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在外面做爱太不安全了,虽然他并不介意有妇之夫,但也没有给别人戴绿帽子的奇怪xp。
如同精准爆破伦敦的每一个组织据点一样,他开始爆破日本的组织据点和以往一样的方式:束起头发,选一件耐脏的黑风衣,站在人家组织的安全屋门口抽烟,里面的人出来一个打晕一个。
然后他在某天埋伏的时候等到了因为组织这段时间频频被踢馆于是守株待兔的琴酒。
两个人都懵了一下。
然后经过短暂的战斗,渡边幸成功赢了。他用道具扫了琴酒的记忆,然后获得了调查以来最全面的资料。
……你原来是组织高层啊哥!!
关键线索原来一直都在我身边啊!!!
我还以为你们都叫酒只是巧合啊!!!
……等等,那这不就是说透君其实也
渡边幸表情空白了一下,然后经过深思熟虑,他把琴酒绑在了他的安全屋里。
他准备策反这个跟他有点感情基础的老大哥。
然后成功了之后再去策反安室透那个脸黑心黑手也黑的小坏猫。
渡边幸时刻记得,这是一个可以靠做爱解决大部分事情的黄油世界。
他觉得:只要和琴酒做的次数绝对多,就可以让他彻底“洗白”,这也就是渡边幸现在在做的事。
……但想要说(睡)服一个组织的忠犬,显然没那么容易。
“行吧,第33次交涉失败~”
渡边幸也不在意琴酒刚刚的拒绝。
他随手关掉跳蛋,然后从屋外拖进来一张铁床,声音带着笑:
“那就来看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吧”
被渡边幸拖进来的那张“床”的两边都带着箍住手和脚的又宽又粗的铁环,中间是个露出半圆形缺口的卡槽,而在“床尾”的一端则是一根尾端被齿轮操控能够上下前后移动的粗大硅胶假阴茎,这张床的尺寸比正常来说要短一截,但看懂了用法就会明白, 这是一张只能仰面躺着屈起双腿被机器肏干的淫具。
琴酒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瞪着渡边幸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渡边幸大概已经被千刀万剐了吧但显然不能。
渡边幸嘴角带着有些轻浮的笑,像是看有趣的玩具一样看着琴酒,声音轻飘飘的落下:
“就稍微体谅我一下吧~最近和科里的同事做的有点多,鸡鸡有点痛啦,有炮机应该勉强能满足你吧?”
这么说着,渡边幸利落地卸掉了琴酒四肢的关节,在对方暴怒的“渡边幸!!”的声音里面色不变地把锁链解开,然后把他抱到了炮机上,把他的双腿强制打开成M形,加上铁环固定。
在冰冷的装置卡下压到腹部牢牢地箍住他的时候,琴酒额角的青筋绷的一根根暴起,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如果要这么羞辱我的话,不如趁早给我一枪”
正在调节炮机的假阴茎的渡边幸十分惊讶。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杀人可是违法的哦?”
他随手扒掉了杀手的裤子,对着对方冷白色的屁股不客气地揉捏了两下,看着那个被跳蛋塞的鼓鼓的后穴,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下:“要不跳蛋就不拿出来了吧?据说男人的后穴可以扩张到10厘米,这么算应该塞的进去的才对。”
“唔!……你!”
琴酒额角的冷汗滴到了“铁床”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后穴被人随意地用手指抽插扩张,对方的手指每一次进来都会让他后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跳蛋发生挪动移位,刺激着他的整个肠子都开始痉挛。
一个偏凉的硅胶触感抵上了他被跳蛋撑的合不上的穴口。
琴酒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然后下一秒就被身后巨大的冲力撞的整个往前冲了一下。
“……呃啊!!”
和渡边幸同款型号的阴茎顶入体内,将体内的跳蛋挤的四处乱跑,有几颗被顶到了更深的位置,有几个硌在两边,将肠道的内部直径再度扩张,还有一些则是抵在假阴茎顶端。
“啊抱歉,是不是有点力气太大了?不过我给你用了药你现在应该感觉不到痛……嗯?漏尿了吗?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啊,GIN。”
男人喘息着,嘴唇张着、脸色惨白如纸,但嘴唇却嫣红湿润,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虚弱,细小的水流从铁板倾斜的角度往下流淌,最后被下方的玻璃罐接住显然设计这个淫具的人考虑过使用者失禁的情况。
“啊……哈……杀了你、……”
渡边幸调整了一下炮机的频率和力度,对于琴酒对他的辱骂尽数接受的同时又忍不住狡辩:“那我觉得你主要还是得骂设计这个出来的设计师。”
然后淡定按下了启动键。
齿轮开始转动,硅胶的假阴茎慢慢开始移动,然后速度逐渐加快,直到达到渡边幸设定的阈值,开始以一个固定的节奏反复抽插,阴茎表面伸出一些毛刺,在插入的时候十分柔软,但在拔出的时候每根都很坚硬地抓在内壁上,渡边幸如愿地听见了杀手的难耐的喘息声。
“啊啊啊……呃、呃啊啊啊……渡边幸、你个、畜生啊啊啊……”
跳蛋被炮机顶的反复压迫到膀胱,几乎没几下杀手就被干的开始喷尿了。透明的水液顺着床进入玻璃罐里,然后慢慢变得稀稀拉拉。
渡边幸开始反思是不是昨天晚上的水给对方喂多了。
但他又转念一想,反正他也不可能放开他的,他不尿在这也要尿在别的地方,就干脆不管了。
渡边幸走到前面,床的高度十分合适,这样刚好他的阴茎贴着琴酒的脸抵上了着琴酒的嘴。
“别骂的这么难听嘛哥。你看你不也爽的喷尿吗?”
渡边幸十分熟练地卸掉琴酒的下巴,然后把自己还没硬的性器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他的声音低缓了下来,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说起来……今天组织在北海道的实验室也被我烧了哦你们在几十个人身上做药物实验得出的数据全都没了哦?那家伙是叫……啊,艾伦威士忌,被我送进去了哦~你下次想见他得走申请了。”
渡边幸垂着眼看他,抓着着琴酒散落的银发,慢慢开始动腰,一下下地顶着对方柔软的口腔,几乎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让琴酒感觉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渡边幸还在闲谈一样地问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