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毫无自知地将脖颈送到尖牙之下的无害猎物。
缠绕在身上的锁链被倏然结束,所有自己已然察觉或未曾察觉的桎梏尽数被卸下,周于渊简直就跟得到了主人命令的疯狗一样,在链条松开的一刹那,就发了疯一样地扑进苏衍青温软的腿心,不知轻重的吸吮在第一下,就发出了重重的“啾”的一声脆响。
在安静到了极点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苏衍青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本能地睁大了双眼,缩着身子想要往后逃,没能被裙摆完全遮住的腿根却被陡然抬起的双手掐住,重重地拽了回去,湿嫩的下体“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周于渊的脸上。
“哈啊……!”惊促的低叫从喉口溢出,苏衍青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被慌乱后伸的双手撑住,在半空中弯出惑人的弧度,被牢牢禁锢的下体,却已然错过了逃离的机会。
他甚至是自己分开双腿,踩在周于渊的肩上,摆出这副任凭采撷的姿态的。
苏衍青呜咽出声,脑袋和脖颈守不住地往后仰,两只胳膊抖得厉害,连带着后颈垂落的系带也在不住地颤晃。
周于渊亲得实在太重了。软烫的嘴唇含住敏感的花唇,拼了命地往窄湿的口腔里吃,冒头充血的阴蒂被鼻尖压着,蓄意地变着角度来回碾蹭,又被从下面舔上来的舌面发狠地刮过,炸开猛烈尖锐的快感。
“慢点、哈啊、慢点……嗯……”苏衍青很快就口齿不清了,张开的双唇间吐出热气,舌头毫无自觉地伸出来,周身被水雾包裹,整个人很快就被漫上来的欲望浸透了,下身失禁一样地流水。还没完全消去印记的腿根被烙下新的印痕,被碰一下就热热烫烫地发痒,难以自制地在周于渊的脑袋上磨蹭着。
裙摆被拱上去了,胡乱地堆叠在紧绷起伏的小腹上,粉白的肉棍直戳戳地暴露在空气里,痴痴地吐着水,被突然凑过来的嘴唇含住,一口气吃到了最深,连不该被用来性交的喉管都被挤开,牢牢地裹住那脆弱又敏感的肉器绞。
一瞬间贯至头顶的尖促刺激,叫苏衍青的双眼都有些翻白,软趴趴的双臂磕在桌面上,依靠着手肘勉力支撑着,裸露的颈项和脊背覆满了细汗,被坐在身下的裙摆被逐渐扩散的骚水浸湿。
苏衍青更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高潮了。他的双足在周于渊的背上用力地绞紧,从喉管拔出的阴茎戳在周于渊的口腔内壁,把那张总是刻着板正表情的脸颊都顶得变形,在那并未停下的吸吮当中,将储存了一个星期的精液,一滴一滴地往外排出。
绵密的啧啧声又蔓延开来,肿翘的阴蒂被舌头卷进嘴里嘬,烂红的穴口也吃进一根粗厚的舌头,酥痒的快感如同串联在一起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往苏衍青的身体里涌,头皮也炸开一阵又一阵的麻。
他快要说不出话,胡乱往前探的手抓住了周于渊的头发,发软的身体哆哆嗦嗦地支撑起来一点,撑在桌面的手心却湿滑一片,即便是在比桌面粗糙许多的桌布上,也有些借不着力。
丰沛的淫水很快又喷出来,淋在周于渊的脸上,沿着他的下颌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苏衍青只低头看了一眼,那点刚刚积攒起来的力气就全部失去,手指抖得连那短短的发茬也抓不住,耳眼里被填进了嗡嗡的水响,其余的什么都听不清晰。
“我、不行……嗯,不行了、啊……于、嗯、于渊……老公……”周于渊还是没有停下,那张能要人命的嘴巴,几乎跟黏在了苏衍青烂熟的下体一样,连片刻都不曾分开,太过响亮的亲吮水声,好似将苏衍青自己的声音都阻隔在外,连哭噎都变得模糊。
骚软的雌穴被彻底舔开了,瑟瑟发颤地敞了口,被伸进来的舌头进得更深,性交一样抽插地操,太过超出的快感叫苏衍青根本承受不住,灵魂都仿佛被抓住。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
“不要了、不要了,呜,老公……别舔了、哈嗯,求……唔……别、啊啊……”又一次抵达的高潮,将苏衍青全部的神经都搅在了一起,软绵绵使不上力的手指也从周于渊的发丝间滑出,软哒哒地扣在桌沿,光洁的脊背终于触上了桌面,被那与自身相差过大的温度激得发抖。
掐在腿根的手终于松了力道,却并没有移开,而是掀起了被汗水和性液弄脏的裙摆,软热的唇舌舔吮过又一次射了精的阴茎,沿着抽动的小腹缓缓地往上周于渊彻底地钻进了裙摆之下。
【作家想说的话:】
可以再求求票票吗(对手指)
没有要完结,也没有确定下一本开什么!只是习惯性地提早了超级多就开始纠结“噢天哪,我下一本该写什么才好”的问题而已!
