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张云雷满脸通红,这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烧催促着他赶紧上前含住。

祭司轻轻的将手按在他的脑后“今天要好好学习,这是第一课,乖一点。”

顺着手掌的力道张云雷只能低头张嘴含住了龟头,实在太大,刚含进去便觉得嘴巴里已经被塞满了,控制不住的就想吐出来,但是脑后的手掌开始变得强硬起来,按着他继续向下,“嘶-别用牙齿,嘴巴再张大一点,对,就是这样,喉咙放松…”

“不错。”祭司享受的叹了一口气。

火热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已经吞进去了一半,龟头进入了狭窄的食道,软舌被挤的几乎动弹不得只能艰难的蠕动着讨好。

张云雷脸红的快要滴血,已经感觉到了呼吸不畅,反射性的想呕吐却只能剧烈的收缩食管给予阴茎更强烈的刺激。

双手死死的抓着祭司的袍子,窒息感让他开始想推开祭司,身体也拼命挣扎了起来试图抬起无力的膝盖站起来。

见状男人叹了口气只能松开手退了出去。

“呼呼咳咳咳…咳咳!”

张云雷一下瘫倒在地,剧烈的喘息,咳的像要把肺都咳出来,好一阵才勉强平复。

祭司看他休息好了便站起身扶住张云雷将对方带到床上并快速在床头抽出一根绸带。

张云雷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捆在了身后。

“咳咳…你干什么?!”又被绑住,张云雷后知后觉的开始有些惊恐。

但是他浑身瘫软,实在无力反抗。淫水顺着大腿一路流到地板,留下几条清晰的水痕,太阳一照便反射出淫靡的光。

“这样你学的比较快一点。”祭司语气无奈,伸手将张云雷横着推倒在床上。

被缚的双手压在身下,小腿支出床外,头部悬空,祭司绕到张云雷头顶,阴茎正对着张云雷的嘴唇。

没等他再说话就捅了进去,这次进的比上次还深,垂下的衣袍遮住了张云雷的脸。

祭司不耐烦的一把脱了下去,露出苍白的肌肤和线条分明的肌肉,八块腹肌一个不少,完美的人鱼线一路延伸没入到了性感的胯部,臀部收紧用力将阴茎更深的通入对方的食道。

“如果你连我都吃不下去还怎么侍奉神?”

不顾张云雷已经被噎的两眼翻白,双腿不住的在床单上挣动,祭司按住张云雷的肩膀快速的将整个阴茎都粗暴的埋了进去。

“呜!!”

张云雷的脖子瞬间粗了一圈,青筋暴起,鼻尖已经碰到了对方的阴囊,急促的呼吸打在上面让男人的绿眸越发深沉。

不等张云雷完全适应男人就动了起来,浅出深入,龟头完全没有离开过喉咙,每次出来一点便迫不及待的又捅了回去。

这下张云雷连胸膛都开始泛起窒息的红色,剧烈的起伏妄图多吸入一些空气。

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随着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身体因为缺氧不断的抽搐,阴茎却已经硬的直直的贴着腹肌,不需要触碰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流着清液,更别提下面的花穴,水液已经泛滥成灾,将他稀疏的体毛打湿成一缕一缕。

祭司见他爽的已经湿透便开始无所顾忌放开了抽插。

公狗腰有力的摆动,在外面就能看到张云雷的脖子上明显的凸起正上下滑动。

张云雷感觉自己的食道从疼痛变得开始麻木,强烈的窒息感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

同时下身是同样强烈到痛苦的快感。

祭司抽插的越来越快,猩红的舌尖舔着嘴唇,张云雷之前没注意到过,祭司的舌尖竟然是蛇类的分叉状,这让他冰雪般的面容染上了一丝邪气。

“呜呜…呜…!!”

张云雷猛地弓起了腰,射出的精液撒在了他自己壮硕的胸肌上,娇嫩的乳尖也染上了白浊,花穴抽搐着射出一大股水液,染的床单上到处都是。

这还不是结束,祭司显然不准备因为高潮而暂时放过他,在享受完对方高潮时越发紧致的喉咙后撞击的越发粗暴。

有力的双手死死的卡在张云雷的下颚完全将他当成了没有生命的飞机杯来使用。

张云雷翻着白眼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有再次硬起的肉棒和时不时抽搐的身体表明他还醒着。

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张云雷几乎不间断的高潮了六七次,身下的床单湿到能拧出水来,阴茎也因为频繁的高潮而疲软,精液只能像水一样淌出来少许,稀薄的几乎跟花穴的水液一个色。

祭司的身上也少见的分泌出些许汗水顺着雪白坚实的背肌向下滑落。

眼睛被腥臊的味道熏成深深的墨绿,浅薄的红晕弥散在他的脸颊上,他微微杵着眉加快了速度,阴茎开始整根抽搐又插入。

温驯的喉咙不会再抵抗,乖巧的迎接着肆虐的肉棒,张云雷的嘴已经被操成了身上另一处淫穴,狠狠几个顶入后大股的精液射入食道。

阴囊在射精时压住了鼻孔造成了完全的窒息,濒死的感觉让张云雷清醒了一点却无力挣扎。

软软的阴茎再次淌出少许清液后控制不住的开始淋淋漓漓的射出尿水,他被操的失禁了。

祭司见状知道对方已经到达了极限,满意的将射完后依旧份量十足的肉棒退了出去。

张云雷大张着嘴一动不动,嘴唇被磨的殷红,脸上一片狼藉,鼻涕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双眼紧闭,本能的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祭司将他打横抱起放回了沙发上,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揉了揉对方僵硬的手指和被勒出的红痕,弯腰扯过地上的白袍盖在了张云雷身上。

祭司轻轻拍了拍张云雷的脸颊,见他没什么大事便放任他休息,自己回到桌边倒了杯茶水,喝完又倒了一杯走到张云雷面前喂给他。

被冰冷的茶水一激张云雷疲惫的睁开了双眼,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嘴唇喉咙到食道发出一阵阵难忍的刺痛,恐怕受伤不轻,吞茶水像在吞刀子。只能有气无力的试图瞪视男人。

祭司完全没看出来,或者说看出来也不在意,刚刚的发泄让他的心情很不错,在张云雷身边坐了下来温柔的抚摸着对方光滑的大腿。

“辛苦了,你做的很好。”

说完拍拍手叫来了几个侍卫为张云雷清理一下身体,自己则回到房间里去洗漱,床上以外的时间他不喜欢身上有粘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