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地想要夹紧肉逼,高潮喷水却依旧是不可避免的。淫热的汁流被龟头堵住一部分,却漏出来更多,连不远处的镜面上都留下痕迹,将那清晰的画面,蜿蜒出模糊的一角。

一条腿被抬起架高,把被侵犯的肉逼更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那个地方被彻底地干熟了,本就下陷的肉口在鸡巴捅入时凹得尤为厉害,会阴肉户都动情得通红,一圈捁在柱身表面的嫩肉,却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显出两者尺寸间的不匹配,两片肿烫外翻的阴唇被向上的囊袋拍打,在咕滋、咕滋的淫靡交合声中抖个不停。

另一条腿也快要腾空,粉白的足尖用力地绷直了,才勉强够到了周于渊结实的脚背,更多的花汁被捣出来,沿着内侧颤颤巍巍地流到脚踝足心。

“慢,嗯、慢点……呜,腰、酸……哈……太……呜、深……”苏衍青的舌根发酸,出口的字音一顿一顿的,混着翻搅出的水声,吐出的热气有若实质。

【……真的要被弄坏掉了。】

从未移开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被弄到神志不清的人,周于渊的胸口发着烫,该有的怜惜情绪还没涌上来,就被更为强烈的、想要将人弄坏的欲望抢先挤入。

过往的克制与忍耐被抛弃,周于渊低下头,吃了苏衍青软软渗出的舌头,按在苏衍青腰间与腿根的双手微微用力,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人又抬高了一点苏衍青的脚尖彻底够不到地面了,只能绷直了,在空中随着抽插一晃一晃的,连弓起小腿都做不到。

大股喷溅的淫水又溅到镜面上、砸到地毯上,苏衍青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周于渊的臂弯与下体之间,唯一的挣扎就是抽搐,在他鼓起的肌肉上划过的指尖,甚至没能留下什么明确的印记。

周于渊爱极了这样的姿势就好像苏衍青只有自己、只能依靠自己、只属于自己,和自己真正地融为了一体。

放过苏衍青被亲到没法合上的双唇,放任那止不住的哭喘呜咽从对方的喉咙里泄出,周于渊抱着人缓步地朝着镜面走去,还埋在宫腔里的龟头随着每一下的迈步转动,碾着红肿的碾磨往上挑。

苏衍青的小腹又抽搐起来,湿淋淋的双眼往上翻,艰难聚拢的意识被这种蛮横的刺激逼到快要晕眩。

当被往前压到镜面上的时候,苏衍青被冰得浑身都是一个激灵,刚刚高潮过的阴道努力地收紧了,却根本敌不过抽送的肉棒的进攻,瑟瑟颤颤地淌水。

他似乎是失禁了苏衍青没法确定。暖热的液体每被身体里的鸡巴顶一下,就往外流出一点,把那条垂落的腿淋得湿漉漉的,连趾缝里都传来湿意。

这个姿势实在太别扭了。苏衍青的面颊贴在镜面上,湿漉漉的双眼避无可避地望进自己的眸子里,被放下的线衫遮盖的胸膛却并未与之贴实,往前伸出的手勉强能为自己提供一点支撑,并未被放下的右腿内侧挨在了镜子的边缘,被那圆润的木质结构磨得发痒。

但这个姿势……也确实进得太深了。

苏衍青甚至怀疑,周于渊把那截没能插入的鸡巴也塞了进来。每一下狠顶都进到了让其他脏器也移位的深度,逼着他生出了丝缕难以抑制的干呕欲望,口水止不住地顺着吐出的舌头往外流。

外面彻底暗下来了,冬日里格外长的黑夜早早地拉开了帷幕,却未能让周于渊的动作迟滞半分。他操得很凶,在濒临射精时的力道更是大到出奇,可这一回,周于渊却并没有射在苏衍青的子宫里

