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余光看到一组同学正在训练教官要求的动作,肢体接触很多,下手也重。纪深脑海里忽然闪过了柯宁那张白生生的小脸和少许的裸露在外的白瓷般的肌肤。
他也会和一个男生亲密地肢体接触吗?那人下手重吗,柯宁打不赢会疼哭吗?
纪深忽然开口叫住了正在热身的柯宁,“柯宁,来。”
两人打起来纪深才发现柯宁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弱,他的力气不足,技巧却过硬。
但在纪深面前还是压倒性的弱势,纪深自然不会欺负他,两人打得有来有回,挨得特别近,近得纪深甚至能感觉到矮他一些的柯宁呼出的热气洒在他颈侧,他听见柯宁喘得又急又短促,张着殷红的唇……
纪深咽了咽口水,他走神了,手抖了一下。他甚至分不清是谁没站稳,两人就一起倒了,柯宁眼明手快一个转身就给他当了人肉垫子。
他揉着摔疼的地方,开玩笑一般抱怨,“没想到你看着瘦,肌肉这么结实,压得我疼死了。”
他因为疼痛而变得绯红的眼角,带着笑意的眼睛染着水意,纪深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又漏了一拍。
好在同学们的声音很快拉回了他的神智。
“很疼?能继续吗?”
“继续啊。”柯宁不服输地看着他,朝气蓬勃的样子,两人相视一笑,继续练习。
纪深忍不住更注意了些,不要伤到他,要摔的时候自己垫。
“纪家送你来帝国第一学院读书,”纪深被叫到教授的办公室,积威甚深的男人微笑地看着他,哪怕现在只是教授的身份,也压不住身上的气场,或是说他刻意地没有收敛自己的气势
“你是准备在学校谈恋爱吗,纪深?”
“怎么可能?”纪深几乎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就否认了,“我和柯宁只是朋友,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否认得太快,就显得刻意。显然纪深自己也察觉了,他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解教授微笑地看着他,眼神却很冷,纪深有一种错觉,如果眼神是刀,解游已经把他杀了千百次了。
“我没提过柯宁。我看你和那个小同学,很……”解游略一沉吟,挑了个很中性的形容词,“很熟稔的样子。”
纪深在他面前不用隐瞒,干脆直接解释,“他是孤儿,平民,听说还遭受过校园霸凌,你知道照顾他能带来多少好处吗?”
纪深也确实是这样想的,其他平民或同学在议论时,轻描淡写的一句,就能给他带来亲民的名声。而且纪深向来平易近人,和平民来往也不会影响他的形象。
解游点点头,“注意分寸。”
纪深捏了捏手指,他听见自己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越大声就越能让他人让自己信服,
“我对男的不感兴趣。”
“你听见了吗?”
解游看向跪坐在自己腿间的精致小人儿,他的嘴被肏得红肿,颔骨布满了咽不下去的口水,而此时他的唇边正溢出刚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淫靡不堪。
“咽下去,柯宁,否则我今晚会让你哭着求我射给你吃。”
柯宁委屈地呜咽一声,小巧的喉结滑动,终于还是将满嘴腥膻的浓精小口小口咽了下去,他眼角含着泪,像是被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小兽,可怜兮兮地看着主人。
终于他伸出被凶狠进出顶弄得猩红酸涩的小舌头,让他的男人检查里面的精液已经被他全部咽下。
“教授……脚……”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先前在桌子下被那根狰狞可怕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深喉,现在喉头软肉还是疼的。
解游乌黑发亮的皮鞋终于从柯宁的下身移开,“谁叫你舔男人的阴茎都能把自己舔硬了。”柯宁呜咽着不说话,所以解游残忍地一次又一次把他勃起的性器踩软,硬生生把肉茎踩向他的小腹,还用自己的性器残忍地堵住柯宁的嘴,自己深喉享受,柯宁却连勃起都要被他踩软,要是实在踩不软,就用脚踩他的小逼,鞋尖朝着阴蒂阴阜又揉又碾,翻来覆去地玩弄,带来钻心的酸痛和酥麻。
柯宁含着男人粗壮的性器,濒死般呜咽,连白腻的脖颈都被逼得沾满湿漉漉的薄汗,终于还是被踩软了。柯宁的性器没有勃起,在解游脚下像玩具一样被玩弄,被折腾得背脊紧绷,连阴蒂都在一抽一抽地颤抖。
偏偏柯宁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生怕被外面的纪深听见。
解游掏出手帕,温柔细心地擦那张沾满泪水的小脸,又问了一次,“他说什么你听见了吗?乖一点,别去勾引他。”
“听见了,”柯宁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哽咽的,细细软软,他湿漉漉的眸子看向正严厉地盯着他的男人,带着讨好的意味,“所以教授现在愿意相信了吗,我对他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柯宁的声音里带着伤心到快融化的哭腔,显然没想到自己的“朋友”会这样看自己,“我想向他学习,他却在……却在利用我……”
所以,我更不愧疚了。
“我也不敢和他直接绝交了啊……他要是生气了我怎么办,我……我过几天之后想办法和他疏远嘛……”
解游笑了笑,他扶着柯宁站起来,手却不受控制般往他刚整理好的衣服里伸,
柯宁避开了,佯怒地看着他,“要上课了,教授。”
可奶尖儿还是被揪住了,狠狠拧了一把,“宝贝的奶子平时最软的就是奶尖儿,偏偏玩透了之后最硬的也是奶尖儿,我实在喜欢得很。”
在柯宁泫然欲泣的呻吟中,解游慢条斯理地问,“今晚来找我?”大有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意思。
柯宁生怕他真的大白天就把自己的乳头拧肿,只得乖乖点头答应。
纪深脸色如常地上着课,只有熟悉的人才能从他偶尔紧绷的嘴角看出他的不悦。
解游那男人居然派他去参加联邦军校和帝国第一学院的军演,这简直就是两所世敌学校摆在明面上的私斗,几乎每年的死亡指标都是足额消耗的。
他出不了事,但脱一层皮也是少不了的。
「怎么了?」柯宁递过来一张小纸条,他眼神示意讲台上的老教授已经在看走神的纪深了。
纪深对上那双清澈专注的眼睛,心里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害得我被解游误会在学校搞儿女情长,现在要挨打去了。
这毫无疑问是解游觉得他在学校谈起了儿女情长,给他的一点警告。
纪深咬咬牙,一时竟是分辨不出自己复杂的心绪,究竟是被冤枉的不满还是被戳破的恼羞成怒。
刚被解游警告过,中午纪深本不该再和柯宁一起吃饭,可他着魔一般地竟是有些舍不得。纪深干脆带着柯宁和自己的一大群拥趸坐在了一起,不是单独,同学一起吃饭而已,解游挑不出毛病来了吧。
哪怕是贵族学校,吃饭时也无非是讨论女孩子议论教授,给分极低的解游向来是众矢之的,偏偏他还很受女孩子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