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盗版林琛的做的双头龙，我，呃，之前正好调查这个事，手里有一份。你要不要拿这个解决？我不看。”

陈珩脸红了：“……哥！这东西……你、你就算看又怎样，我有那么讨人厌吗？”

杨斯佟听那边一时半会还完不了事，摘了耳机，回头望着面红耳赤的陈珩。

这小子真漂亮，难怪林琛从高中起就带着他。

“……抱歉。别人都说我是机器，我想你干脆也把我当机器比较好。当然，机器也可以用。但既然是机器，就跟这东西没什么两样，尺寸还不如它。……要是衣服弄湿了，我后备箱有备用的，你可以穿。”

“……你真是……”

陈珩嘀咕，收回视线，打开双头龙放在手里把玩，喷了附赠的清洁剂。又脱了裤子，在两条长腿间随便夹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推进去。

“……嗯……”

……舒服多了。

陈珩一边简单粗暴地操自己，只求快点释放，一边醉眼迷离地望着杨斯佟的后颈。

“……哥……嗯……你这种人就是会……引诱很多人犯罪知道吗……哈啊……你越是这样……别人越想侵犯你……哈……”

杨斯佟摇摇头。

“我只是个普通人。”

“……你说了不算……”

“……哈啊……呼……就是……我猜刘柏然最憎恨你的地方……不在于你好看……或者被琛偏爱……嗯……啊啊啊……”

陈珩高潮时压抑地叫了一声，阴道里流出一小股白浊。

他神智恍惚地在座椅上躺了一会儿。

“……在于你太好了……”

杨斯佟沉默不语。

“……你小时候，一定有很多人爱你，一定什么都不缺，对别人好也是真心的……我提的任性要求，你不光过来，还考虑我……我摆在这里给你吃，你也不吃……”

“……他们这些家伙，眼里怎么容得下这么好的人……见都没见过……他们就算一开始佩服你的能力和人品，最后也巴不得你死……”

“你这样不行啊……”陈珩虚脱地道，“……你说，如果没有你的刺激，刘柏然会不会做个好人……”

这个纯真又尖锐的问题，像根刺钉入了杨斯佟的脑海。

陈珩爬起来，身子探到前座，温柔地搂着杨斯佟。

“……我不是为了争风吃醋、为了让你痛苦才说这个……对不起……如果这里一定要有个坏人，就由我来吧……”

“……我是有点吃醋哦，但不是不明白道理。打从琛认识你开始，我就知道他完了。像我这样的人，他要多少有多少，随手就可以搞定，他却为了你焦躁得像头蠢狮子……因为你就是他最想要的，想要到他都不敢胡乱下手……你还是对我这么好，你真的不怕我是个坏人……”

“……够了。”

杨斯佟静静地制止他。

“……要是想谈这些，晚点再说。他们换地方了。”

陈珩乖巧地闭上了嘴。

然后开始后悔。

车内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安内和攘外；感情问题，一个回避，另一个也回避

刘柏然的确是和人发生了一些“不正当关系”，但杨斯佟和陈珩所听到的这些淫乱场景，没有和成华区分店的销售数据有任何必然的关联之处。

财务和门店数据杨斯佟早调出来看过了。光看报表，几乎不存在任何异常，没有哪个员工的销售数据特别不合理。结果不会说谎，要么全体同时造假，单独一项数据造假很难不被察觉。

而且就杨斯佟对刘柏然的理解……

他不是光出于对自己的怨恨就变成这样的人。

杨斯佟的助理小郑从人力那边回来，汇报说刘柏然之前开除了两名员工。杨斯佟让他找到这两个人询问情况。

过了几天，杨斯佟上班时遇到刘柏然。

对方虽然神态自若，却掩饰不住自己的疲惫恍惚。杨斯佟等了一下，叫住他。

“柏然，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休个假？”

“不了不了，马上消费节，兄弟们都在一线战斗，哪儿轮得到我休假？”

刘柏然的语气中不乏讽刺，挖苦杨斯佟满脑子攻略海外，连这么重要的时间节点都没有意识。

但他依然点头哈腰地把杨斯佟送走，就像以前一样。

杨斯佟让陈珩继续闲着没事跑去店里买衣服，花的钱找林琛报销去。陈珩高高兴兴地去了，生生跟门店混成了熟客。

这一天，陈珩逛到一半，忽然被一个店员拉住。

店员神秘兮兮地说：“……哥哥，这衣服太贵，他们加工成本就那点钱，转手卖你两三千，哥哥一看就事业有成，不差钱，可是不觉得冤嘛……”

陈珩假装生气：“哦？有这种事？”

“我这边能从厂家直接拿货，哥哥从我这里订就好，下次来，我给哥哥带，同样的钱，哥哥多来几件换着穿……”

听店员叽里咕噜说了一堆，陈珩恍然大悟，有模有样地指了一批衣服说要买这些那些。他这架势实在太像贪得无厌的大少爷了，只买贵的，不买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