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惹不起辛左,更惹不起辛家,如果说军部是霍家说了算,那政界辛家占了半边天。
柯宁沉默了太久,辛左显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主动换了话题,“你要怎么报答我?”
怎么报答他?辛左又想怎么弄他?
可下一秒辛左的消息又来了,语气接近请求,“送我件礼物吧,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喜欢的。”
柯宁看着手机,甚至连解游什么时候回来了都没察觉,直到解游轻轻叩了叩房门。
男人穿着定制的西装,更显得高大挺拔。他倚着门框,深邃的五官在灯光下更是英俊立体,他笑吟吟地看着柯宁,脸上是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柔,成熟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看着屋子的主人还没回来就已经睡在别人床上的人儿,“宝贝,你怎么进来的?”
柯宁不慌不忙地收起手机,羞恼地瞪了他一眼。解游回来得迟,他在外面等的时候,无聊得按起了他的密码锁。
哪知道柯宁第一次随手输入自己的生日就是对的,锁芯旋转着,在柯宁的注视下,就这么开了。开都开了,解游的系统端肯定会有记录,不进就是矫情了,柯宁只好自己进了屋。
谁能想到这男人会拿柯宁的生日当门锁密码啊。
“你怎么才回来啊?”柯宁抱怨似地骂了一句,更多的却是撒娇的意味。
解游笑着走近,慢条斯理地解掉自己的领带,就像野兽一点点露出獠牙,逼近自己的猎物。
直到他走近了,才发现他也没有面上笑得那么温柔,眼底压抑的怒气,像午夜的刀锋一样尖锐。
“怎么,等得很不耐烦吗?”他亲昵地摸了摸柯宁的脸,“小家伙长得这么嫩,跟了我这个老男人真是委屈你了。”
他果然全听见了。柯宁眨了眨眼,主动靠进了解游怀里,乖巧地用脸摩挲着他的些微的胡茬和嘴唇,毫不掩饰的讨好,让人心尖都打颤。
解游在床上有多坏,没人比柯宁更清楚了,他不想被这男人干死在床上。
解游坦然享受了柯宁的示好,脸色却并没有变得和缓,他捏着柯宁的下巴,两人粗暴又缠绵地接吻。
与其说是接吻,更像是一场掠夺。柯宁被迫张开了嘴,任由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恶劣地将他柔软的舌尖吸得发麻,津汁被吃了个干净。
柯宁只觉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解游刚松开他的下巴,他就软倒在了床上。
“教授……”柯宁满脸羞涩的红晕,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勾引的意味毫不掩饰。
解游嘲讽地看着他,“现在卖什么乖?上了床就知道乖了,我平时教你的时候怎么不听呢?”
他的目光往下移,看到柯宁已经漾出了水光的腿根,“亲一下就湿了?”
“我没……”柯宁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侵犯了,水润的眸子骤然紧缩,因为疼痛而气都喘不上来。
被尺寸不符的狰狞性器侵犯,湿软粉嫩的屄口被强行扯开,撑得嫩肉毫无血色,终于艰难地将那根巨物吞进去,酸痛和酥麻毫无预期地蔓延。
不过一秒,柯宁漂亮的眼睛里已经含满了水雾,“教授……轻一点,我疼……”
“挨肏还想轻一点?你早该长长教训了,柯宁,敢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柯宁咬着唇不敢狡辩。
强悍的男人全面压制着他,青筋暴起的阴茎在女穴里大肆鞭挞,湿漉漉的软肉缠上来,吮吸,穴肉被凶狠地碾压蹂躏。
身体颤栗着,在快感中沉沦,穴肉甚至抽搐般殷勤吞吐着性器。
柯宁脚趾蜷缩着,跪在床上被肏得连腿根都在痉挛。他好几次被肏得撞上了床栏,几乎要从男人的性器上逃脱,又被扣着腰拖回来。
“跪稳,你是想被绑起来肏吗?”
“呜……不……不想……”柯宁呜咽着,被插弄得只能发出溃散的哀鸣。
他被雪崩般的快感逼得神智尽失,又因为疼痛而找回一丝理智,体内的性器凶残得让他近乎崩溃,娇嫩的小逼被暴肏,里头本就温软的嫩肉变得深红,如同熟透的烂樱桃,流出滋滋的甜津水。
滚圆白皙的臀肉被粗暴地抓在手里揉玩,而解游一下比一下沉重的肏干更是让柯宁失神,吐着红舌粗喘,只能发出奶猫似的呜咽声。
“你太骚了宝贝,水把我的床都弄湿了。”
解游并没有冤枉他,淫汤失禁一般滴落在床单上,随着每一下极深的冲刺,甚至有汁水四下溅开。两人交合的地方、柯宁的腿间,床单湿淋淋地湿了一大块。
柯宁白玉般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柔软的身体跪趴着,滚圆的屁股却高高翘起。
他在床上哭得喘不过气来,他的腰很细,又白,哭得一抽一抽的时候连浅浅小小的腰窝都在颤抖,可爱极了。
窒息般的快感让他彻底失神,他像一只懵懂的幼兽,本能地依赖着能保护他的人,他用沙哑的声音喊着解游的名字。明明解游才是把他折腾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柯宁的依赖让解游愈发兴奋,红着眼恨不得将他彻底拆吃入腹。
他想进得更深,看这小家伙在他身下哭到崩溃。
阴茎又坚硬了几分,试探过后愈发深入,毫不掩饰侵略的意图。柯宁浑身巨震,仰头发出濒死般的啜泣,哭得颧骨布满潮红,狰狞的性器在鞭挞过每一寸嫩肉后,深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隐蔽而敏感的宫口被触碰到了。
“不……不要、教授……不要肏进子宫里……唔啊……”宛如小兽逃生的本能,他手脚并用地试图从男人身下爬走,却被死死扣住细瘦的脚踝拖回来。
“宝贝,对老男人还满意吗?”解游问着,但他显然对挨肏的时候敢逃跑的心上人不满意,有力的一下一下掌掴着布满红痕的翘臀,逼迫柯宁吃痛回神,“还是你觉得纪深那种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更能讨你欢心,迫不及待地想去试试?”
柯宁唇角失控地流着口水,还没给出反应,解游反倒被自己的话气到了。
精瘦的腰身挺动,赤红高翘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钻,顶在最敏感脆弱的子宫环口,酸涩,疼痛,酥麻……复杂的感觉比电流更猛烈,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末梢。
柯宁的呻吟如同一滩春水,细软缠绵,甜腻极了。他哭得脸上全是水光,吐着鲜红的小舌头,失神地看着解游,这张脸狼狈又生动,该死的迷人。
解游呼吸一滞,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两年前我就跟你说过,不准读这间学校,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嗯?”
他发狠地一顶,宫腔终于被硬生生撬开,敏感又柔软的宫口被迫将龟头整颗含了进去,箍着粗壮的茎身,颤颤巍巍地无法合拢。阴茎粗得将宫口严实堵住,淫水一丝都流不出来,柯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因为越来越多的淫水和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鼓起来。
“宝贝的小子宫被肏开了,你这么不乖,是想退学在家,每天只能张着腿挨肏,一个接一个给我生孩子吗?”
“不是……不要生孩子,教授……我保证以后……会乖的,呜……”柯宁被吓得眼泪扑簌簌地掉,断断续续地求饶,“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