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想不在意那道专注的视线,可一走神,脑海里就浮现出柯宁那个羞涩的笑,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

心偷偷漏跳了一拍。心跳越来越快,纪深甚至听见自己胸腔沉闷震动的声音,拆解着零件的手也不稳了,出了点差错。

狐狸精,耽误我学习。

纪深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让柯宁看着了,他要是实在不会,待会儿自己亲自教他,还能在同学间留个乐于助人的好形象,而不是被这狐狸精搅得这节课拿不到高分。

纪深看向柯宁的方向,以为还会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这次他却只看到男生可爱的发旋。

柯宁现在看的并不是他,而是盯着另一个学生,而且男生脸上失望的神色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显然也察觉了纪深的失误。

纪深捏了捏手指,笑了,气的。小狐狸精盯着自己看,害得他失误了不说,他还一副失望的样子转头直接去看别的男生是什么意思?

柯宁显然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纪深看他不过几秒,他就抬起了头。

哪怕纪深表情友善,柯宁却很自觉地知道自己不厚道,看完了一个又看另一个。

他双颊泛起很薄的淡粉,蚊讷一般解释,“我看你做得太快了,我看得不是很懂,就……”他比纪深矮了一点,圆圆的眼睛小心地觑他,像一只活泼却胆小的猫儿,到处乱撩,惹了祸事就道歉。

纪深只觉得自己被人硬是往嘴里塞了一把他最不喜欢的糖,再讨厌也阻止不了甜滋滋的味道蔓延,他忽然就气不起来了。

他正想说,你过来,我教你。柯宁就被上面的教授叫走了。

纪深看了一眼讲台上的两人,他们挨得很近,解游手把手地教柯宁,还时不时地露出他从没见过的耐心微笑。

柯宁要是没学会,解游也不生气,拆了零件重复教,比对家中幼童还要耐心,简直像是在讨好自己的小情人,温柔得不得了。

解游是只教一门课的特聘教授,而且刚来学校半个学期,纪深却总有一种两人已经认识许久的错觉。

纪深垂眸,可解游明明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

纪深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因为学钢琴学得实在慢,有一阵子每晚弹的声音都像在扰民,被这男人粗暴地关进琴房三天,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解决,直到能弹出像样的声音了,才放他出来。

而现在……纪深看到柯宁似乎抱怨了句什么,解游就把几个零件全都拿了过来,一点一点地亲自拆给他看。

纪深收回视线,懒得再看。老狐狸和狐狸精,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鬼。

“教授,别……进不去的。”柯宁上身坐得笔直,软着嗓子求饶。谁能想到就在课堂上,他已经被教授和桌子挡着,裤子被褪到了腿根,赤裸地露出私处让教授把玩。

“这里又错了,宝贝。拆下来,重新装。”解游耐心地指导着,在桌子下的手却挑了个圆润的零件,来到已经湿漉漉被撑开的女穴,毫不留情地将零件推了进去。

“啊……”乱七八糟的零件们互相摩擦挤压,搔刮,被一个接着一个地推进了更接近宫腔幽穴深处。零件有的圆润无痕,有的却棱角分明,将女穴乱七八糟地撑开,曲折钝痛,嫩肉中留出了间隙,供淫水滋滋地淌出。柯宁的股缝一片湿润,女穴夹着这样坚硬的东西,里头更是苦不堪言。

“可不能再错了,你想上课的时候就被教授玩进你的小子宫,被零件肏到潮喷吗?”解游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指导着自己心爱的学生拆装当前帝国的在役武器。

柯宁闭了闭眼,不让泪水流出。他的女穴已经被教授塞进了五六个零件,每进行一步,教授都让他先猜是怎么做的,猜错了就往里塞东西,塞完了才耐心地教他。女穴里已经满满当当,甚至随着轻微的移动,第一个已经触及到了敏感至极的子宫口,柯宁再出错,就要被肏开子宫了。

他只能逼自己忽视被塞满到近乎酸痛的女穴,认真地处理着手上的作业。他久尝情欲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摆,翘着雪臀去碰教授的大腿。

可他偏偏抿着唇,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极了被玩烂的娼妓,端着样子装清纯,一旦被人分开花唇揉一揉阴蒂,就再也维持不住矜持,只能喷出大股的淫水。

零件一个接着一个被塞进肉穴里,直到鼓鼓囊囊地塞满了女穴,再也挤不进去了,柯宁才完成了自己的作业。

“看,这不就组装好了?”解游一脸平静地帮他穿好裤子,“夹紧了宝贝。去和纪深道谢,你盯着他看的时候可学会了不少。”

柯宁闭了闭眼,他就知道,解游果然是在找他的麻烦。他讨饶地看着解游,眼神分外可怜,“您也看见了,我是真的不会,只是想和他学习而已。”

解游笑着点头,“我确实看见了。所以我让你去和他道谢。”

柯宁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了纪深面前。他走得很慢,每走一步穴肉都被不规则的零件折磨,如同有楔子在阴穴里乱凿,又疼又痒的滋味几乎让他跪倒在地。

可偏偏最后一个零件凸起地卡在阴蒂上,随着走动将那嫩肉蒂往阴阜里狠狠地按,钻心的酸痛。汁水沿着被不规则撑开的女穴胡乱地淌,柯宁只得加快了脚步,生怕淫水多得会把冬天的裤子也浸湿,让所有同学都发现他在课堂上就被教授当成小婊子玩了个透彻。

“纪深,”柯宁终于站在了纪深面前,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哑,倒像害羞一样,“非常感谢你刚刚教了我。”

纪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不客气的,下次可以直接问我,我可以讲得详细些。”这么害羞吗?纪深觉得很奇怪,眼前的人双颊泛着醉酒似的红晕,而且,他总觉得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

“解游,你在看什么?”

校长苦口婆心地和解游说了大半天,眼前的男人却在走神。

校长只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里是大二的学生在做格斗训练,军事学院的训练自然不会是那种小儿科的小打小闹,学生两两一组,打得凶狠却又不心怀芥蒂,直到一方被彻底压制分出胜利。

他看见纪家的孩子伸手拉起地上的同学,两人相视一笑,下一秒就又打了起来,倒是配合得十分默契,显得关系挺要好的样子。

“在看小深?想不到小深也会和人肢体对练,他不是向来不喜欢和人接触吗?”说着,他又像普通老人一样,说起了讨论孩子必定会说到的话题,“那孩子长得真标致,要是是女的,倒正好配了小深。”

解游笑了笑,不置可否地收回了视线。

“解游,我刚刚说的你听见了吗?”

解游终于收回视线,冷静地看着眼前的老人,“听见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回了首都却不去军部,来学校干什么?你先去军部和军械研究所待两年,等我退了,帝国学院和军械研究所都由你说了算。”

帝国第一学院是帝国最特殊的存在,它为帝国培养了无数优秀的人才,贵族豪门的子弟从这里毕业,甚至早在学校里,各大势力之间的斗争就已经开始。

不仅如此,帝国第一学院拥有全世界最先进的军械研究所这也是帝国军事实力最大的依仗之一,几乎所有最先进最强大的武器,都起源于这里。

可这样一间学校,它本身却不和任何势力有牵连,老校长不是贵族,而他们所认定的下一任校长解游,也不是贵族。解家根基深厚,却确实没有任何贵族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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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游屈指敲了敲扶手,“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