就差临门一脚,那勃胀的性器拔了出去,蛮横地撞进了湿软的后穴里。

明明今天只被手指进行了有限的玩弄,这口可怜的肉穴却承受了最终的射精。量多到不可思议的精液迅速地盈满肠道,从抽动的褶皱缝隙中溢出,往前流到无法合拢的小洞上,好一会儿才混着湿腻的骚水,从那止不住哆嗦的阴唇下端滴落。

色情、淫靡到了极点。

周于渊低下头,把脸埋在苏衍青的颈窝里,喘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音开口:“先洗个澡再回去?”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陪妈妈去医院,如果没更新就是写不完了,先提前请个假,么么哒~

谢谢阿爸已被气死、牛奶小猫送给我的礼物,啾咪咪~

56“果然,傻是会传染的。”

周于渊办公室的淋浴间里,甚至还配备了一个小小的单人浴缸把苏衍青放进去刚刚好好,对于周于渊这样身形较大的人来说,却显然太过局促了。

苏衍青掀了一下眼皮,任由温度正好的清水一点点地没过自己的身体,连这里为什么会这么设备齐全都懒得问。

全身都软得要命,连一丁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明明周于渊已经算是收敛,可苏衍青还是有种自己快要散架的错觉。那种能够将人逼到绝境的可怕快感,仿佛此时依旧在他的身体里流窜,让他连最轻微的触碰都经受不起,被水波荡过的皮肤都在止不住地战栗。①-098.①四九887稳|定吃.肉

但周于渊真的没有再做什么,小心地给他清理完身体之后,就把他抱了出来,换上了那个嵌着落地镜的衣柜里的、明显是为他准备的干净衣物。

……居然连内裤都有。

被握住脚踝,往上套上那团纯白的布料,苏衍青一时之间,都有些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先休息一会儿,”细致地替苏衍青整理好衣襟,周于渊低下头,在他的发顶落下一吻,“等下我送你回去。”

说完,周于渊起身,准备去给苏衍青倒水,却不想被一下抓住了手腕。

苏衍青的力道并不大,还有些泛红的手指轻轻地勾在他的腕骨边缘,根本不需要多少力气就能挣开。可周于渊还是坐了回去,握住苏衍青的手,等着他的后文。

“我们的,”苏衍青的嗓音还有点哑,夹带的一点沙沙的质感,让他的咬字听起来有种难言的蛊,“……‘联姻’,”苏衍青顿了顿,突然问出了一个周于渊始料未及的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苏衍青很早就想问了。

不光光是因为从周于渊心里“听”到的,那隐约让他有些在意的事情,还因为……

“我回去查过了,”苏衍青侧过头,看向周于渊无意识紧绷起来的面部线条,眉头微微挑了起来,“那段时间里,我家根本没有什么资金链断裂的危机。”

更不存在什么非得用联姻这种事,来解决的严重问题而周于渊那一边也是同样。

倒不如说,三年前,正是对方的集团发展得最好的时候,以当时自家公司的体量,也根本不可能在事情真正严重到那种情况的时候,为对方提供足够的帮助。

苏衍青一直都是有着足够自知和理智的人。在跳出当时自身所处的境况,收集到足够的信息之后,便能够清楚地看到一些当时没能察觉的细节。

“其实我以前就觉得奇怪了……”抬起手轻轻地抵住自己的下巴,苏衍青歪过头,一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我爸妈真的是会用联姻这种事情,来解决问题的人吗?”

明明一直以来给他灌输的,都是以自己的意愿为最重要的观念,连继承家业的事情都从来没有做出过任何强制性的要求。

“……不是。”好半晌,周于渊的声音才在安静的空气里响起。

“但是,”他垂下眼,看向苏衍青的视线里,带上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委屈,“一定要这个时候问吗?”

【明明气氛这么好……】

苏衍青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谁让你一直不说,”他反过来捏住周于渊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掐了一下,“我本来是想等你自己开口的。”

只是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又或者干脆就是不敢提这个家伙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半点要张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