对的,可他就是害怕。
当初陆南脸上那一巴掌挨得有多狠,他不是不知道,他从来没见过陆卿发那么大的火,以为她对自己和哥哥已经失望透顶了。
“可是……”顾北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我的错,”陆南握住他的手,呻吟中带了些愧疚,“我那天说话太冲了,是我让她伤心了。”
床事是不便对父母提起的,可他偏偏选择了这种方式,赤裸裸地把自己和小北的关系袒露在陆卿面前,好像是小孩子在用骂脏话的方式来对抗父母的权威。
好幼稚。
可他那时也才十七岁而已,陷在即将失去顾北的预感里,又能有多理智呢?
矛盾种在他和陆卿之间,也该由他自己去解才对。
顾北看着他,埋在热烫的肠道里射了精,退出来,换了一个全新的避孕套,再次操了回去。
“好。”
新套外面有大量的润滑剂,往屁股里一顶,就带起一阵凉意。他没去管陆南回头惊讶的眼神,再次动作起来:“那就你自己去谈,但是今天别想吃到精液了。”
一码归一码,他顾北就是小心眼,不让去就会记仇。
他放开陆南的胸,手顺着机车服往下摸,抓住那团被憋得软趴趴的小鸡儿,在裤子里掬了一点水液出来。
先前漏的白花花的精全都在里面积着,还有一点微黄的水液,也不知道是在摩托上尿的,还是刚才操漏的,全都捧在了顾北手心里。
他故意往前凑了凑,蹭过陆南的鼻子,随即收回手,喂到自己嘴边,一口一口地舔了个精光。
他哥吃不到,又不是他吃不到。
双胞胎长大了嘛,也不是非要什么事情都一模一样的。
顾北坏笑着用才舔干净的手去掐陆南的脖子,随即用虎口卡住他的下巴,往上抬着,凑过去亲了一口。
“尝到了吗?”顾北得意地问,“我吃到了,精液好浓,滑溜溜的,尿也香。”
他又去陆南的软小鸡儿前面乱摸,当着陆南的面舔着指缝,评价道:“好像流不完,干你一晚是不是都能把我喂饱了?”
“屁股也喷了,等一会儿操腻了,我还可以舔你屁眼儿。”
“但是你……没得吃哦。”
陆南眼角都红了,顾北恶趣味地笑着,身下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把陆南上半身衣服全部扒到了腰间,瞄准后颈,张嘴一口就叼了上去。
亲哥哥嘛,还是亲手剥开的最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