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准一个方向拼命的奔跑,部落里的灯光被远远的甩在了身后逐渐消失。
初夏的夜晚还带有一丝凉意,晚风温柔的拂过脸颊,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云雷体力不支停了下来,喘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重新向前走去。
同时部落里阿轲已经发现他不在了,刚刚他去和其他侍卫交接班,对方本该立刻上岗,但是没想到那个侍卫突然腹痛耽误了五分钟,再回去时张云雷已经不见了。
直到半小时后阿轲回来换班才发现人已经不在了,阿轲立刻跑出去问门口的侍卫有没有看见神侍大人出去,屋里没人。那侍卫也慌张起来,他根本没看见有人出去!如果真的因为他弄丢了神侍,十个他都不够陪!
两人立刻前往祭司的住处报告,霜站起身脸色一沉,抬手狠狠给了两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如果张云雷出了什么事,你们两个就自裁谢罪吧。”
说罢带着两人匆匆赶往张云雷的住处,他不担心找不到张云雷,他担心的是找到的是一具尸体。
三人来到了张云雷的屋外闻到张云雷的气味直直的指向森林深处,味道还没有消散说明对方刚走不久,三人迅速循着气味追去。
夜晚对蛇类来说与白天无异,热感应系统即使是人型时也可以使用,穿行在森林里如履平地,没有火把也没有声音,如同一滴水融入大海,快速的往张云雷的方向逼近。
一路上即使是最不长眼的野兽也不敢靠近兽人组成的团体,尤其是其中那个白发男人,身上散发着恐怖的威压让他们连头都不敢冒。
另一边张云雷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他身后的树上一只成年的雄性美洲豹正俯身盯着他。
没有立刻发动攻击的唯一原因就是他身上浓郁的兽人气息,一时让这只美洲虎分辨不清这到底是一只兽人还是相对脆弱的亚兽人…
张云雷感觉自己已经走了很久,忍不住停下来靠着一颗大树休息,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正在靠近他。
猛地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但是张云雷警惕了起来,不敢再停下继续往前方走了起来,然后还没走出两步,头顶骤然传来一阵腥风,抬头一看一只巨大的美洲豹张开大嘴向他咬来。
张云雷瞬间蹲下,就地一滚与美洲豹的利齿擦肩而过,还没等他站起身美洲豹便又扑来。
张云雷反应不及被重重的扑倒在地 后背擦过地面,本能的用双手死死抵着美洲豹粗壮的脖颈,腥臭的口水低落在他脸上,脑中一片空白,肾上激素飙升任凭美洲豹的利爪在他身上划出深深的伤痕也不敢放手,鲜血染湿了身上的白袍。
三人赶到时正看到张云雷体力不支,美洲豹闪着寒光的利齿马上就要将他咬个对穿。
霜的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白蛇取代了他的位置,立起的上身足有两层楼高,闪电般的扑向美洲豹一口咬住腰腹猛的往旁边一甩,美洲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便没了生息。
巨大的蛇头靠近张云雷,斯斯的吐出蛇信探上了张云雷的脸,张云雷没想到刚脱离了美洲豹又来这么一条大白蛇,吾命休矣,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霜急忙变回人身将手放在张云雷的胸口发出一阵柔和的绿光,在漆黑的夜里照亮了周围一大片的森林,一些小动物纷纷冒出头来蹭着绿光趁机治疗自己身上的一些伤口。
片刻后绿光消失,霜掀开张云雷被血染脏的衣袍看到他光滑的皮肤上伤口已经全部愈合,心跳强健有力,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起身叫来身后的两人背上张云雷回部落,自己则重新变回了蛇身跟在后面。
张云雷再次醒来时又回到了祭司的树屋,这次他来到了三层,浑身赤裸着呈大字型绑在坚硬的木床上,周围一片昏暗,墙上没有任何装饰物,只在身边有一个深色的柜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霜坐在角落里看他醒了走上前去。
“既然有胆子逃跑想必你也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
说着伸手抚上张云雷垂软的阴茎开始撸动,大拇指时不时绕着龟头打转。
“等…等一下!我不是想逃跑!呃啊!”
张云雷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动手,情急之下大脑飞速思考自己怎么才能圆过去。
“哦?那你说是什么?难道你觉得夜晚的森林很好玩?”
霜停下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张云雷,要听听对方能编出个什么来。
“我…我是…听到了声音!对,我听到了有人在召唤我!有东西在森林里叫我,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我就过去了,等我清醒了就已经到了森林里了。”
这里的人不是信神吗,还有魔法,肯定会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张云雷简直要佩服自己能编出这么个有理有据的瞎话。
“然后就有个豹子扑上来要吃我被一条大白蛇打飞了,那蛇正要吃我我就昏过去了…对了,我是怎么回来的?你救了我?那蛇呢?”
霜听到张云雷的回答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听到对方说大白蛇时嘴角抽了抽。
“可能是神察觉到了你的气息,毕竟你也喝了两天药了,叫你过去看看而已。”
周围的森林族人们已经排查过很多次,不可能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如果张云雷说的是真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神,但是神不可能不保护好对方反而让豹子伤了他。
“是!肯定是神!它叫我过去的,松开我吧,好晚了我想回去睡觉。”张云雷自动接受了霜为他找的借口松了一口气。
“别急,既然神这么喜欢你,明天的祭典可不能马虎,我们更要加紧训练了,你的这里很不乖,总是会漏些不该有的东西,我今天会好好教你。”
霜用指尖点了点张云雷的阴茎,又开始上下撸了起来。
“嗯~哈啊!别~啊!”
张云雷的阴茎很快挺立了起来,霜却放开了手拉开旁边的柜子拿出一个托盘展示给张云雷看。
全部都是尿道棒,最细的只有牙签粗细,最宽的足有两指宽,有些还带着倒刺和凸起,长度足够捅穿张云雷的膀胱。
“这个能够帮你堵住,我们开始吧。”
“不要!求求你,不行的!啊啊啊啊啊!!”
霜挑出一根半毫米上下的尿道棒扶住阴茎不管张云雷惊恐的眼神往马眼刺入。
张云雷痛的惨叫出声,龟头火辣辣的疼,这种痛随着尿道棒的深入逐渐向里燃烧,直到抵住膀胱口。
霜用力捅了捅逼得张云雷发出更大声的哀嚎
“啊啊啊啊!!!别捅了!呜啊!!”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张云雷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阴茎完全软了,全靠尿道棒支撑。
霜松开手想了想,转而向下揉捏起了他的阴蒂,另一只手稍微抽出尿道棒开始抽插,每一次都碾过前列腺带来强烈的快感。
“啊!呜啊啊啊!!不要!呃…哈啊!”张云雷屁股紧绷,脸色涨红的在刑床上不停扭动试图躲避,揉捏阴蒂和挤压前列腺带来尖锐的快感和尿道开发带来的痛苦交织,前者逐渐占据上风。