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骂我就开直播了,拿着手机对着你两条腿之间拍,让你瞧瞧网上有多少死变态。”

“……你、你敢!”

陈珩给他吓得一抖,刚要打开的穴口都往回缩了一下。

林琛撑着他的腰,把花穴的开口往下轻轻扯动,让胎儿沉下来。胎头早已通过宫口,那巨大的身体满撑着陈珩体内原本最狭窄的地方,宫缩很有弹性地把胎儿往下推,身体有自己的想法,陈珩主动用的那点儿力气相比之下简直是聊胜于无。

他光是自暴自弃地躺在产床上,依靠本能呼应子宫的意思,体内的巨物便不由分说一个劲儿地下沉,要顶开他的身体。

屁股里面是挺疼的,但又有点像要被孩儿顶到高潮,和他还是处男的时候林琛毫不留情地强奸进去的感觉竟然也差不了多少。

……反正都是勉强,而他这拿来生育的身子似乎就是喜欢被勉强,撑得越涨,隐秘的快感也越厉害。

产道咬着胎儿的头,从穴口底部升起将被扯开的不适和让人冒汗的快感。

……我不会生孩子也能上瘾吧?陈珩满头冷汗地想。

“……哈啊……啊啊……”

孩子下到那种地方,陈珩哪还有理智。会阴和产门眼见着被撑成一条狭长的缝,他的喘息越发甜美无助,仿佛不管被操过多少次,在分娩的过程中被孩子操这一次,才是最为决定性、束手无策、也不能抵抗的。

林琛默不作声地望着他,陈珩此时艳丽痛苦、身心被子宫和胎儿夺舍的模样无端让林琛暗暗升起一种嫉恨。他竟然嫉妒起胎儿,产生了一种孩子一生下来就将其杀死的冲动。

林琛早已有了充分的为所欲为的权力,不需要像一般人那样靠当爹来完善虚弱的自我感觉。正相反……若陈珩生得较为痛苦艰难,林琛恐怕会怨恨自己;现在陈珩生得顺利而甜美,他反而犯起嫉妒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呼……”

陈珩停下来喘几口气,瞥见林琛阴沉的脸色,汗湿的后背骤然发冷。

“……没什么。”林琛放平了神情,又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模样,“……就快解脱了,乖,用力。”

“……叫他们来……吧……”陈珩含着泪水,犹豫地望着他,“你……陪我……嗯……疼……”

他适时的求助的确像温水那样抚平了林琛心里的毛躁。

助产士进来接生。林琛不说话了,搂着陈珩的上半身。

胎头慢慢挤出大张的穴口那几分钟,陈珩连哭喊的心气都没有,紧闭着双眼用力,随后一下子瘫软在林琛的怀里,呼吸从甘美的双唇中流出,带出一点喘息的喉音,眼角湿润泛红。

林琛看出来,他是生得自己高潮了,只不过下体吹出的是带着血丝的羊水,被人拖出来的又是个不大不小的孩子。

“……呼……呼……”

“恭喜林总!是个健康的男孩。……呀,长得真像陈少爷。”

“林总”两个字又刺痛了林琛的神经。不过看到那孩子的确像陈珩多点,是个美人坯子,他心里好过不少,杀心瞬间消退了下去。

肚子还在疼。陈珩等着胎盘娩出,累得说不出话。后来医生过来给他做了一顿检查,说他一切平稳,好得不像刚生完,整个房间的气氛因此越发松弛。

陈珩摸了一会儿自己刚生下的小孩,昏过去睡了几个小时。等他醒过来,林琛还在旁边坐着看书。

陈珩松垮垮地躺在床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看到林琛放下书,疲倦地揉了揉眼睛,于是开口问道:“……你还好吗?”

林琛听他醒了,诧异地转过头。

……“刚生完的是你,怎么不问自己和孩子,问我好不好?”

“……我就是……觉得你不太好……”陈珩忧郁而虚弱地说。

林琛沉默了。或许就是由于陈珩这份世间难寻的纤细和敏感,林琛才喜欢他吧。

“你老是这样,出去会被人欺负的。”林琛坐过来,无奈地笑笑,“……还疼吗?”

“……有点儿……”陈珩顿了顿,“……都是……正常的……”

与其说林琛陪陈珩坐月子,倒不如说陈珩一边休养身体一边陪林琛。

陈珩看出来了,林琛对孩子是真的没兴趣,反倒莫名对自己有几分紧张。这里面作怪的男人心,他似乎能理解,又似乎不能。后来他觉得就算是男人心作怪,其中应该也有一些要素是林琛独有的比如自己分娩的场景触发了这家伙心中一些最为黑暗的焦虑。

但凡是涉及那份黑暗,林琛向来绝口不提。

既然那是无法解谜的禁区,陈珩全身心想着的只是如何避免林琛的精神再受伤。仿佛他本应刚刚萌生的做父亲的温柔,没有给自己用血肉亲自喂养孕育的儿子一丝,全被林琛夺走了。

……这家伙才是个精神黑洞呢。陈珩暗暗感慨。

“……你要是嫌他麻烦,想把他送到你妈妈那里去,就按你想的办吧,我没有意见。”陈珩小声说,“我现在……下面也不中用……你要是……”

他刚要说完,又忽然意识到这种事容不得自己对林琛指手画脚的,赶快收了声。

林琛很清楚他的心理变化,但没有怪他。林琛虽然闷闷不乐,但仿佛只是独自消化一些事,不允许任何人打破那个坚硬的边界。

陈珩出了月子,终于痛痛快快洗了个澡,美美地吃了顿好饭,身心都轻盈多了。他不仅小腹恢复了平坦,因为生了孩子,纤细青涩的身体稍微饱满了一些,现在看起来真是光彩照人,美艳又温柔。

林琛忍到他酒足饭饱,不由分说,一把将他抱到床上去。

陈珩早料到他憋着有这一出,心里美滋滋的,半推半就地搂着他:“……你别、别急……我里面都能跑火车了……”

“我就是火车。”林琛粗声粗气地回答。

他第一次急不可耐地扒了陈珩的衣服,贪婪地亲吻厮磨他全新愈合的身子。陈珩温柔地抱着他,帮他缓和后背的僵硬,张开腿让他把玩自己尚不能紧紧闭上的穴口。

陈珩知道自己和过去不同了。他被林琛带去了这个所谓“陌生的世界”,因此决定顺从命运的摆布,不再有什么羞耻和羞愧。毕竟一方面这就是他的优点和注定之事,另一方面,也是林琛所希望的。

“……嗯……嗯……哈啊……啊啊……”

林琛一直以来都不是好消化的,但今天更加猛烈,陈珩被他弄得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只觉得压抑了一整年的快感都报复回了自己的身体,比生孩子还教人疯狂、难以消受。

他高潮了好几次,射到阴道里再也射不出东西,柔软的内壁传来明确的酸麻,香汗淋漓地蜷缩在林琛怀里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