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眉毛皱在了一起,表情是渡边幸少有见过的严厉:“他不是你可以当成玩物可以随便睡、睡完丢的家伙,他……那家伙很危险、你到底明不明白”
渡边幸听了个开头就不是很想听了。
他直觉告诉他安室透在骗他。
至于骗他的理由想也知道,是为了把诸伏景光带回组织换功劳吧。
“我和他相处的很好,他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琴酒那边我去说,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
“渡边幸!”
降谷零恼火地揪着他的领子把按在墙上,本就比他高一个头尖的青年垂着眼看他,表情冷淡。
降谷零一时哑然,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的吗?”
渡边幸嗤笑了一声。
“波本,你怎么也开始信这种话了啊。”
降谷零怔怔地盯着他,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渡边幸悄咪咪低头瞥了眼面前的人脸上的表情。
这个从他认识开始就一直聪明敏锐地仿佛什么都在他掌控中的金发黑皮青年脸上正带着少有的茫然无措,他微微皱着眉,仿佛正陷入了某种繁杂的情绪之中,他呼吸急促,脚挪了挪,似乎想要逃离这个空间,但意志还是让他留在了原地,半晌才抬起紫灰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渡边幸,声音很轻:“是,我信了。”
这次愣住的是渡边幸。
降谷零没有给渡边幸反应的时间。他猛地凑近按住了青年,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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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渡边幸来说,安室透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有时唯利是图野心勃勃,有时又温柔坚定体贴耐心。他有时让渡边幸觉得这人怎么可以骂人这么过分,有时又会觉得被他骂也心甘情愿。渡边幸喜欢他在床上被干的失神时也咬紧牙关倔强的样子,也喜欢他一边说着敷衍的情话带着目的凑过来讨吻的样子。
但渡边幸不可能用诸伏景光去赌。
那是诸伏高明先生最后的家人了。
嗯,也是他见不到高明先生时候的代餐小猫咪、最想娶回家的老婆之一、在床上哭的很漂亮很想把他弄怀孕的人……
但虽然如此,在渡边幸说出“你怎么也开始信这种话”之后,安室透脸上的表情还是让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是半夜想起来都要爬起来给自己一巴掌的程度。
呜呜、透君、他在难过啊呜呜呜我干了什么啊呜呜呜老婆老婆
然后下一秒他被按在墙上咬了。
这是个混杂着血腥味的一个吻。
金发黑皮的青年喘着气退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抬手擦了一下嘴。然后双手拉住衣服的下摆,向上抻直脱掉了上衣,随手扔在了地上。
“想挣扎的话,随意吧。反正真打我也打不过你。”
他一边喘着气平复呼吸一边这么随口说。
“但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后再也别想干我了。”
降谷零扯开皮带,走近了两步伸手环住渡边幸的腰,扯起嘴角:“怎么样,选吧渡边警官?”
渡边幸的回答是抬手扣住降谷零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急促的呻吟和难耐的喘息很快填满了房间。
充满热量的体温、健康有力的身躯、仿佛盛满了水随便一撞都会溢出的肉体……渡边幸掐着安室透的腰,恶狠狠地往里撞,安室透跪趴在床上咬唇忍耐着身后一下下的撞击,眸子被水雾湿的混沌一片,胸口的两颗乳头也仿佛在渴求着什么挺立着。
“哈啊……!啊……!渡边……啊、稍微”
伴随着密集的肉体撞击声,降谷零声音干哑,金色的发垂在脸边,嘴角大张着,露出里红色的口腔内壁软肉,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往下流也不知道,整个人陷入混沌的快感中难以脱身。
“前面、好痒……摸一摸……好痒……唔、渡边……”
渡边幸低头在他的后脖颈留下一个个咬痕,声音含糊沙哑:“求我。”
“噫呜求、求你、”身体内部的敏感点被狠狠撞击带来的快感让他浑身猛地一抽,身体里的腔道高潮一般地痉挛着,跪在床上的膝盖颤抖着,深色的皮肤弥漫上了一片片的红色。
于是渡边幸就这下半身还插在降谷零身体里的姿势把他整个人180度翻了个身,粗硬的龟头卡在穴口摩擦过一圈的感觉让降谷零险些尖叫出来,他颤抖着闭着眼,胸膛不断地起伏吞咽着,努力把生理性的眼泪和发酸的鼻尖憋了回去。
渡边幸哑着声音问。
他抬手抹了一下降谷零的眼角,然后珍惜地吻了一下,接着才低头含住了对方一边的乳尖,用牙齿故意磨蹭,吸奶一样用力地吮吸,用舌尖玩弄着顶端。
“啊啊……好麻、不、不要这么吸啊啊!!!”
被过分刺激的发涨的胸口让降谷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但他嘴上在抗拒,身体却诚实地顶起胸让渡边幸含的更深,渡边幸一边吮吸着,一边用手指揉捏着另一边颤抖发红的乳粒,下半身打桩一样一下下恶狠狠地往降谷零的后穴里装。
降谷零的身体早就不像渡边幸最开始接触的那样紧致了。
在这么多次的玩弄和调教下,降谷零的身体、尤其是后穴早就被调教的柔软的不可思议,渡边幸可以直接捅进乙状结肠里,然后用巨大的抽插力度带动他的整个肠道一起往上顶到他的胃,把安室透干的双眼翻白直干呕。
“喜欢我这么干你吗?还是更喜欢之前的玩具?”
渡边幸一边狠狠地顶他,一边这么问。
“我这的玩具可多了,你试过的只有几个。”
“小孩子玩的木马见过吗,我这里有一个,把你绑在上面,前面插着导尿管和后面的电动阴茎是连在一起的,可以一边把你电的失禁,还能收集你射的尿和精从后面灌到你的屁股里,可以不停歇的干你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