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烂到了极点的穴口被顶开,一点点地套上了浑圆滚胀的龟头,颤颤巍巍的,像一张被塞满了太多食物的肉嘴,整个儿都被撑得鼓胀起来,丝丝淫亮的涎水流出来,拉丝的末端一颗颗地往下滴。

苏衍青忍不住低下头,额头抵在冰凉的窗玻璃上,湿润的眼睛里倒映出那根粗狞的肉器,被自己一点点吞没的全过程。

像自己在进食,又像自己在被食用。

指甲深深地陷进了周于渊的小臂肌肉里,苏衍青忍受不住地呜咽出声。

好胀……实在是太胀了。怎么会这么胀?

根本都还没插到最里面,苏衍青就高潮了一次。凌乱喷溅的骚水在几净的窗玻璃上,留下了一小块模糊的水渍,哆哆嗦嗦的双腿也越发支撑不住发软的身体,膝盖上都浮现出一层情欲的红。

可苏衍青还是没有办法移开目光。

他看到自己平坦的、凹陷的小腹,随着那根粗壮鸡巴的深入,缓缓地被顶出一点隐约的凸起痕迹,连被撑开的肉户都似乎鼓得更厉害了,上面那根秀气粉白的阴茎,在那青筋勃凸的骇人器物的衬托下,仿若什么用以装饰的艺术品。

就算他的身体里,确实多出了一套器官……但这种差别,是不是还是有点太大了?

滚烫的面颊晕晕乎乎地贴上了冰凉的玻璃,苏衍青感到那持续被撑开、侵犯的胀麻终于停了下来,看到自己的小腹上,被顶出了比先前更加明显的鼓凸正正好好在子宫的位置,距离周于渊指尖压着的位置,还有那么几厘米的距离。

“到底了。”周于渊的声音又一次从耳后传来,低低的、沙哑的,滚动着灼人的浓稠情欲。

莫名地,苏衍青一瞬间就理解了周于渊的意思目光落向了那依旧剩在了外面的、没能完全插入的部分。他想到每一回被插后穴的时候,那可怕的快感总是和插前面时有着些许不同,是一种被逼往死亡的、意识和神经都发出哀鸣的濒死浪潮。

眼泪抖抖索索地往下掉,苏衍青抬手按上自己肚子上的凸起,神情中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恍惚:“太深了……”

为什么能操这么深?

“会、嗯……坏……”苏衍青喃喃着,带着茫然的、求助的视线朝周于渊看过来,没有移开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皮肉,加重了力道压在了他被窄嫩宫腔牢牢包裹的龟头上。

像朝干草堆中丢下的一捧火,转瞬之间就掀起了一片燎原的烈焰。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有趣的炸猪排饭、我原来没有名字、lu炉渣、牛奶小猫、ivyshen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5“想一辈子都能这样爱你。”(宫奸暴操失禁体内射尿舔尿)

周于渊动起来之前,甚至没有进行任何的提示和宣告粗大腾热的鸡巴抽出来,又直直地顶进去,自下往上的、大开大合地插捣,每一下都像是要逼出怀里的人的尖叫一样,夯到深处、实处,在那薄薄的肚皮上撞出浑圆的鼓起,连带着一起奸操按在那里的细嫩手心。

两种不同的温度搅和到一起,很快便无比趋近、不分彼此,黏腻的水声蔓延开,在被周于渊用身体分隔出来的,这片只能听到彼此喘息、心跳的狭小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与淫靡。

苏衍青根本就叫不出来,一开始就太过凶猛的快感冲卷过他的全身,连踩在地上的脚趾都在抖。

腰肢彻底地软下去,使不上力气的上半身往前靠到了玻璃窗上,半边裸露出来的胸乳压上去,被那冰凉的温度激得一个激灵,却又耐受不住地追寻着更能为自己带来欢愉的刺激,肿翘的奶尖也被挤得扁扁的,在那光洁的平面上抽动摩擦。

遥远的、零散的灯火透过朦胧的雾气,映入了苏衍青的眼中,迟来地提醒着他身前的并非镜面,而是一整面落地窗的事实。

而在黑暗中望向明亮的窗口时任何人都能将其中的景象,清晰地收入眼底。

高潮来得太突然、太猛烈了,苏衍青甚至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泛红疲软的阴茎就颤抖着,吐出了最后蓄积的一点精浆。淡色的尿液和着淫水一起哗啦啦地淌下,苏衍青的双眼失去焦距,一边高潮一边失禁,无意识吐出来的舌尖贴在冰凉的玻璃上,低下来的口水蜿蜒着划出痕迹。

淫荡到叫人血脉贲张。

近似扑咬地叼住了苏衍青的唇,周于渊破开不住痉挛抽绞的穴壁,凶狠地捣进脆弱的宫腔之内,绕过苏衍青脖颈的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转过头和自己接吻,啧啧的吮吸声几乎要盖过身下持续的水浪。

“……不……呃、不啊……不,坏……啊、坏,坏掉……坏掉了呜……”苏衍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抖不出什么完整的话,这会儿碰一下就会高潮的子宫,还在被残忍地奸干,恐怖的快感刺激叫他绵软的身体都忍不住开始拼命挣扎,喉口被顶出细微的干呕声。

