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周于渊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

“但我不知道会这么辛苦。”他说。

【而且有可能会更辛苦。】

不同于以往仅仅是在网上搜索,周于渊这一回特意咨询了相关的专业人士,知道双性人怀孕,会比寻常子宫发育成熟的女性,需要承担更大的风险和负担真实怀孕之后的反应,或许会比苏衍青此刻表现出来的,还要更加严重。

“我不想你那么辛苦。”周于渊贴了贴苏衍青的颈窝,柔软的双唇在他的肩上擦过。

【老婆就不该吃一点苦。】

苏衍青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现在已经很少再听到周于渊内心的想法了。这个突如其来的能力,就仿佛渗入纸张里的墨水一样,一点一滴地变淡、消退了,只需要再花上一点时间,就能彻底地消失。

可其留下的印记,却如他和周于渊之间的改变一样,永远都会留存。

“我倒是无所谓……”苏衍青想了想,没有否决周于渊的话。他对于后代之类的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执念。曾经还单身的时候,他倒是有想过到了一定的年纪,就领养个健康的女孩回家,好好地教导成让其他男人高攀不起的样子来着。

“不过,你确定吗?”偏着头看了眼某个还没和自己有实质性关系,就在心里念叨着“怀孕”“射大肚子”之类的人,再次确认。

“嗯,”周于渊亲了亲苏衍青的嘴角,“我下个月去做结扎。”

苏衍青这下是真的愣住了。

“也用不着,”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开口想要阻止,“本来怀孕的几率就不高……”

“但‘不高’也是‘有’吧?”然而,周于渊这一回却并没有应下苏衍青的话,“就算是避孕套,也并不是百分百避孕。”

“而且,”他顿了顿,伸手抱住苏衍青的腰,被热水淋得湿漉漉的脸整个埋进了苏衍青的颈窝里,“……我想射进去。”

“我喜欢射进去。”周于渊说。

他喜欢苏衍青失神地含着自己的东西,捂住被撑得胀鼓鼓的肚子的模样。

“我很贪心,”周于渊又说,“是你让我变得贪心的。”

苏衍青说不出阻止的话了,耳朵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红,与周于渊紧密相贴的下体开始流出水,就仿佛回忆起了那种被黏热液体满盈的感受一般,泛起细细密密的痒。

总觉得……被拿捏了。

踩在周于渊脚背的双足蜷了蜷,苏衍青转过头,捏住周于渊的下颌吻上去,往下摸索的手抓住了对方那根早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对准了自己湿软翕动的穴口,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早已经被肏熟、插透了的雌穴乖软而柔顺,哆嗦着一寸寸吞入熟悉滚烫的巨物,内里的褶皱都被推开撑平,服帖地裹在狰狞勃胀的肉柱表面,随着那有力经络的跳动,一下下地瑟缩发颤。

周于渊低喘了一声,还留存在脑子里的那句“当成怀孕的提前演练”,让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随即舌头被吸吮的酸麻感,就让他一瞬间丢盔弃甲,连那根已经埋入肉穴的阳具,都不受控制地又勃粗了一圈。

“不是说、结扎之前,最好把残余的精液都……排干净、吗?”与周于渊紧密相贴的唇瓣微微后退,苏衍青舔去两人之间牵连着的细长丝线,一对白软绵弹的臀瓣压在了对方的胯间,在那粗硬浓密的耻毛上轻微地磨蹭两下,“正好现在射进来、也不会真的怀孕……”

“你觉得呢、老公……?”那双黢黑的、带着钩子的眼睛微微弯起,漾开了毫无掩饰、刻意展露的纯情,“要,操操我吗?”

【作家想说的话:】

我要实名讨厌冬天呜呜呜呜,感觉我就没有那个冬天能完全不生病度过的,明明今年冬天已经足够暖了,结果居然是病的次数最多的……真的哭了

本来想在这里多玩一点play的,但想想还是这样的相处更适合这两个人,孕期的play还是更多地挪到番外了,到时会标明的owo

谢谢Joy上火的、没有名字章花十、Ultrav、偏不逢春、牛奶小猫、七月里的、mavis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58“要不要重新举行婚礼?”(浴室淫乱交合骑乘坐莲)

周于渊不可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苏衍青甚至不需要做出任何多余的引诱,只需要朝他稍微勾一勾手指头,周于渊就能像闻到了肉香的狗一样凑过去,流下来的口水都滴到对方身上连具体弄脏什么地方,都由对方手中的引绳操控。

“果然,”按着苏衍青的小腹,缓缓地把自己的屌具入到了底,周于渊低喘了一声,额头泌出的汗珠被温水带着,往下落到了苏衍青的身上,“……我是最适合老婆的狗狗……”