在做出决定之前不一定会放出多少个文案,一般是根据最后的时间点自己最想写的决定写哪个,如果实在选不出来就会挑收藏最多的那个写←是的没错,我就是这样的屑QWQ
谢谢有趣的炸猪排饭、锦亦、林七七宝酱、没有名字、牛奶小猫、风年之女*2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3被干坏了(渴求的、激烈的、无法满足的性爱)
柔软又顺滑的布料盖在了周于渊的头上,被那不断动作的毛茸茸脑袋,顶得拱起来一大块那个压在了苏衍青身上的男人每动作一下,就跟着被拉扯一下,在敏感到了极点的皮肤上摩擦、碾蹭,带起一大片绵延的、不知道始于何处,又终于何处的浸骨痒麻。
濡湿软热的触感紧贴着皮肤,蜿蜒着一寸寸往上,亲吮的轻微“啾”声与舔舐造成的黏腻水响闷在薄薄的夏裙里,氤氲出一种更加潮热的情色暧昧,叫苏衍青的身体止不住地一阵阵发抖,后颈爬满了蚂蚁似的,持续地乱窜着酥酥的电流。
原先架在周于渊肩上的两条腿也滑了下来,无力地挂在他同样钻入裙摆之下的手臂上,泛着粉的足趾难耐地蜷扣又张开,哆哆嗦嗦的怎么都没有办法绷直,趾缝间都好似浸满了欲望的糖浆,显出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天然的诱。
这种踩在高潮尾巴上的、在骨头缝里攀爬一般的细软快感,实在是太可怕了,分明不似先前的欲潮一样汹涌猛烈,却令人生不出半点抵抗的心思与力气叫苏衍青恍惚中,有种自己已然被猎食者注入了麻痹的毒素,正被一口口吃掉的错觉。
“……呜……”企图出口的话语,在从舌尖推出的刹那,就成了细弱绵软的哀鸣,苏衍青连手都抬不起来,腹部的裙子被埋在里面的脑袋拱出一个圆圆的、搞搞的鼓起,无力地张着腿的模样,像是一个临盆的产妇。
可那本该用来生产阴道,却被塞进来一根有力的舌头,爱怜又凶狠地捅操,把那止不住的骚水搅出噗嗤、噗嗤的淫响,贴在上面的嘴唇被淋得湿亮。
苏衍青很快就又潮吹了一次。他像是濒死的鱼一般高高地拱起下身,夹住舌头的屄口疯狂地抽搐着,往外喷溅出量多到不可思议的潮水,将本就一团糟的长裙下摆弄得越发一塌糊涂。
周于渊终于从裙摆下直起身的时候,苏衍青看到了他湿漉漉的头发、不住淌水的下颌,还有红到异常的嘴唇,并未在进门后换下的西装外套上,有着大片还在扩散的湿痕,呈现出半透明形态的衬衫牢牢地贴附在皮肤上,勾勒出下方紧实的肌肉线条。
苏衍青想要移开视线、想要闭上眼,却发现自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他像是傻掉了,身体和意识断了连,控制不了指尖末梢的颤抖,也做不出任何其余的举动。
从桌沿垂挂而下的双腿被重新抬起,架高在了周于渊的肩上,凌乱发皱的裙摆被推到了小腹往上的位置,露出了苏衍青白软平坦的肚皮。上面散落绽放的红梅也一同暴露出来,被粗糙宽大的手掌缓缓地擦过
空气里响起拉链拉下的清晰声响。
苏衍青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还没停止高潮的屄口绞缩着,颤颤巍巍地又挤出一缕清液,滑过半圆的弧度沿着脊背往下,没入堆叠的纱裙褶皱之内。
湿软的穴口已经被先前激烈的舔弄给揉开了,敞开了一点细细的小缝。可还是太窄了。
那么一点小洞,即便经过了充分的开拓,也只能吃住与之容量相等的一点周于渊清楚地记得,每一回自己插入时,那可怜肉道艰难又发颤的吞吃。
于是他按住了腿根内侧的软肉,将那湿红的肉缝掰得更开像露出了柔软内芯的肉蚌,彻底地大张开来,裸露在空气下,湿哒哒的、羞怯地颤抖着。
【仿佛轻而易举地,就能弄坏。】
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周于渊没有说话,浅灰色的眸子里盛满了爱欲、占有,以及与之混成了一团的食欲,自上而下地将苏衍青攫住。
这样的周于渊叫苏衍青感到陌生却也不可抑制地感到亢奋。
难以言喻的战栗自尾椎一直蔓延到头顶,后脊全是麻的。苏衍青感到滚烫浑圆的龟头顶上了湿软的肉缝,整个人都激灵一下清醒过来。
后知后觉的紧张与恐慌袭来,苏衍青的喉头发颤,手指发抖:“要不、要不,你先……”
他想说要不让这个人先去洗个澡,可话还没说完,那硕长的性器就已然挤开了穴口,兀自地往里钉入从冠头,到茎身,蛮横又直白地撬开了层叠挨挤的湿嫩肉腔,像生生塞进了一个型号不匹配的套子里,几乎要把那层拉扯到单薄的肉膜撑裂开来。
苏衍青一下就哭出了声,手指痉挛着按上了自己的小腹,被撑开的阴道发了疯一样地痉挛尿水。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肚子里的酸麻简直剧烈到了可怖的地步,仿若触及到了自己以往未曾触及过的未知而这份未知催生出了更多的不安与惧怕,将他的感官与神经时时紧绷,对每一丝存在的刺激,做出过激的反应。
但周于渊并没有停下。
就如同恶意欺凌一样,他的动作甚至是毫不留情、粗暴凶恶的每一下直捅到底的顶操都凶得要命,像是把腹腔里的脏器都一块儿压迫移位了,强烈到了极点的干呕感不停地往上涌,逼着苏衍青伸手捂住了嘴,口水从手指缝隙里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