过长的纱裙在胡乱的踢蹬中被踩到了,斜斜地拉下去一截,后颈本就松垮的蝴蝶结彻底地散了开来,一根深蓝的系带滑落下去,绕着苏衍青的胳膊坠到周于渊的小臂,在那些微的肤色差中,更增添一抹艳色,另一条则挂在了他光洁优美的脊背上,随着身体的起伏来回摇晃。

“没有坏,”终于放过了苏衍青吐出热气的双唇,周于渊捁住苏衍青腰肢的手微微下移,包住了他还按在子宫处的手,急促的喘落在了苏衍青的耳畔,“不会坏。”

“……你喜欢的。”周于渊这么说道,挺胯将苏衍青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身体软得更加厉害了,两条腿根本站都站不住,苏衍青被困在那片由滚烫身躯困出的小小空间里,被那根捅进肚子里的鸡巴,钉在了面前的玻璃墙上,只能颤抖、高潮,从身体的不同地方渗出水。

像被捣搅到软烂的蜜桃,哪儿哪儿都是流淌的汁水。

苏衍青崩溃地摇头,说腿软、哭难受,熟透了的肉逼里含了泡新射进去的精液,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肏入的鸡巴顶回去,重新送入深处发颤的宫胞之内,在持续猛烈的捣干中,奶油一样地发泡,填充满每一点被撑开的空隙。

低低的“嗯”声隔着水膜传入耳朵,身后的人似乎是侧身做了什么,苏衍青软着膝盖跪下去的时候,触上了柔软的绒毯。娇嫩的皮肉被和冰凉的地板阻隔开来,可那摩擦的触感却越发清晰,酥酥麻麻的战栗电流一般地流窜开,刺激着高潮后过度敏感的身躯。

裙子下滑得更加厉害了,另外半边的胸脯也露了出来,嫩生生的薄乳被包上来的手掌把玩,控制着力道揉掐出不同的形状,顶端的奶粒也被按进软肉里去,连同周围的乳晕一起被来回搓弄。

苏衍青想起来,之前似乎也尝试过类似的姿势但这却显然又比那要优越许多。被冰凉墙面阻隔的前方,甚至没有任何供给他逃离的空间,身后的人只要抵住他的膝盖内侧,稍稍往外一推,就能让他勉力支起的身体重新跌坐回去,把那根报过了一层水膜的鸡巴吞吃到底,连眼前的景象都被那过度凶猛的快感冲得发花。

清晰的布帛撕裂声突兀地响起,垂到了膝盖的裙摆擦着皮肤滑落,露出苏衍青绑在左腿上段的绑带,浸了水的布料显现出一种更深的蓝色,在粉白的皮肤上艳得要命。

“……不……啊、真的……呜……不要了、嗯、不行……要、坏,呃啊……坏了……呜……”胡乱地伸手去抓周于渊玩弄着自己身体的手,去推他牢牢圈住自己的身躯,苏衍青呜呜地哭着,被操到烂熟的身体身体停不下高潮,就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只会承受快感的性器官,即便被奸到崩溃,也依旧贪婪而放荡地渴求着更加暴烈的淫弄。

大泡的逼水又一次泄出,淋在了垂挂在腿间的裙摆上,让那片破碎的布料,也开始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苏衍青连哭都快哭不出来,按在玻璃上的手斜斜地滑开,留下浅浅的、很快就消散开来的印子。

两条腿彻底合不拢了,湿靡的肉洞真的被操烂了一样,即便那根鸡巴拔出来,也依旧大张着流汁,内里的嫩肉都仿佛要被凶恶的肉棒给带出来,又红又肿的,娇艳到了极点。

太可怕了。

苏衍青吐着舌头,双眼翻白地靠在了落地窗上。

这样的快感……这样的性爱,实在是太可怕了。

每一次高潮都像是死了一次,再被拉拽着拼凑回来,连灵魂都变得七零八落的,在这好似永无止境的情潮当中悠悠荡荡地飘摇。

而比这更可怕的,是想要完全沉沦于此的自己周于渊甚至只需要凑过来,亲一下他的舌尖,苏衍青就会难以自制地扭动腰肢,把自己湿淋淋的屁股,往粗红的鸡巴底下送。

而这个在今天表现得格外强硬、陌生的男人,甚至仍不为此感到满足,又一次撩开了破碎裙摆的手指揉过阴蒂,往下摸索着,找到了那个更加隐秘的小孔,用力地往中心挤摁,仿若要就此往里钻进去。

苏衍青尖叫起来。被抽空了力气的身体再度挣动起来,却被绕过来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从未被探索过的尿孔被彻底揉开,渐渐地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钻心麻痒浸染,连内部并未被触及的膀胱都好似跟着抽搐起来。

他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太过陌生与可怖的酸麻,却被撞入的肉棒干得更深,挤压到连通尿孔的膀胱,炸开电流般的尿意,丝丝缕缕的,在下腹的那一小块区域来回涌动,刺激着已然被逼至极限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