软热的唇瓣伴着一声轻笑贴上了苏衍青的耳垂,要亲不亲地磨蹭着,带起的酥痒暧昧又狎昵,叫苏衍青的心跳都失了序,小腹打着颤缩紧,湿热的穴腔牢牢地绞裹住肿烫的硬具,被撑到发酸的穴口哆嗦着,在汇聚而下的水流冲刷下止不住地夹咬。

“水、先……嗯……关,关掉……”出口的声音越发不稳,苏衍青伸手想要去碰就在不远处的开关,手腕却在中途就被抓住,上面并未被摘下的黑色编绳手链晃了晃,被一并拢在了周于渊的掌心。

“可是我们是来洗澡的,不是吗?”周于渊这么说着,没有从苏衍青小腹移开的手略微动了动,找寻到那个藏在皮肉之下的、此刻因身体的某些生理反应,变得愈发敏感的器官,放轻了力道按了按,“只不过是需要洗得比预计的……更深入一点。”

以往只会在脑子里想一想的、充满了淫秽暗示的话语,就这样毫无保留地从喉咙里滚出,周于渊的耳朵和脖颈都在发烫,一双浅灰色的眸子却牢牢地盯着怀里的人,贪婪地描摹着对方因自己而染上了艳色的五官。

碾上了宫口的龟头跟着腰胯的摆动小幅地敲打顶蹭,只片刻就让苏衍青发起抖来,掉着眼泪去推周于渊结实的小腹,双唇间吐出的话音都带着颤:“别顶、别、嗯……受不了、我现在,哈啊……”

但周于渊并没有停下。与之相对的,那只仍旧覆在苏衍青泛粉的肚皮上的手掌,却隔着肌肤,又一次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个小小的肉囊,在滚胀的冠头戳上内里肉嘟嘟的小口时倏然用力,用最为情色恶劣的方式按揉

埋藏在身体深处的炸药引线被一瞬间引燃了,难以言喻的惊惧酸麻爆裂开来,迸溅开的火星钻进周围的骨血皮肉当中,叫苏衍青分开的双腿都止不住地痉挛发颤,湿漉漉的脚心踩上周于渊的小腿,小腹一阵接一阵地抽搐。

“很可爱,”周于渊说,从下颌淌落的热水冲过苏衍青的锁骨,将胸口绵鼓的弧度淋得湿漉漉的,“很……”他的喉结滚动着,舌尖推出一个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直接说出口的音节,“……骚。”

铺天盖地的晕眩将苏衍青包围,尚未真正经受奸肏的肉穴拼了命地绞缩抽动起来,流出的骚液混进头顶洒下的热水里,让身下湿滑的触感只维持片刻就被卷走,皮肤摩擦之间的触感过度分明。

原本克制停顿的巨物开始在穴里开拓,自下而上一下一下地捣杵,算不上快的动作每一下都撞到底,凶狠得像是撕咬猎物的凶兽落在苏衍青面上的吻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温柔,细细密密地蔓延过他潮湿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湿亮的唇瓣上,流连着不愿离去。

苏衍青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奸弄,很快就哭喘着陷进周于渊的怀里,纤细的身躯被身下紧健的腰胯撞得不住往上耸动,咬不住的肉棒从湿滑不堪的穴肉里滑出,又很快随着身体的跌落重新钉入,不容置疑地贯进最深处,将那显出些许丰腴弧度的小腹都顶得颤晃起来,仿佛被惊扰了内里孕育着的小小生命。

“……慢、呜嗯、轻……哈啊、太深,呜……不……肚子、我……哈……”苏衍青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两只手几乎是本能地护住自己乱晃的肚子,却显然没能起到太大的作用,自内部袭来的攻击叫他连躲避都无法做到,从周于渊脚背上滑开的双足连地板都踩不住,用力张开又蜷扣的足趾慢慢地染上了潮艳的粉。

而终于不再进行孕期预演的男人,则好似抛弃了最后一点顾虑,又深又狠地耸撞着那枚在特殊时期,不似往日紧致的宫口,没一会儿就生生地将其撬开,凶恶地闯进最深处,把那个最隐秘脆弱的部位也入得软烫多汁,痴傻的水蚌一样,不断地往外吐汁。

清洗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的。

放在右手边的沐浴露被稍稍倾身的周于渊伸手拿过,挤到掌心仔细地搓出泡,才一点点地涂抹到了苏衍青的身上。

从仰起的脖颈、颤动的喉结,到精致的锁骨、颠簸乱晃的胸乳,再到鼓起的小腹、泛红的腿根,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都被仔仔细细地搓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