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暖呼呼的,软鸡巴被撞着也会产生些许快感,就是射得实在太多,这会儿怎么也硬不起来,越操,越像一口软软呼呼的小逼。

这种陌生的快感两个人都没有尝过,顾北夹得不是很顺利,但高中的时候陆南也完全没有性经验,却能努力扩开身后的穴去容纳他。

他没有道理不把陆南伺候舒服。

“没关系……就射我逼里,”顾北抱着他,托起他濒临碎掉的脆弱情绪,适应着自己全新的身份,一下一下地揉弄着陆南的后颈,“嗯……射哥哥逼里,哥哥让你射大肚子,好不好?”

他知道陆南根本就不想要什么孩子,无论是数据线抽出来的红痕,还是违和的白裙,或者是想象中那个有孕的身体,陆南其实只是想要他变得和常人不一样这样他就出不去门了。

出不去,就意味着他会永远待在陆南身边,永远不会离开陆南。

他什么都知道。

命运的线其实也是一个活扣,起点源自父母,终点则由他们自己决定。但就和他轻松挣开的那段布料一样,他可以选择主动被禁锢。

他什么都愿意。

身后隐隐作痛,白精喷射在浅浅的甬道里,顺着囊袋间的肉缝开始往下流。

“哈……”

陆南的喘息声很大,他几乎要软在顾北身上,强撑着手臂,一下一下去抚摸顾北的额头。

弟弟是可以任性的,所以陆南很难得地直白央求着

“还想要……再来一次,想操后面……”

共感回来了,他们明知顾北身后那处地方已经不适合继续做爱了,可弟弟既然能直白地说出来,哥哥就会满足他。

所以顾北敞开了腿,甚至主动往陆南肩膀上搭,自己撑着腰,去摸陆南射过也没软下来的鸡巴。

“那就操,我这里就是给你操的,你想怎么玩都行。”

“嗯……操深一点,不用……不用手垫着……”

细密的伤口已经不止靠近尾椎骨那一处了,他身体深处甚至还有些尚未吸收干净的药膏,却被陆南就这样捅了进去,搅得里面咕叽作响。

没有避孕套隔着,肉体相互融在一起,陆南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持续地掀着裙摆,去看顾北会阴处的肉缝,又亲眼看着有些浅淡颜色的药膏被自己干了出来。

除了药膏,还有一些透明的水液,里面和着丝丝缕缕的红。

很疼,共感回来了,他知道顾北很疼,可他停不下来。

“对不起……”陆南哭不出来,只是一味地动作着,把顾北身后弄得一塌糊涂,一想到今天是顾北的第一次,就愧疚得心里都拧着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顾北眼泪流得很凶,大颗大颗的泪珠几乎连成了线条,汹涌地滚落下去,嘴上却不住地回应着:“不疼,唔!别走,再做一次……”

欺负人的那个表情痛苦又难过,被欺负的那个反倒坦诚地流着眼泪。顾北不知道自己现在正不正常,他只知道陆南在家里一定压抑了太多、太久。

情绪得不到发泄,是会憋出问题的。

痛感大过快感的性爱久久没能停下,好像只有依附着这层痛,他们才算真实、确切地拥有着对方。

陆南也不行了,在共感的影响下,只要顶住穴道里的那处敏感点磨几下,他就会跟着顾北一起射出来。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顾北的精是流出来的,或者说漏出来更贴切一些。

软鸡巴委委屈屈地在肉缝里面包着,精孔冲下,他每抽插一次,茎身就会在顾北的精孔处蹭过,就这么磨着,不断挤压前列腺处的软肉,把顾北几乎射干的一点液体也都榨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几乎全透明了,一点一点漏到他的茎身上,又被他操弄的动作顶进了顾北自己的后穴里。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顾北已经不知道自己被陆南压着操了多久,下身几乎麻了,却一碰就开始流水儿淌精,在最后一次性爱中哗地释放出来,身下一片热潮。

他尿了。

是被陆南操的。

“不乖……”陆南抽出鸡巴,让顾北的尿液浇在自己龟头上,不慌不忙地顶在逼口处射了精。

漏尿是止不住的,他知道。

他低了头,也松开了手,包住逼口下方那个尿孔吮吸着,用吞咽带起的吸力延长了顾北被操到失禁的快感,随即又细致地舔弄起受伤的后穴,吮出里面乱七八糟的液体,一口一口吐在了一边。

“好快就操尿了,失禁舒不舒服?你以前最喜欢玩这个了。”

顾北看不到他,只能羞耻地隔着鼓起来的裙子往下望。陆南的头一动,他肚子上的布料也跟着动,好像真被陆南操上了种,一下一下胎动着,在跟自己那两个一模一样的爸爸打招呼。

下身变得麻木,他不敢动,生怕自己漏出更多东西,也不想动,敞着腿任由陆南舔食他身体里的水液。

陆南说得对,他以前最喜欢看陆南被自己操到失禁的模样,还喜欢喝他的尿、舔他的屁眼,甚至只是被尿水浇在脸上、闻着屁眼处的香甜,就能自己撸着射个精光。

他喜欢的,陆南肯定也喜欢,再羞耻也不能躲。

密集的水声伴随着数声喘息,急躁又不安,温热的口腔从屁眼处转了几下,便又回到了会阴处。

一只手把他的软鸡巴托了出来,又抬到原本该在的位置,抚摸两下,舌尖舔着送进了嘴里。

接连的性爱完全没给顾北喘息的机会,他被操得有些过于敏感了,只这么一下,身体就抽搐着再次泄了出来,一滴没剩,全都进了陆南的嘴巴。

“是什么?”陆南抬了下头,自言自语地替顾北问着,又主动给了他答案,“就是尿,咸咸的。刚才没排干净,我不该抽出来的,应该一直操到你漏干净才舒服,对不对?”

在这方面他是真的没有经验,但他知道怎样挨操最舒服,因为

“你以前就是这么操我的。”

他说着话,舌头就贴着鸡巴动,这么一点小小的刺激害得顾北不停漏着体液,连话都说不出来。

“真不是精液,你这里都空了,”陆南还在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哥哥,操到你尿干净,再把蛋蛋挤出来,行吗?”

“总留在身体里不好,虽然你也没机会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