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青的上身伏低得更加厉害了,两团嫩生生的乳肉几乎压到地上,被密密匝匝的草叶茎秆刮擦、蹭弄,不由泛开一种细细软软的痒来,好似连舒张的乳孔都被那些细长的事物钻入,每一处孔隙都被挤占完全。

“……不……嗯、行、真……哈啊、真的……我……呜……”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取,苏衍青全身都哆嗦抽搐起来,没法继续支撑的身体绵软物理地斜侧着跌倒摔进了周于渊及时伸出的双手之中,被抬着一条腿正面压到了地上,对着抽动的雌穴再次肏入。

苏衍青哽咽一声,一口咬在了周于渊的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渗血的牙印。

【作家想说的话:】

被提醒了……好像孕期能玩的play都在假孕这里玩掉了,孕期是不是没必要写了……?

然后有个突然究极想写的梗冒出来了,在专栏开了个文案《罂粟》,问问看有没有人想看,想看的人多的话就插队先写这个,不多的话就还是先写虫母那本(但也不一定,在没真正开文之前不定性太大了,最香的永远是最新的脑洞1551,唯一能保证的是放了文案的一定会开)

具体内容文案上不好体现,梗概大概是下面这样:

想写个超级三观不正的、天生坏种的、按常理该被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的真?恶毒受。

开局大概就是一个那种上法庭的重大恶性案子,犯人已经锁定,攻是检察官之类的正义人士,感觉这事里面隐隐有哪里不对,存在一个未被提及的人的影子,但不管是犯人、法官、律师、陪审团哪怕是受害者本人,全都非常急切地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犯人一人身上,不去提及那个应该才是真正罪魁祸首的人。

受呢是那种浑身冒着毒汁的大美人,能在攻查到自己身上来的时候,笑眯眯地说出“啊,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受害人那天用左脚进门,我看着不爽所以才凌虐他还弄死了他全家”的那种人。

然后呢受又是那种对任何人都有莫名吸引力,简直跟某种特定规则一样,相处超过一段时间就会不可自拔地爱上他的类型,就连当初那个受害者也爱他爱得要死,变成宁可自己被凌虐也不想再也见不到他一面的偏执疯子。

攻理所当然地逃不掉自己的既定命运。

结局大概就是受在床上吃着攻的寄吧,抱着他问:你会抓我吗?

攻深深地c进去: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

受笑了:你真好。

然后毫不犹豫把针头扎进了他脖子里,一边高超一边把致命的毒素一点点推进攻身体里。

然后有人进来把尸体拖走,受就拿还含着刚社进去的东西的批吃进另一个人的寄吧,亲昵地亲他的耳朵:处理干净点……嗯,再用力点……刚刚那个干得太温柔了,没爽到……你懂我的意思吗?

谢谢板栗想吃板栗、牛奶小猫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63已然被传达的心意

后来自己是怎么离开那片落满了各色痕迹的花海的,苏衍青根本就记不清楚,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换好了干爽柔软的衣服,躺在了酒店里的床上。

而两人身上用作婚礼的、早已在先前的性事中,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礼服,也已经清洗干净,正被周于渊铺在床上,小心地一点点地叠起、收好。

就连苏衍青那双破破烂烂的大腿袜,和被某个人撕烂的、看起来与一块破布没有任何区别的内裤,都被包括在里面。

面上的热度一下子就烧了起来,苏衍青的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没有说话,原本睁开的双眼,也在周于渊转头看过来的时候,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做出了一副还在沉睡的模样。

可惜的是,显然没能骗过某个对他已然太过熟悉的人。

落上了额头的发丝被轻轻地撩开,柔软的吻落下来,羽毛一般一触即离。苏衍青听到周于渊问他:“接下来想去哪里玩?”

在婚礼举行前一天,才临时决定要补上的蜜月,没有制定任何相应的计划,唯二与之相关,只有两人在离家时,随身带上的、装有换洗衣物的行李箱,以及那毫无征兆地延长的假期。

苏衍青觉得,自己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在突然接到了两个人的电话之后,另一头的秘书和助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唇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起了一个弧度,苏衍青睁开眼睛,盯着面前安静凝望自己的人看了一会儿,歪着头想了想:“要不往北走?”

“我还没见过能够埋到膝盖的雪呢。”

周于渊笑了一下,低声应下了,没有反驳说这个季节,就算到了北方,也见不到那样深的雪,只是再次垂头,在苏衍青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被小心收好的礼服让人送回了家里,破破烂烂的白色丝袜却被周于渊留了下来,在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时,再次穿到了苏衍青的身上,被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皱皱巴巴脏脏兮兮,终于完成了它最终的使命,被塞进了行李箱的角落里。

于是下一回,苏衍青腿上的,就变成了黑色的渔网袜哪怕溅上一点白浊的液体,也看得分明。

抬起手,将面前漫天的晚霞给记录在了手机里,苏衍青转过头,看向身后一直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人,微微弯了弯眼眸,仰起脸在他下颌尚未消退的牙印上,轻轻地舔了一下:“回去了?有点冷。”

周于渊低低地“嗯”了一声,牵过苏衍青的手,带着他沿着山路缓缓地往下走。有归鸟在天空飞过,发出清越的叫声。

苏衍青仰头看了一眼,轻声笑了一下,收紧了和周于渊交握的手。

原本凸起的肚子已经渐渐地消下去了,那种胸口鼓胀流奶的状况,也只持续了一阵子,就没有再出现过。按照之前那位医生的说法,显然是身体因欺骗而产生的反应,已经在逐渐地消失。

等两个人结束这一趟迟来的蜜月的时候,苏衍青的身体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了。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前那短暂的“哺乳期”的影响,他的胸口变得比以前更敏感了,弧度也变得更明显了一些。

……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张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苏衍青转过头,看向窗外后退的景色,在透窗映入的阳光照耀下,有那么一点昏昏欲睡,以至于最后当车辆停下时,他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庙?”苏衍青看着面前的建筑,有那么点惊讶。

他确实是没有料到,周于渊说要在回家之前先来一趟的地方,会是这里,更没想到对方会相信这些。

“本来是不信的,”看出了苏衍青在想什么,周于渊开口,“只是……”

苏衍青眨巴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却发现眼前的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是带着自己踏上台阶,缓步来到了庙内。

苏衍青不太懂这些,周于渊做什么,自己就跟着做从对方那流畅自然的动作来看,显然来了这里不止一次。不得不说,这着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最后跟着周于渊来到了庙宇侧边巨大的许愿树下,苏衍青刚从桌后的师太手里,接过了用以书写愿望的木片,周于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低下头看了一眼,就轻声和苏衍青说了一句,走开几步接起了电话。

似乎是与工作无关的电话。苏衍青隐约听到了几个诸如“平安符”、“灵验”之类的词,就看到周于渊快步朝着寺庙另一侧的方向走去了。

直到这个时候,苏衍青才想起来,周于渊之前确实给过自己一个类似的东西就在自己被对方夜袭之后,带着一点恶趣味,问出了“是不是撞邪了”这种话之后。

那个小小的布包角落,就用金色的线,绣着这家寺庙的名字。

……看来这事也不是那么无迹可寻。

苏衍青扬起嘴角,拿起周于渊那片同样没有写字的木片看了看,也不急着往上写东西了,索性迈步走到树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