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想他想得狠了,他不在的时候陈珩一个人挺着肚子自慰,脑袋里就想着林琛的大玩意儿在自己的产道里进进出出。
如今真家伙就贴在陈珩的背后,明显被他的股缝蹭得有些抬头。林琛就算不蓄意挑逗,陈珩也是憋不住的。
“……下面都发大水了。”林琛轻笑,“这么想我?”
“谁要想你。”陈珩眼泪汪汪地嘟囔,“我就是贱,没大几把操我我难受,满意了吧?”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谁害的?”
林琛笑而不语,伸了好几根手指在陈珩的小穴里掏来掏去,按得陈珩好几次要去了,像怀孕又发情的小母猫一样可怜地叫着,身子在林琛怀里忍着乱颤,听得林琛下面越来越硬,只想从后面就直捣他的黄龙。
“……啊啊饶、饶了我吧……呜……”
“放松……别吓着孩子……”林琛柔声说,“受不了就先去一次……”
陈珩受了他色情的操控,一哆嗦,快感流过全身,一股暖流从林琛掏的地方泄了出去。这只小猫软绵绵又惨兮兮地呻吟了一声,呼出一口长气,屁股还在林琛的手中微颤和泄潮。
“……呜呜……嗯……”
林琛把他体内柔软的内壁每个敏感点都摸了一次,陈珩快被他摸晕了,呼吸都带着香甜的淫氛,双手下意识护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光看着你高潮都觉得舒服……”林琛声音遥遥地传来。
实际他是贴着耳边说的,只不过陈珩快昏过去了,听着很远。
“……够、够了……”陈珩小声求饶,“……孩子要受不了了……哈啊……”
父子的秘密
尽管下身颇为躁动,林琛似乎并不着急继续享用陈珩,放着陈珩神志不清地在一片淫荡狼藉的床上休息。
陈珩身子疲惫又余韵未消,好容易能睁开眼,看见林琛目光一片澄澈地望着自己,忽然觉得害怕却兴奋。
他知道,自己正被一种把玩似的目光瞧着、欣赏着。林琛不是那种人戏不分的家伙,自然知道作为活人的陈珩不可能永远是个物件。但在这个时刻,他一定是在陈珩身上看到了什么让他兴奋又渴望的,才会一瞬间露出这种眼神。
林琛爱抚了一会儿他的面庞,擦去上面生理性的泪水,然后很克制地幽幽地说:“……原来把像你这么漂亮的人肚子搞大是这么快活的一件事……”
陈珩呆呆地瞧着他,一切正常的情感反应、理应维护自尊的冲动,在此刻都消失了。他哆嗦着嘴唇问:“……你……应该……不是第一次……”
“……谁说不是?”
林琛闭上眼睛,眼前掠过无数个人的影子。他见过太多蠢人,庸俗的人,无聊的人。
他记得父亲跳楼前那一夜,林琛在父亲的脸上看到了异常陌生又令人不舒服的表情。后来类似的表情他又在许多人身上见过,那是一种心如死灰的淡漠。
父亲一生美丽而疯狂,否则像许梅那样心高气傲的富婆,是不会同他做双方唯一在明面上彼此承认的夫妻的。
林琛那时并不晓得父亲已经决定好了死,然而那一晚的父亲特别……不同。
父亲喝了一点酒,很随意地丢掉领带,扯开上衣,腰带也散落在地上,细腻漂亮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少年林琛不自觉忘记了呼吸……
“林琛?”
陈珩的声音把林琛从思绪中拉回来。
林琛慢慢收回了那种充满扎人的渴望的目光。
“……也有一个人,我操他的时候,隐隐盼望着把他的肚子搞大,那应该是……恶魔才有的念头。但我永远不会知道答案,因为第二天他就摔得粉身碎骨。而那一夜,把我带到了一个从未见识过的世界……”
林琛平静地说。
“……那时我想,以后我不太可能有什么朋友。”他的语调里有一丝满不在乎的冷硬,手上仍然抚摸着陈珩的后背,“总之,谢谢你给我的人生带来一点快乐。也许这话你听着很不舒服。但我是真心的。”
陈珩眼睛湿润地瞧着他。陈珩,连带着肚子里的胎儿,似乎都被投射了一种未知的、深沉的痛苦,那东西确定无疑来自于林琛。通过那种几近疯狂的性爱和基因的注入,林琛把名为“孤独”的病痛强行打入了陈珩的身体,还在无所不能创造的子宫里结合成孩子作为证明。
……但陈珩恐怕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们得的本来就是同一种病。
“那个……人,要是还活着,你会和他一直在一起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到处物色……”
陈珩靠在林琛胸前小声问。
“……在一起?可能吧,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本来就一直在一起。”
几年以后,当陈珩听宁秋升说了林琛父亲当年跳楼身亡的事,才搞明白那天自己到底听见了什么。
那时他万般震惊地望着自己生的孩子们在客厅里玩耍,努力回忆林琛当时的表情。
陈珩把身上擦干净,产道里却仍有些新分泌的淫液迫不及待地往外淌,股间的湿滑说他和孩子都没吃饱,让他脸红了。
林琛把他抱去另一张干净的床上。受了刚刚那个气氛的震慑,陈珩很乖巧地给他摆弄,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把玩像美丽的山丘那样起伏隆起的腹部,和沟壑深处微微绽开的淡粉色小穴,从小穴里流淌出乳白色的溪流。
“……有、有那么好玩吗?”陈珩红着脸问。
“是很好看哪。”林琛淡淡地说,“……怀孕把你这里变松,流起水来更好看了。以前关得太紧,可爱是可爱,没有这种欲拒还迎的模样。”
“……你、你没事人似地说这种话很可怕……像看菜单评论吃的……”
林琛微微抬起唇角。
他握着阳具,用柱头在穴口附近撩拨,把那粉红的细小唇瓣捅开。陈珩张开腿,扶着肚子,在那大玩意儿顶进来的时候露出了高兴的表情,产道羞涩地吸起了阳柱。
“……嗯……呼……好久没……没用下面舔舔这可恶的大玩意儿了……真是……”
林琛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不是也说话越来越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